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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子午谷,张飞和他的部将范强、张达此时正在依险要地形阻挡夏侯渊所率大量曹军的进攻,
在前几日张鲁从此地抽调走一万五千人马后,谷外的夏侯渊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立即命令夏侯惇为前锋向谷内他们的据点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在连失两处要塞后,张飞和他的部下,以后退至子午谷中段的两座山头坚守,
“他奶奶的,传令把那些檑木、滚石全部推下去,砸死这帮畜生,”随着张飞的一声令下,一阵梆子声在两座山峰间回荡,一排排的檑木、滚石应声齐下,把那些刚刚攻之半山腰的曹军被滚落的檑木滚石砸的人仰马翻,更有甚者直接摔入山下,成为一滩肉泥,
曹军对此处山峰发动的攻击已经不下十次,山道上已经布满了尸体,张飞的顽强抵抗,造成了曹军大量的伤亡,
但就在张飞站在第一线指挥作战时,他身后的范强、张达却紧张的低声交流着什么,争执着什么,
张飞扶着身旁一块石头扭头向身后的两员部将看去,一下子就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死人还在这儿干什么,怎么不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被骂的范强、张达两人闻声一惊,在听清张飞的斥责后,又是大松一口气的朝着张飞傻笑两声,
“噗噗噗”,几枝只有蛮夷人用的毒箭,突然在张飞侧面飞出,射中了他的左侧后背,有一支直接射穿了他的颈子,张飞大喝一声,艰涩地咽了口唾沫,一阵迅速上脑的晕眩,使他的眼睛都产生了迷糊,
“有奸细,奸……细……”
张飞立足未稳的一边寻找敌踪,一边大喝之际,只见正面有一伙人冲來,领头的一个赫然是他的部下张达,
“范强你还在等什么,”
张达的人喊叫不由令张飞勃然大怒,他明白这两人变节了,张飞吼叫一声:“叛徒,”便不顾恍惚的意识,一度愤然持矛冲上,
张达一见张飞还能持矛反冲上,面上微生惧意,不由自主地退开半步,倒是他旁边一名跟随在张达之后的变节士兵见有机可趁,一剑戳出,便刺穿了迎面而來张飞的铠甲,在张飞左肋下狠狠刺了个窟窿,
“啊,”沒想到这山顶上有这么多叛变者的张飞发出一声大叫,左手抓住剑刃,右手挥丈八长矛一劈,一下酒将那正欲狂喜欢呼的士兵脑袋削去一半,然后踉跄退了几步,又是后至的范强一戟刺來,正中他的大腿,
张飞嗔目望去,范强心头一寒,手上一软,那锋利地长戟竟再也刺不下去,只见张飞的手略动了动,范强便怪叫一声,弃了大戟逃开,
“啊,杀了此贼,师君重重有赏,”
张飞只听这一声暴喝,胸口便又被那个躲在士兵背后的张达狠狠地刺了一矛,
“呃,”张飞瞬间不禁浑身浴血地踉跄几步,险险跌倒,见着张飞接连受重创的范强等叛变士兵,一下子鼓气勇气,一拥而上,刀剑戟戈,一下子统统往曹智身上招呼,
在搏斗中张飞的一条左臂被范强的重戟砍下,虽然也有张飞的亲信士兵为其抵挡,但终究沒有范强等人多,一会儿的功夫,张飞身边的人就死光了,张飞被逼至一处山峰悬崖边,
此时张飞面如白纸,身形更是遥遥欲坠,身上的伤已经到了难以计数的程度,他的全身已经被染红,但追击他的叛军还是络绎不绝的冲杀上來,已是无路可退的张飞回头看了一样空空如也的身后,身后只有一方巨石,衬着湛蓝天空的几朵云彩,稳稳的探出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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