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作为男人,年龄绝对还不算大,也正值是人需要需求最旺盛的年龄,俗话说的好,“三年不开荤,母猪赛貂蝉”,淳于琼虽然沒有达到三年不开荤的程度,但來这只有鸟拉屎的乌巢后,也有一段时间沒闻过女人味了,
“快进來,进來……”
淳于琼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声,使得那三名女子咯咯轻笑起來,脸上媚意更加妖娆了几分,
接着酒宴就提前开始了,有酒有女人的生活才叫生活吗,
淳于琼看着围绕着坐在他胡床上的三名女子,一边眼睛眯的成了一条缝,在和韩莒子等人的频繁交杯下,就开始了胡言乱语的谈天说地,
他们即将惬意了,但聊着聊着,就把话題都扯上了对上级满腹的牢骚,最令这帮军将不满的就是袁绍拖欠他们的奖赏欠账,俗话说得好,“军无财,士不來,军无赏,士不往,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说实话,军人们之所以能拼死拼活,都是靠的这些军饷、赏赐的激励之下,普通士兵如此,他们这些军将那就更是了,然而大半个月前就应该发到他们手上额那点奖励的财帛,却是现在连个影子也沒看到,
虽说这种事在战时常有,但几个人还是借題发挥的越说越起劲,甚至就着酒意,扬言要是袁绍再不把属于他们的钱发下來,他们尥蹶子走人都敢了云云,
但很快又在三位陪酒女郎沒见识的提议淳于琼等人,既然上官沒把钱发足,他们应付上级的任务,也就不需要那么认真等等的开解之下,哈哈大笑着释怀了,
这种论调不但正好又是这么的符合淳于琼一贯的处事风格,于是乎在淳于琼的的奖励亲嘴之后,酒宴的气氛就越发高涨了,
几人正饮宴至兴头上时,这工夫,那些“火禽,雀杏”也是已经飞抵营地内的粮囤,它们立时给枯燥的军营增添了无限生机,而守夜执勤的士兵们,却对这些充满危险的小生灵,毫无知觉和警惕,因为它们看上去和普通的野鸡、麻雀沒什么两样,直到后來有人准备弯弓搭箭,射几只野鸡來充当宵夜时,才惊愕地发现那些刚奔上粮囤的野鸡,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团火光,扑腾好几下后,就燃着了那些粮囤,
“禀报将军,十六号粮囤不知何故起火了,”赵睿着急慌忙的奔进淳于琼的营房,禀报道,
正值兴浓的淳于琼不耐烦的“哎呀”一声后,从已经开始的牌局中抬起头,问道:“火势多大,有沒有派人去救火啊,”
淳于琼等人玩的是叫一种“樗蒲”的赌博性游戏,赵睿进來禀报时,淳于琼不但正好拿了一手好牌,又在身边几个粉头的劝酒下,早已经有点喝高了,
所以还未等赵睿就驱赶着挥手道:“去去,一点点火,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自己处理吧,去吧,沒事别來烦我,”
但还沒等赵睿行出,陆续又有惊慌失措的军将奔跑进來禀报道:“五号粮囤失火了,九号粮囤走水了,四十号、五十三号粮囤起火了……”
随着一时间进來禀报粮囤起火的兵卫越來越多,终于淳于琼也做不住了,扔了手中的那副好牌,披衣下床的急冲出房门,入眼一看,的确远处已有好几处粮囤燃起了火光,但情形要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那火还沒达到冲天大火,
“你们都他妈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组织人救火去……”
淳于琼冲着身边一通衣冠不整的军佐一通大声咆哮的责骂,那群人也是打了个愣怔,随即就像一群野鸡、麻雀般,被什么东西烫着屁股了似的,呼啦啦的一下全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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