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求救和各地危急的信件如雪花般飘入柴桑的烟水亭,孙策的病榻旁,连日來各种军情已经堆积如山,但无人关心,因为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至今还有一口气孙策身上,
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无论是孙策的亲人还是他的属下,都是那么的需要他,那怕现在孙策只要能幽幽地醒來一时半会儿,他只要一旦醒來,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或许这是吴景、孙匡等人美好的设想,现今他们孙家控制的各郡都在受到了各路曹军的重压和打击,孙策醒來并一定就能迎刃而解这些问題,但作为孙家的主心骨,孙氏集团的顶梁柱,孙策能够醒來的心理作用肯定是莫大的,
孙策受重伤的消息已经被老道的吴景封锁了,整个浸月岛也以被封锁,现在此岛的最高指挥权有吴景暂时代管着,他知道现在孙策重伤或是不测的消息传出去,对敌人将是多么欢欣鼓舞的一件事,对他们的支持者将是一个最沉痛的打击,正在遭受攻打的吴郡、会稽、庐江三郡很可能所有兵将立即失去抵抗的信心,最终选择放下武器投降,
吴景自认为沒妹夫孙坚和自己外甥孙策的雄才大略,但处置这种事情的老练,还是不用人教的,
吴景赶到浸月岛稍晚了些,刺杀孙策的行动已经基本结束,该死的不该死的都叫虞翻杀了个精光,老成世故的吴景也知道孙策身边一定出了内奸,否则刺客们拿捏孙策乔装出行的时间和路线怎么可能那么准,
但内鬼的人选虞翻给了众人一个答案,那就是魏滕,吴景此时也沒心情和脑子再去深入查处此事,只能在发出要留守会稽的张昭搜捕魏腾一族之人外,就把心思重新放到了大外甥孙策的伤情上,
而对于孙策一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对于无人主事一说,吴景也是草率的通知了正绕道出兵荆州的孙权和张纮火速回來,
虽说吴景也知道孙权吊儿郎当的,不像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但无论孙静、张昭、张纮等这些孙家江东势力中最中坚的人物都表示过孙权是个能成大业之人,甚至这种说法作为亲戚的吴景也听孙策本人说过,
吴景将孙家现存成年男子中,好好梳理了一遍,也发现好像只有孙权能继承孙策的事业所以他就自作主张的立时急信一封要张纮带着孙权立即回转柴桑,以备不时之需,
三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孙策的病情沒有好转,相反在更加恶化中,最致命的是他后腰上被刺入得那一剑,要不是吴景不惜代价,强制要几个医国圣手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保住孙策的那口气,寻常的兵士可能早已死了,多位医国圣手已经再三向吴景表示孙策已经被希望了,希望他们家人能早做准备,处理孙策的身后事,
吴景一气之下就在这烟水亭下,斩了两名劝吴景为孙策准备身后事的医国圣手,杀鸡儆猴的效果立竿见影,其他几位郎中立时不但不敢再提孙策无救之说,续命的千年老参象不要钱似的往孙策的嘴里送,
就在孙策昏迷的第五日,一辆高贵华丽的马车在一众孙军精锐骑兵的护卫下,正往已经封闭的浸月岛吊桥上疾驶而來,
马车快要赶到那座吊桥时,忽然从两侧两队彪悍的人马奔喝着从马车队伍的身边呼啸而來,并很快围上了,
“无关人等速速离开,有敢擅闯浸月岛者,一律杀无赦,”战马上的士兵狂喝呼啸着,从马车旁冲过,并快速漂亮的迂回转马包抄上马车,
一名负责护卫的骑兵大怒道:“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车上坐的是什么人,速速让开,”
出言叱喝的护卫骑兵见围上來的士兵理都不理,一抡马鞭沒头沒脑地向那出声阻止他们前行的兵卫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一顿鞭子披头盖面的朝着那阻拦出声的士兵头上抽落,那被打的士兵大为愤怒,他身为吴景帐下的亲兵,可以说在整个孙军体系中地位最接近孙策亲卫营的一营士兵了,沒想到刚说几句话,就被一群不知那來的士兵用鞭子给抽了一顿,
他正要发喝叫骂这支车队的护卫士兵时,沒想到马车里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都住手,我是孙尚香,”
接着就见一个年纪不大,约莫十七八岁模样,头上带着一顶金丝小帽,脸上罩着透明的淡色轻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脸颊的轮廓,鼻梁微微挺起,玉齿半露,红唇微微上翘,勾出个微笑的俏丽弧线,便似是天边升起的一抹月牙儿的小姑娘把头伸出的车厢,如果不认识或是沒听过这位“巾帼不让须眉”,无时不刻体现着女子英雄气概小姐的名字,吴景的这队亲卫就算是白混了,这位就是这些士兵效力的孙氏家族的唯一孙策的胞妹孙尚香是也,这在孙军上下都是知之甚详的,
吴景的亲卫中有几人一眼认出孙尚香美丽的脸庞时,孙尚香整个人迅速的转出了车厢,如云的秀发似奔涌的黑色瀑布般跟着拖出了车厢,接着就是她身着蓝底粉边的薄纱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飘在四周,但不伦不类的是在这身淑女的打扮之下,孙尚香腰上还和武将一般配着把长剑,围在车厢周围的士兵更清楚地看清了这位小公主似的人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