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明白,”但这个不知自己父亲已丧敌手的年轻小将,在自己不对生死存亡的一刻,想也不想的毫不犹豫答应了,
他和他的士兵知道他们可能都不能活下來,但他们在所不惜,此时此刻,时间就是一切,他的上级将官已经决定,他就要不惜一切代价,保证这一计划的顺利进行,敌军的奇袭,必须有人阻止,他凌统可以死,留下的五百人都可以死,但是他们身后的数千水军必须有时间重新集结、布阵,
这是一个很无奈的现实,当只有两千人马的曹军铁骑象砍瓜切菜一样的肆意屠戮着奔逃的六千周瑜水军时,竟都是人少一方的他们占尽优势,但这种情况马上就会得到改变了,
凌统和五百军士,在让过自己狂退的散兵后,曹军掀起的黑色巨浪以滔天之势直冲他们而來,凌统和他的士兵却只抱以轻蔑的冷笑,沒有惊慌,沒有害怕,而是充满愤怒,在一声嚎叫后,他们挺着手中的武器,奋勇撕杀迎上黄祖和他的两千骑兵,
很多的孙军士兵在遭受曹军骑兵凶猛的冲击的第一刻,就倒下了,
挨了敌人一枪的凌统眦睚欲裂,嘶声厉喊:“死战不退……”
所有还沒死的孙军士兵在这一刻同声狂吼:“死战不退……”
担任阻击任务的孙军战士们不惜付出巨大的伤亡,将敌骑的脚步在这一刻凝固了这么一时半刻,黄祖和这些曹军骑兵停滞在这片区域之中多一秒,他们就为后面吕蒙重整阵形争取來了难得的时间,
骑兵终于还是突破了凌统五百人的防线,这位应该还会有光明前途的孙策帐下最年轻的将领,当场被黄祖一刀砍死,无数呼啸厉喝的曹军黑甲骑兵踏着五百名孙军战士的尸体,继续向前发动锋芒凌锐的冲击,
此时,吕蒙组织的最前锋的重甲步兵们已经开始全面回到后列前沿,再次担当起铜墙铁壁的重任,长矛手纷纷后撤,将森亮的矛尖对准敌人,
用生命换取來的时间是宝贵的,沒人会轻易浪费,作为此时攻城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吕蒙,更不会让他的同伴、属下白白的死去,
眼看着敌军黑色的浪潮离自己越來越近,阵列在最前沿的战士们同时发一声喊,盾牌高高竖起,长矛戳天而立,组成一道铁壁防线,仿佛一道拦江大坝,誓死顶住对手的攻击,
“轰,”
巨浪迎头撞向了大坝,吕蒙和他的将士们同时大吼着迎上,狂飚的铁骑撞上坚固的长矛和盾牌组成的孙军防守铁壁时,一场厮杀再次开始,四五千由水军变成的步兵,迎上了二千最悍勇的北方骑兵,
当无数盾牌撞上披有马帘的铁骑,后面的长矛趁着前面的持盾士兵还未被撞飞,奋力将手中的长矛戳进对方的马身,鲜血飚旋而起,步兵对抗骑兵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此,这也是吕蒙短时间内能布防出的最有效阵型,
当杀得兴起的黄祖愤然狂呼:“兄弟们杀光他们……”,黄祖认为这道防线挡不住他和他身后的铁蹄冲击,
或许黄祖是对的,光凭骑兵们的马身的冲击力,就能轻易撕开这道防线,黄祖需要的无非是倒下几匹战马为代价,但黄祖忽略了他追赶敌军太深,已经追出江岸范围,进入一片开阔地的他也因为太过忘情的一路砍杀敌军,打得太兴起,竟沒注意到敌军身后同样尘烟大起,那代表了也有与黄祖他们一样的一只骑兵正在高速靠近中,
“嗖,”
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发出夺命的尖啸,于长空中悲鸣流转,
一脸络腮胡,怒发如狂表情的黄祖,举刀于天,就要对着靠近的敌军以雷霆一击时,下一秒间所有的一切凝固了,他呆呆地看着身前穿胸透甲而过的犀利长箭,血,正汩汩地流出他的身体,
疼痛处,一片温热,黄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逝,黄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在跌落马背时,最后他看到了孙军一方的欢呼:“我们的援兵到了,程都督到了……”
“程普到了,我快要死了……”当这位一生戎马,在他粗犷外表下,有着精明政治头脑的江夏太守,双目暴睁着平躺在一片草地上时,响起的是敌军骑兵的冲锋号角,
一场以少胜多,一场充满优势,一场对双方都充满了机会战斗,以黄祖最终的失败而告终,他或许不知道就在这一天里,两队父子同时战死在这片土地上,一对是黄祖、黄射父子,一对是凌超、凌统父子,
战争沒有对与错之分,战场上各为其主的双方也沒有对与错,有的只是成功和失败,
由周瑜不惜代价发起的夏口争夺战,在周瑜和他将士的不懈努力下,差点就成功,但也正因为他的不顾一切,才使黄祖只率两千骑兵就杀的他的六千攻城部队溃不成军,这时程普和他的骑步兵及时赶到了,胜利的天平再次倾向于孙策的军马一方,但最后乐进的后续部队及时赶到,救下了反过來由追击转变成溃逃的曹军骑兵,
最后因为乐进的一万步军及时赶到夏口城,看到是曹智的部队介入夏口这一事实后,保守的程普追到夏口城下,在一路收获了千余条曹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