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招招掐着刘琦要害说着,刘琦知道自己完了,蒯越、蔡瑁等人显然已经算好了所有漏洞,他的每一个问題,都有丝丝入扣的严密回答等着他,
“但是我想公子还未到丧心病狂,做出这杀父夺位的举动,两位郎中,主公死于何因,可有人在酒食中下毒,”
众人随着蒯越的大度,再次将目光聚焦到横躺在主位上的刘表尸体上,那两位郎中立时再次成了厅中的焦点人物,
“回禀各位大人,主上并沒有中毒毒发之迹象,据鄙人等的初步验证,主上是死于气急攻心(心脏病突发),一口气沒换上來,才会……”
一位郎中肯定性的结论,引发了诸多荆州官员的唏嘘,“主公身体不好,本來就不应该主持此会的,”,“哎,大度英才啊,”
其实在场很多人,对于中毒之人的死状并不陌生的,他们老早就注意到了刘表死前、死后并沒有喷血,七孔流血的中毒必有症状,只是流了些口水,并且刘表死前的神态,就是典型的一口气换不上來,才突然暴毙的,
在一片刘表死法正常的悲呼声中,所以人立即忘记了刘琦,纷纷跪在刘表尸首前,失声痛哭,
“各位,主公临终前沒说出欲立二公子之语,但手指二公子,和想对夫人,我等急欲说出的话语,定然是要宣布二公子为‘世子’之言,可惜这病來的真不是时候……”蒯越有意无意的唏嘘之语,再次曲解证明着刘表的本意,
人总是会顺着有站得住脚的理论展开想象,的确刘表死前表情恐怖,但他的确指过二公子刘琮,就算大公子刘琦抱着他,也沒见他暗示众人要立刘琦为“世子”的什么表示,要不干吗不指一指刘琦呢,
这倒是蒯越临时应对的,谁会想到刘表最后的时刻,意识到一切时的表现,也为这场阴谋完美谢幕,
“放屁,放屁,一派胡言…..”
“够了,”傅巽作为一名有识之士,荆州高层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以长辈口吻,叱喝退不甘承认失败的刘琦,说这番话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同时还带着满面的惋惜,
刘琦此时心中却是一落千丈,甚至已经想到需不需要翻挡那些持弩兵甲的箭矢,好逃出生天的可悲想法,但就算他此时这么想,也已沒有机会实施了,因为不知何时蔡瑁的手下,已经虎视眈眈的站在他近旁,随时准备将其一举成擒了,
从头到尾一直呆若木鸡,一直不知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刘琮,这时终于被人唤醒,请他过去的是蔡瑁、蒯越、邓羲、傅巽、文聘等人,
在刘琦穷凶极恶要争主位的情形下,几位荆州高层匆匆一商议,决定马上立刘琮为荆州牧,继承刘表的一切爵位、官职,免得再生波折,
此时,刘琦已经被推到了,一些的形象、好感都已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为了荆州之主的地位,被众人认定为丧心病狂的地步,不是看在刚死的刘表份上,这里连他站立的地方也沒有了,
所以自然而然,众人接受了蒯越的说法和推断,刘琮霎时间成了这些荆州高官众口一词的合法继承者,
在一直沒有积极站出來为刘琮争取什么的蔡瑁,这时才向傻傻地刘琮打了个眼色,有人指引着让他走上了刘表倒下的主位,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刘琮站立的身后,由蔡氏抱着的刘表尸骨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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