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自从曹智的政治中心北上到了许都后,对于后方最重要的火药这一块,一直是这样分工的:祢衡在豫章负责收集原材料和生产,而原來丹阳的老作坊,就有邓艾负责,监管将火药制成能在战场上使用的炸药,
曹智收到祢衡密信的当时诸事烦扰,后又有携美游山玩水,一时竟未催促祢衡尽快将这批火药制成炸药后运往许都,也未将此等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机密,拿出來与郭嘉等人商议,这倒不是曹智对郭嘉等人存有防范之心,而是真的为色所迷,什么是缓重轻急都有点分不大清楚了,在曹智想來扬州就像自己的后宅一般安全、稳固,一时不调运,放在那里应该是很安全的,谁曾想祢衡的运输队会被人盯上,祢衡本人也会被劫持,所以此时马上亡羊补牢的要求邓艾组织人手把这批重要的战略物资先调运回许都,以策安全,
殊不知就在曹智做出诸多安排时,扬州的情形却急转直下,正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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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城的议事大厅中,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的黄祖正将丫鬟递上的茶杯用足了力气,扔在地上砸的粉碎,
作为在自己地盘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他能不知道吗,而且是很快就知道了,与豫章近邻江夏太守黄祖,在收到这份情报时,着实心惊肉跳的忙乱了一阵,
豫章方面到他地盘來采石和运输的曹智方面人员,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他能不紧张吗,他马上召开会议,专门议事此事和应对之策,
“他们都是怎么死的,谁干的,”黄祖的咆哮震动的议事厅上面的瓦片都在颤抖,
躬身在主位下的黄祖大儿子章陵太守黄射和江夏都尉甘宁对视一眼后,甘宁继续回禀道:“是被不明身份的人伏击而死,据查豫章太守祢衡也在此行队伍中……”
“什么,祢衡那个细脖大头鬼也到过我的江夏,甘宁你怎么此时才來报,你个混帐……”
黄祖性情暴躁这是出了名的,打骂属下那是家常便饭的事,哪怕是身居都尉高位的甘宁也不能幸免,一有不满就对他拳打脚踢,
此时听到祢衡也在被伏击曹军队伍中的黄祖,大骂着案下的甘宁,甚至一把夺过惊呆了的丫鬟手中的端茶托盘,就要朝着甘宁砸过去,但被黄射赶紧“父亲息怒,父亲息怒”话语声中给劝阻了,并及时夺下了托盘,交给那丫鬟后,让她赶紧退下,
黄祖的长子黄射和甘宁是要好的朋友,自然不能看着甘宁受辱,
“那祢衡死了吗,”黄射帮甘宁解着围,又把话題迎上重点,
“好像那帮贼人沒有杀祢衡,据安插在豫章的细作回报,祢衡大概是被那帮贼人掳走了,但不知目的何在,”甘宁低着头咬了咬牙,继续躬身不卑不亢的应着黄射的问话,
“好像、大概的,甘宁你作为这个都尉干什么吃的,怎么沒个准信,他妈的,这些帮王八蛋还有什么目地,这是明摆着想给我黄祖头上拉坨烂屎,要陷害我啊,”
黄祖说罢已是气喘吁吁,但激动的情绪在儿子的劝服下,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厅中听闻此事的黄祖手下,此时都明白有人把祢衡的失踪和他部下的死,都是有人故意要刘表为代表的荆州江夏和以曹智为代表的扬州豫章之间发生摩擦,甚至为敌,这是有人故意要转送给黄祖一个大难題,其用意显然是要借刀杀人,然后从中牟利了,
但黄祖他们这个团队明白其中一点,但就是沒人再往下深入思考,是什么人要陷害他们,什么人这么做了能得到最大利益,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有些人一点就透,有些人看待问題能举一反三,但就是有些人永远都只能看到某一点,就再也深入不下去了,
黄祖一人智商有限有就算了,他旗下整个团队都不能把问題迅速看到点子上,还能存活到现在不得不说老天对黄祖实在太好了,他们此时唯一在集体思考的就是他们绝对是清白的,但曹智一方不等于也会这样理解,所以黄祖急得破口大骂的宗旨也就是,要求属下立时想办法怎么和曹智一方的人澄清,先下能和他们直接对话就是离得他们最近的豫章郡了,但从黄祖到他帐下任何一个人,却在此时不愿直接面对豫章方面的对话,只期盼着豫章、扬州方面有人会想到此时和他们无关,他们是被陷害的,黄祖此时甚至已经跳过解释、澄清的环节,一味的懊恼着要是为这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和曹智的人发生战事,那他真叫冤了,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你们平时一个个都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一个个都蔫了……”黄祖继续咆哮着,
听着黄祖的咆哮,底下的一众官员都寒颤不已,一个个都躲着黄祖凶恶的眼神,尽量把头放低点,这时,还是黄射比较冷静些,他毕竟是黄祖的长子,这时也就他能在黄祖跟前说的上话了,
只见黄射凑近咆哮的父亲,慎重道:“父亲莫急,此时我想已经引起扬州的大地震,接下來可能会很快引起许都曹智的注意,听说这个祢衡是跟着曹智起家的家臣,和曹智的关系很不一般,此人出了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