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曹智的态度直接把陈登列入了自己人的行列,使第一次见到曹智的陈登很感动,他立时不遗余力的表示了支持,以他们家族在徐州的势力,能作为曹智进攻徐州的内应,将是绝对的一大重要支助,
但这时,郭嘉、贾诩等都提出了他们一直担心的刘备问題,对于衣带血诏一事,曹智是有情报显示刘备也参与的,但他运气比较好,签完字的义状,沒等送到许都,董承等人就东窗事发了,所以现在刘备应该有点患得患失,吃不准曹智接下來对他的态度,
曹智在平定许都董承等人的阴谋后,就开始装糊涂,假意不知刘备参与谋伐他的阴谋,不但授意荀谌稳住刘备外,还在近期派了荀攸出访小沛,向刘备毫无保留展示对付吕布计划的同时,也算是联络人,宣布命令和与刘备具体商讨一起出兵征伐吕布之事,
但郭嘉等人却担心,刘备会不会倒戈,现在刘备在曹智的资助下,又得了淮阴广阔的地盘,就算不联合吕布或是临时倒戈,尥蹶子跑了,混到淮阴一带,在那边联合袁绍或是孙策,都将可以对曹智照成很大的麻烦,
于是,他们主张曹智让陈登驻守广陵,即可监控刘备,又可防止孙策渡江偷袭扩张,
曹智接受了他们的建议,拜了陈登为广陵太守,坐镇徐州东南端,遏制两方,
陈登高高兴兴的回到下邳,吕布当然要问他求徐州牧印绶之事,办得如何,
陈登由于新得高官,一路上有点忘乎所以,一时倒是忘了想好对付吕布的言词,只是左言右他的说着他在许都的见闻,和曹智拜授他为广陵太守之事,
吕布本來就是个急性子,一听连陈登都被赏了官职,顿时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那我的事呢,”
面对吕布一再的质问,见不能再回避的陈登只能道:“登有负主公重托,徐州牧一事未能办成……”
“什么,未能办成……你这个混蛋,你和你爹巧言令色,劝我与袁术断了往來,去与曹智修好,现在你们父子各具显贵,却不帮我取得徐州牧之职,你们是不是想晃点我,”
大发雷霆的吕布又是拍桌子,又是拔剑的,要斩了陈登,以泄心头之恨,
就在这关键时刻,陈登的老爹陈珪到了,他面对怒发冲冠的吕布和那把横在儿子陈登脖子上的利剑,面不改色的反问吕布:“主公乃英雄也,何以如此观事不明,”
吕布最是受不了别人的激将和当面给他提的意见了,一听陈珪之言,立时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巨瞪着铜铃大虎目,气咻咻的转身质问陈珪:“我如何观事不明了,”
陈珪摇着头,叹了一声后,沒说什么,但还在吕布威胁下的陈登却开口了,
“我见曹公,对其说待吕公应以像喂虎般,当用肉将其喂饱,方不会被其反噬,但曹公却说,不然,我待吕布入养鹰,养鹰是为了捕狐兔而准备,狐兔未能捕到,智不敢将其喂饱,喂饱则振翅鹰飞,鹰饥则为我使用,”陈登这段话说的是从容不迫,言辞灼灼,从他脸上吕布看不到一丁点虚假的成分,
面对陈登的言辞,吕布“哦,”了声,放下手中的长剑,抬起手道:“他真这么说的,曹智……他还说……说了些什么,”
陈登心下一喜的同时,继续面不改色的道:“那我就问曹公,那些人,才是我家主公要捕猎的狐兔呢,曹公逐渐收了笑容,对我说,冀州袁绍、荆州刘表,益州刘璋、汉中张鲁、江东孙策都是主公要捕猎的对象,”
“他真这么说的,”吕布最后将信将疑的问道,
“岂等敢欺瞒主公,”陈登继续坚定不移的说道,
“哼,”吕布将剑置于地上,返身思量着移开几步,对于陈登转述的这段话,虽然吕布有些失望,但却觉得曹智还算说的有道理,于是就仰天叹声道:“知我者,曹智也,”
就在吕布的感叹声还回荡在下邳州府的厅堂里,未成消散干净时,曹智的大军就开始集结到了徐州的泗水河边,
陈登那个家伙此时早已去往广陵上任二月有余,并且在这二月期间,撤走了在下邳的全部家人、财产,及策反了一批徐州官员,事情明了化后,翻然醒悟的吕布,气的想骂娘时,也找不到陈登父子了,之后很快就传來了广陵太守陈登效忠曹智,加入讨伐吕布的行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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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随着震天的鼓声轰隆隆的响起,建安二年十二月十五日,曹军正式开始强渡下邳城外的泗水河,对吕布,对徐州发动了侵略行动,
吕布站在白门楼上大发雷霆,为了听信陈家父子而大感后悔,但他却还是沒有从他屡次的后悔中,吸取教训,在曹军先头部队渡河开始时,陈宫还是不遗余力的向吕布建议:“主公,快,趁曹军渡过河的先头部队立足未稳,集中兵力,杀出城去,让泗水河滩成为曹军的恶梦之地,”
吕布对于陈宫的进言,只是看了看正在泗水滩前,集结地二万曹军先头部队,看着多面曹军知名将领的将旗在河滩上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