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儒闻声知道再也劝阻不了。讀蕶蕶尐說網只能哀叹摇头。
许褚却是兴奋应命道:“遵命。驾......”
许褚领命而出。根本不用刻意寻找目标。才奔出几步。就有两个身穿铠甲的黑山军兵卫喜仔仔的满载而出。许褚手里的波斯弯刀。被他抡圆一舞。划出一个圆形的弧度。刀锋划过之处。却仿佛耀起一条淡淡的闪电一样。
距离许褚最近的那个手里提着两包包袱的黑山军兵卫。就忽然听见自己的铠甲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咔”破裂声。他低头看去。就看见铠甲已经轻轻撕裂。而自己的身体上一条细细的划痕里喷出鲜血來。然后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叫不出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腰间的那一条斜的划痕处开始分离。上半身渐渐和手里的两包财物滑落。鲜血终于喷洒了出來。而半截残尸落地。腰下的部位。兀自立在那儿。
旁边一个可能还是黑山军将官的家伙。也在许褚雷霆一击下。半个脑袋直接飞离身体。正是方才许褚的波斯弯刀划过的痕迹。脑浆和血液喷得到处都是。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曹智身边的亲卫。挥舞着兵刃。将对面的一个个从各条巷子里跑出來的黑山军士兵。直接劈翻。一团鲜血喷在附近的地面上。又迅速被雨水冲刷着。
仅仅这一个照面里。曹智和他的手下都干掉了一个正在掠夺的黑山军士兵。十七八具尸体很快横在街道上。散落的财物更是滚落了一地。
本來还在忙进忙出抢劫的黑山军士兵。突然看见同伴被杀。一个个呆了半响后。七嘴八舌的叫嚷起來:“杀人了。曹军杀我们的人了......”
“呼。”的一下。听闻叫喊后。从各条街巷里奔出无数黑山军士兵。“唰。”的一下围上了曹智等人。
满脸杀气的曹智看了看他身前还有两个一时不得死的黑山军士兵。躺在那儿打滚。一个半边肩膀被切掉了。还有一个双腿齐膝断裂。曹智从身旁一名亲卫的手中夺过一把棱锤。环视着围上來的黑山军。高高举起棱锤。对准了其中一个黑山士兵的脑袋。一锤下去。就将那人还在哀叫的黑山士兵的脑袋砸成肉泥。
“劫掠财物者死。杀害无辜百姓者死。焚毁民居者死。”
曹智环顾着周围的黑山军士兵。一字字的重申着进城时的军令。
霎时之间。曹智、许褚等人爆发出來的暴虐和戾气。使从就进街道里涌出的一百多名黑山军士兵寂静无声。他们中好些人已经认出许褚、曹智的身份。要他们跟曹军的一军主将动手。他们说实话都沒这胆。但看见同伴惨死在这。又都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撂下过狠话的黑山军去而复返。他还真搬來了更多的黑山军。领队的是两名更高一级的黑山军将领。这两人骑着战马。排众而入。一看曹智和许褚。都在第一时间认出了身份。曹军最高规格的将领都在这。可不是他们能找晦气得了。但续而一看地上那么多的尸体。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正要拱手向曹智说话。清醒了些的曹智。在杀了两个人。又重新念了遍军令。接着就沉寂了会儿。当他抬头时。那两个军官正好跑到他身边。他二话不说。“呼。”的一下纵身而起。双手抓住两名军官。扯下马來。叫道:“当官的留着。士兵都回营去。我自会去找你们大将军理论。”众黑山兵见长官被擒。有碍于曹智的身份。不敢再斗。推推拥拥的走了。
曹智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命亲卫押了两名军官。去见于毒。
一行人进得内城州府。现在于毒把大半个州府都当成了他和一杆将领的临时居住地。只有一座偏厅和两三个偏僻的院落。给了陶升。这就是算是和臧洪均分了冀州州府。对于这么欺负人的事。陶升却从來沒去找曹智理论一句。只是隐忍着。暗暗盘算。
曹智踏入州府大厅时。只见厅上设了盛宴。于毒正在大宴手下的诸将。丝竹盈耳。酒肉流水般的被送将上來。
于毒已喝得微醺。见到曹智走入时。打折舌头道:“好......曹智......來。你也过來喝一杯。”
曹智寒着脸。把那两名军官推入厅中。对着厅中一杆黑山军的将领厉声道:“入城之时我亲耳听大将军曾有号令。有谁杀伤百姓。奸淫掳掠。一概斩首的军令。沒错吧。”
大厅中一下子静了下來。左髭丈八、于氏根等已微醺的将领看到两名本方的将领。都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甩着头。大概明白了曹智來兴师问罪的事由。
于毒更是揣着明白。别过曹智逼问的眼神。装起糊涂來。于氏根眼珠一转。扫视了一眼这尴尬的场面。哈哈大笑。道:“好。多谢曹太守仗义出手。这种不听号令的狗东西。抓得好。來人。带下去砍了。”
于氏根这招忍痛割爱倒是做得干脆。那两名黑山军将领本以为到了这么多自己人面前。性命肯定已是无忧。沒想到这个于氏根如此心狠手辣。吓得脸如土色。咕咚一声。跪在地下连磕响头。额角上血都碰了出來。哀求着大将军饶命。
于氏根一脚把爬到他身前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