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不把这差不多半个天下的北地闹个天翻地覆是誓不罢休,他到底是恨北地这些大佬,还是恨这个世界,
“这小子会不会想害我,”诸多怀疑和疑问在曹智脑中闪现之时,使本來还能控制表情的曹智,脸上忍不住出现了诸多喜怒哀乐的丰富表情,
荀谌看到曹智的表情时,知道他一时难以消化自己所讲的,他知道自己盘算多年的东西,的确不易被别人所接受,但今天荀谌自己也失控了,知道应该循序渐进的他,其实因为寂寞了太久,在频吊曹智胃口的同时,自己也是刹不住车的把设想多年的宏图伟业全盘托出,
在这间不大的营房里,本來讨论热烈的两人,突然都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荀谌鼓起勇气,不放弃的对着曹智再次沉声道:“大人,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成见,我们相交的也不深,但是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于公于私我也沒有再害您的心思了,此刻我只有您愿意庇护我,我又有怎么会做出什么危害您的事情,若是我想放倒您,我又到哪里去找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呢,”
荀谌的话说的很中肯,任谁听了都不会再怀疑他的用心,但曹智继续愣着神,面无表情的不发一言,
然后等得不耐烦的荀谌只能叹了口气,冷笑道:“我恐怕犯了一个错误,曹太守请叫人进來送我回关押审大人他们的牢房吧,”
荀谌最后这句话说的很是不客气,等于是他要放弃继续投效曹智行为,因为他觉得他犯了一个错误,看错了曹智,曹智不是他要的那种有胆量的明主,
回过神來的曹智也沒再和荀谌争辩什么,直接叫进了“护送” 荀谌來的兵卫,对他们吩咐道:“送荀先生下去,哦,荀先生从今天起不住城外军营了,友若(荀谌字)兄,我看你还是和李儒同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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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荀谌后,曹智半躺在东门城楼兵营里的一张普通草席上,出神良久,最后曹智是带着自嘲的笑意走出了城楼,下城去了其他城防各处继续忙着清查、搬空袁绍苦心囤积多年的各项物资,
曹智理清荀谌所讲的宏图大计后,肯定这是个有才干、有理想的家伙外,还确定了荀谌是个理想主义者,
曹智钦佩荀谌能够想得如此长远,有这种人在身边绝不会让你眼光短浅,但这种因为有远大的理想,而造成对事物具体的行进存在困难缺乏认知度,认为这样容易,那样简单,在这种人眼里,沒有办不成的事,就怕他说了,你不去做,
其实,现实是不可能按着荀谌的想象行进的,他认为韩遂和马腾很容易挑拨,但曹智是个外來户,他连韩遂和马腾长什么样都沒见过,只凭和马超的那点浅薄交情,如何去挑拨他们自相残杀,
还有照荀谌设想的,只要曹智厚着脸皮去找公孙瓒重修旧好,那就会帮忙出兵打袁绍,因为他们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公孙瓒和袁绍已经成为仇人,这的确是事实,但这就能确保公孙瓒和曹智重修旧好,公孙瓒还沒老到这种程度,糊涂到这种程度,他要來争夺袁绍的冀州,也不一定会联合曹智,再说荀谌要曹智联合公孙瓒,又把刘和和鲜于辅置于何地,他们也不会坐视曹智与公孙瓒联合,肯定会出兵干预,
现在整个北地的确如荀谌所说,形势已是错中复杂,各方势力都在你争我夺,荀谌说的机会肯定有,但就是因为太复杂,好多事情是不可预料的,各路豪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曹智要是按着荀谌的设想,在北地大展宏图一番,除非有极佳的运气,能克服重重困难,摆脱遇到的种种险情,或许才能成功,
但这太难太难了,曹智已不是二十岁那年的莽撞小伙子了,做事当然会深思熟虑,荀谌的计划设想的再好,他目前來说还是不会轻易拿着几万人的性命去犯险,
事后,李儒也在知道荀谌投效后向曹智献出的第一计是如此“气势磅礴”后,只能笑而不语,以李儒的沉稳,他也在荀谌对其深谈后,马上找到曹智,劝说曹智不可轻易犯险,在得知曹智和他持一样意见后,李儒总算松了一口气,
虽说如此,但曹智在第二天的撤兵计划上,还是作出了调整,本來准备撤回兖州六七万兵力的,后被曹智改为五万,他多留了一万多,就是准备迎接可能产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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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哈!”
一声浑厚的吆喝,马蹄飞扬,一队马队飞驰冲进营地里,所过之处,卷着一股狂风,风中夹在着细细的风沙,刮在旁边的士兵的脸上,立时觉得面皮生疼,但是那些魁梧的士兵都肃然持刃而立,对着从身边奔驰而过的这一队骑士黑影投去崇敬的眼神,
百十骑犹如一股银色的铁流而过,流淌进了这座营盘里,
驻扎在易京周围的营盘连绵数里,典型的混合兵军团营地,营地前壕沟深宽,栅栏墙扎得又密又高,一条小河贴着营盘左侧而过,又拐了一个弯,此刻正是早晨,正有不少**着上身的袁军士兵拿着头盔、脸盆在河边取水,
而就在这片营地中间,有着一座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