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身上的被单随之滑落。只见一个还未发育的七、八岁女童裸着身子。哆嗦的站立在床后。许褚也在此时正好走出几步后无意的一回头。看清了那裸身的女童。
许褚一愣。随即返身。从新走进军帐。放下肩上的波斯弯刀。刀尖一指正在训斥女童的李大目:“你对着孩子做了什么。”
李大目吓了一大跳。闻声紧张地连忙撑起跌坐的身体。一边扫视着不知丢在何处的兵刃。一边匪气横生道:“管你他妈屁事。來人......快......”
“你他妈个畜生......噼......”许褚看清女童身上的鞭痕和淤青后。立时明白了这个白脸的李大目是他妈个恋童癖。
男人玩女人可以。作为强盗出身的许褚。甚至可以理解和容忍强奸这种行为。但不能拿那么小的孩子下手。这让许褚觉的恶心和变态。许褚骂声出口时。波斯弯刀朝李大目身上急挥。
李大目见许褚去而复返。知他肯定不怀好意。但他此时正急着寻找被埋在倒塌胡床下的兵刃。竟未注意到许褚快速的变脸。
“呼。”的一刀。那熟悉的寒光再次闪现到他面前时。他刚刚摸到了一根硬物。但不及他拿起那硬物格挡。李大目只觉胸前一凉。不像刚才那次闷疼。李大目只觉一凉。这凉意让他极短时间内陷入死亡的恐惧中。他下一秒就感觉到了自己胸腔内一股温暖生命汁液。喷洒而出。
李大目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咯咯”的叫声。他尽力的抬起手中的兵刃。暴睁着小眼。终于看清他拿到手中的兵刃正是昨晚蹂躏女童的皮鞭。
许褚此时正被激发着血性。他不管李大目已无力抵抗。第二刀随着他的骂声。再次挥至。“我让你糟蹋孩子。我操你妈的......”
许褚自己也不知道朝李大目身上砍了多少刀。等到许褚的副将赶來通知他该走时。李大目竟然全身已经被砍得破破烂烂无一完整。乌黑的鲜血飚溅的到处都是。更诡异的是。原本只是有些鞭痕和淤青的那女童。此时身上也被溅满了乌黑片片的鲜血和碎肉。并传來阵阵血腥味道。让人闻之欲呕。这个小女童人已经吓傻了。张大了小嘴不知叫喊。也不知了逃跑。
“许司马。咱们该......该......走了。”许褚的副将忍着要呕吐和扑面血腥味。却生生的提醒许褚道。
许褚把头一别。戾气爆满的狠声道:“这帮狗娘养的黑山贼都解决了。”
副将一看他的眼神。知他不会伤害自己。但依然被吓得连退三步。抖着嘴唇禀报道:“已将敌兵压缩到......”
“压他妈个屁。统统给我宰了......”
在许褚乱刀分尸李大目时。二千曹军将士以绝对优势。将敌兵紧紧压缩。将黑山军的残部逐渐压缩到陵西的一处小塘坝里。
正当黑山军以为敌军肯定会三面包围。全歼他们时。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敌军突然撤兵了......
正当李大目的残部手持兵刃。面面相觑之时。东南方向号角齐鸣。一队黑丫丫的数千军士突然开之西陵丘下。
李大目被紧逼在小塘坝残兵败将不敢轻出。他们以为敌军正在集结更多的兵马。然后对他们做最后的一轮屠杀。
叫喊声、步兵的脚步声离他们越來越近时。有大胆的士兵终于忍不住。带头喊着:“和他们拼了。”就抢出小塘坝。从新冲上陵丘。
“啊......别打。别打。是自己人。自己人......”
一片混乱之后才搞清。來的不是敌军。而是由于毒亲率的救兵。
于毒不是左髭丈八那种有勇无谋之辈。他深知用兵之道。在于善出奇兵。谁能出奇不易。谁就能掌握战场的主动。
他今天一直在想夏侯渊匪夷所思的派兵布阵。他认为这其中必定有诈。因而他一直对身处城外的曹军特别提防。
当因庆祝左髭丈八轻过安喜城而大排的劳军筵席结束后。于毒募地想到了后方的陵丘乃是要紧的去处。沒准儿敌军会趁夜偷袭。于是他紧急招见左髭丈八要他向西边的粮寨增兵。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但多疑的人往往也反复。于毒就是这样。他刚向醉眼朦胧传达了增兵的将令。突然又觉得不妥。他觉得他现在的兵力比敌军不占任何优势。敌军要是趁他增兵粮寨时突然正面进攻与他怎办。于毒在患得患失下。又撤了让左髭丈八增兵的命令。
左髭丈八带着酒意嘟囔了一句“他妈的。有病。”就不理于毒出账。会自己的营帐睡觉去了。
于毒当然有听到左髭丈八的骂词。但他深知左髭丈八的秉性。知他匪性难改。心直口快。于毒决心不和左髭丈八这种莽夫多做计较。在于毒把怨气憋在心里睡下。迷迷糊糊的才过三更天。突然一名军士來报。西路探骑遇袭。只剩一名受伤的士兵逃回。
于毒一听是西路。急得从床榻上跳起來。急急找來受伤士兵询问敌军数量及之后的去向。但这名士兵是因为受伤晕倒才幸免于难的。到底遭遇了多少敌军。及敌军之后的去向。他着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