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藏霸等和曹智是两路的,吕布和关羽现在都处在昏迷状态,虽说请过郎中说性命无大碍,但现在情形最不乐观的就属臧霸和张辽了,他们沒动任何一样面前的食物,
杜大目等人也都沒动,虽说他们都很饿,但江湖常识,被酒菜里的**迷倒,稀里糊涂被人宰了不是沒有先例,如果真是那样,那才叫一个怨,所以他们准备忍一忍,
唯独曹智一看这些饭菜,食指大动道:“少将军想得周到,我真饿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主公......”杜大目一看曹智真要吃,马上欠着身,试图提醒,但又不敢说明,只能叫了曹智一声,
曹智迅即往嘴里扒了一口饭,边嚼边轻笑一声道:“少将军要杀我等,早动手了,也不用在这顿饭上做手脚,少将军是吧,哈哈......嗯,好吃......你们都吃,趁热,莫糟踏了这么好的事物,”赵云、杜大目等人不防曹智会这样,面面相视之下,只得拿起碗筷,跟着曹智慢慢扒饭吃菜,随后是张辽,最后最不愿意动筷的藏霸,一看所有人都在吃了,就他一人还畏手畏脚,岂不弱了名头,藏霸“哼,”了声,只能猛地抓起碗筷,大口乱吃起來,
马超也是不备曹智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來,一般情况下,就算心中有猜忌,也不会像曹智这般直接甩在台面上,同时也知道曹智在欺他是只有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社会经验不足,才将他一军,只想弄得他忙于应付,
但马超也非凡人,马超在一愣之下随即恢复神色,只见他随着曹智的嬉笑,不动声色的回道:“曹太守真会开玩笑,超和家父一直像结交像曹太守这样的豪杰,今日得见欢喜还來不及,哪敢加害,曹太守慢用,慢用......”
马超早就听人说起过此个扬州曹智,非但能征善战,还生就一张利嘴,甚至于有时口无遮拦,但每每总有人败在他的口无遮拦之下,看來传闻不假,马超决定接下來一定要小心应付,莫着了此人的道,
马超应付了曹智一句,只当玩笑开过后,然后不再理会曹智,对着狼吞虎咽的众人朗声道:“超何等之幸,先遇丹阳曹太守,后见温侯吕布,这不光是超之幸,也是雁门之幸,谁会想小小雁门竟汇集了这么多的英雄,超今日能一下子得见诸位英雄,已是不枉此生了,哈哈,來,超敬诸位一杯,”
众人跟着马超的举杯,也都纷纷放下碗筷,举杯迎合,但杯是举起來了,只有马超一人一扬脖喝了杯中酒,其他人都看着曹智,
曹智正好一口饭菜沒咽下去,正使劲吞呢,所以举杯的慢了一点,造成其他人均以为曹智是担心酒有问題,所以迟迟未动,
马超一口饮完杯中酒,放下酒杯时,正好曹智也咽完那口饭菜,曹智一见众人的马首是瞻,知道他们误会了,所以赶紧一扬脖,吞了自己的杯中酒,
“啊,好酒,就是烈了点,但这才是边塞豪情的产物,”
曹智在做出一番对北方烈酒的评判后,众人又是一呆,但杯已在手,不饮也不成了,
“哈哈,诸位豪情,曹太守豪情,”马超那有不明白这些人现在视曹智为马首的表现,所以在夸赞众人时,单列了曹智一份,
马超向众人敬完酒,喜乐的表情不变,转首对着左手边第二席的张辽拱手道:“这位聂辽兄......哦,不,应该叫张辽兄请了,”
“少将军客气,张某祖上的确姓聂,只是后來为了避难,而改了姓张,少将军呼张辽那个姓氏都成,”张辽爽朗的解释应对道,但说是说让马超叫那个姓氏都可以,自己却称呼自己叫“张辽”,这也无形中暗示了张辽对自己姓氏的偏向,
马超一见张辽的爽朗,很是对胃口,也听明白了张辽的暗示,于是笑容更甚道:“张兄客气,张兄成名在超之前,不介意超称兄长一声‘兄’吧,”
“当然不介意,”张辽也是笑容不改的说道,
“超,初來此地,竟肉眼凡胎不识张兄,今日真是多谢张兄出手之情,才使那些个百姓得救,”
“哪里,哪里,少将军心系百姓,实乃雁门百姓之福,张辽深表钦佩,”
两人这么客气一番,立时把木厅内严肃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马超也是话锋一转,突然唉声道:“唉,超不知西街那间杂货铺是张兄之老宅,要是知道,也不会让张兄的老宅就这样毁于一旦,真是可惜了,”
“不要紧,一间破屋而已,塌了就塌了,刚才我也和庞将军道明了,我这几个朋友,纯属因为切磋武功时,不慎将房给撞塌了,至于旁边邻宅的损失,全由张辽承担......”张辽把刚才对庞德解释自愿拆房的意思,更明白仔细的表露给马超,主要是模糊他们和曹智之间的敌友关系,他在不清楚马超为什么急于单挑他出來结交的情况下,他认为对他和藏霸最好的护身符,就是模糊他们和曹智之间的关系,因为任谁都看得出,马超对曹智有所忌惮,张辽不知马超忌惮曹智什么,但知道利用这层关系,因为他和吕布当年在并州,甚至跟着董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