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鞠义急令快马探明两翼军卫为何无故撤兵时,一名中军传令兵拍马赶到,叽里咕噜神情紧张的说了一大通话,鞠义闻言也是脸色数遍,
中军传令兵到达的同一时间,高坡上杜大目也纵马而回曹智所处的之地,
“主公,袁州牧亲卫营遭伏击,已急令中军停步,正准备回撤救援,”
“那來的天兵天将,怪不得颜良、文丑一收到消息,就回头了,他们不知这样鞠义的前军会全军覆沒吗,大好的战局怎么办,”
立时感应到鞠义前军战局不妙的曹智,对杜大目嘟囔完,赶紧侧目望向一直安然处在前军后阵的鞠义,鞠义现在安然不了了,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曹智转过目光时,只见鞠义也了解了颜良、文丑无故撤兵的原因,他猛地将头盔掼在地上,大骂道:“大丈夫阵前战死,有何不可,难道前军一完蛋,后面的就能活命吗,”
鞠义撒气归撒气,他不甘心就此罢手,亲自上阵,突前指挥强弩手应战,杀伤了不少敌骑后,调正在前线作战的高览、张郃带兵转向两翼,代替空缺的颜良、文丑,而突前部则有他亲自指挥,继续突进,
但少了颜良、文丑生力军和骑兵的袁军主力,又要分兵自行护住两翼,又要堵住公孙军的后阵援兵感到的巨大压力,形势马上就要急转直下,甚至已奔入鲍丘城的公孙瓒,刚上城楼观战,以他的军事素养马上嗅出战局转变的端倪,他在鲍丘城的城楼上屁股还沒坐热,就又率部冲出鲍丘城,急往前线指挥督战,他看到不但可以重夺鲍丘河防线,还可以把部队从推进到对岸的希望,
看到鞠义亲上前线的曹智,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他來不及权衡得失,或者说在这种微妙时刻,他往那边站,有沒有作为,都将对一方产生重大历史意义的重要抉择,他再也坐不住,只听他想的不想,急令许褚道:“许褚,你马上赶回后阵,调本部所有人马,由你和李典各率三万人马,急往鞠义前军两翼掩杀,务必扼杀幽州兵马的反扑,命李黑速带我的亲卫营赶往中军受袭处,”
“是,驾,”
许褚接令单人单骑急冲下高坡,往后阵奔去,
曹智看也不看疾奔而出的许褚,一刻不停的转脸对杜大目及属下亲卫高喝道:“剩下的人跟我來,驾......”
“驾......”
本人还悠闲观战的曹智亲卫,每个人都感觉到了紧迫、肃杀的气氛,
一行三百零二人,纵马狂奔,在离开前军布防范围二里地不到的地方就追上了正在缓步后撤的袁绍中军,他们也是刚刚有前军变后军,接令让他们后撤,大部分士兵都知道前军已打了一大半的胜仗,只要他们一到,他们马上就要大胜幽州兵马了,但不知为何,已听闻前军厮杀声的中军将官突然接到了极速回防,救援本部人马的命令,前行中的中军最高指挥官沮授一时沒听明白,这本部人马不都在这了吗,前军已经都上了,还有就是后军了,谁都知道后军不是袁绍的本部人马,那是外來兵团,这要去救谁啊,
中军沮授一迟疑,來不及问清,那传令官就直奔前军而去,想死了亲爹般着急,命令到了,沮授虽说有疑虑,但也不敢不执行,只能率部后转,根据命令向原驻地左侧方向开步而去,
“停......”一声大喝突然至后响起,无数袁军士兵脚步未停,但依然忍不住扭头观看发话者是何方神圣,
眼尖者一眼认出來人是后军主将曹智及他的亲卫军,一名坠后而行的将官刚要上前向曹智禀报,曹智先他一步,大声道:“前军副将曹智传冀州牧袁绍帅令,中军立刻增援前军,务必击退公孙瓒部,不得有误,驾......”
曹智也是第一次干这假传“军令”的事,说完理都不理那名接连得了两条前后矛盾的命令将官和匆匆至前奔回的沮授,马不停蹄,直窜左方而去,留下一阵灰尘让沮授和中军将官一阵商议,
曹智此时也管不了中军会不会听他的命令增援鞠义的前军,他大概猜到了谁遇伏,谁传令中军回救,
袁绍,只能是袁绍,这个笨蛋不知怎么会与自己的中军脱节,而且跑到了中军左侧,那应该是袁军最大的粮草囤积地,白痴啊,曹智这时绝对有资格骂袁绍这句话,一军兵马的粮草囤积地的确是重要之地,但同样也是敌军搞奇袭的最佳地点,公孙瓒肯定也是派了兵马绕道突袭袁绍的军粮重地,不曾想却捡到了个敌军主帅袁绍这个大便宜,
曹智纵马疾行,往他留有印象的粮草囤积地疾驶而去,在他想來袁绍出于某种原因未随大队人马而行,却混到了左路來,但也不会和那些牛马、骡车同行,肯定是在同一地域上,但不可能走在一起,肯定是拉开了距离而行,这就给曹智找寻他们提出了难度,曹智现在只能闻声而去,中军左路那里有喊杀声,袁绍应该就在那里,
袁绍令鞠义率精兵为先锋,以强弩万张和颜良、文丑的骑兵为杀手缄,他统领步兵数万在后,
当他听闻前军捷报,说已乱箭取了严纲性命,大乐!知道是时候乘胜追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