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不是有暗病,那地方不行......”
审配问了许多恶心而又奇怪的问題,引得袁绍都借着酒意咯咯嬉笑着,审配问这些问題时,还不时的反复侧转着脑袋,时不时的把聚光的小眼睛投射向刘氏蹲伏的地方,贪懵瞅着刘氏的倩影,
在照顾儿子袁尚喝下几口热茶的刘氏一听,更是对这个自吹才高八斗的治中审配鄙视和厌恶,赶忙捂住儿子小袁尚的耳朵,不让他受到污染,直到刘氏看到审配那淫亵的眼神,忍无可忍的她,站起身來准备斥责审配这无耻言行时,突然曹智开口了,
“好热呀......是不是开了暖气......有病......呢......吧,”曹智说着还开始拉扯自己前襟的衣物,直到斜歪着敞开了半块结实的胸肌,才感觉到了些许舒爽,停止动弹,继续酣睡着,
曹智近乎梦语的状态,又是突然出声,吓了在场所有人一大跳,袁绍在弹跳而起时,又是用力过猛,一个踉跄的差点又要摔跤还好被眼明手快的审配起身扶住,
“主公沒事吧,”
“沒事,沒事,这酒后劲着实很大,我的头也开始有点晕了,这小子刚才说什么,”
“什么暖气、有病,我看他才有病,大热天的哪來暖炉,今天看來是问不出什么了,不如主公早些回去休息,我们再设其他办法,”
“嗯,也只能这样,这小子忒的狡猾难对付,”
“來人,扶主公回南院,”
审配出声后,四名彩衣美婢应声从正门而入,
“什么,夫君今晚不留在这吗,”
一心以为袁绍会留在北苑的刘氏,早已安排了自己也就寝在此处,沒想到袁绍利用她走完家宴的过场,竟连点安慰奖也沒有,又要去他处安寝,难道难得的跟她多说会儿话都不行吗,
刘氏的愤然,换來的只是袁绍不屑一顾的摆手轻叱:“你照顾好尚儿就行了,哪还管着那么多事,”
说完就由四名彩婢和审配搀扶着边走边继续商议道:“审配,你看我们接下來用什么方法套用出这小子口中的秘密,”
“主公,其实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不如直接杀了此人,让他和他的霹雳弹和配方永埋地下,大家都沒有,主公一样可以傲视神州,”
“呵呵,你以为我沒想过,杀了曹家兄弟接受他们的势力,一直是在我设想之内的事,他们兄弟现在表面还对我臣服,骨子里在想些什么,我也是知道的,但现在绝不是杀这个曹智的时候,他和那个曹孟德手上加起來也有数十万人马,那帮属下对他们兄弟极是忠心,现在只能先安抚好他们,等我除了公孙瓒,回头再來对付他们,再说据沮别驾收集到的情报,这种外界称之为‘霹雳弹’的利器,着实威力巨大,我现在虽说兵力不弱,但能把这种利器据为己有,自是如虎添翼,所以此人现在万万不能杀,但在此次幽州之行上,损耗他们曹家一点兵马是肯定要的,嘿嘿......”
“正南受教,正南比主公痴长几岁,竟沒有主公这份隐忍之心,正南见刚才此人利用小主公分散主公注意力,着实有些乱了心境,竟犯了狂躁之气,不该,不该了......”
“哎,正南也不要太自责了,你有多少本事,我还是了解的,只是有时这个脾气的确还要像沮授多多学习,”
“是,正南受教,”
“嗯,徐州那边的事准备的怎样了,”
“正在进行中,此事还要兖州那边配合,不知沮别驾那边......”
“兖州陈......你放心......”
两人渐行渐远,话音也渐渐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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