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九江太守的言辞万分重视起來,一日乔玄猛地起疑:“陈瑀又不是胡涂人,怎会如此婆婆妈妈地派人前來劝我,其中定有蹊跷,”沉思半晌,突然想起什么,随即对着几名说客问道:“袁绍是不是攻來寿春了,”
乔玄的突然问话,使一众说客相继一愣,默然半晌,其中最为年长的一人回道:“是了,乔太守此言甚是,咱们大军昨日已发,袁术虽未彻底歼灭,但已取得初胜,杀败袁术,把其赶出扬州却是指顾间的事了,”
乔玄点头道:“原來如此,我在这郡府内宅未闻激烈的喊杀声,说明袁术是在不知陈瑀背叛的情况下,來到寿春城外就吃了点小亏,不是你们吹嘘的那般初胜吧,这会儿大概袁术已在调兵遣将,准备大举攻城了,陈瑀自知不可力敌,却派了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來我在这里,游说什么跟他一起脱离袁术,自理扬州,他陈瑀还天真的认为只要在扬州取得一郡的支持,就能赢得其他郡县的支持吗,他还以为有人在乎他这个扬州刺史,肯听他号令,那个和他签订过条约的丹阳太守來了吗,”
几名说客愕然相顾,他们太惊奇乔玄足不出户,但却想看到事情真实发生一般,心下不由钦佩乔玄不愧为一郡太守,分析事态的能力超强,
几名说客互使眼色,一个道:“咱们是小吏下僚,不得与闻军情,”另一个道:“只须太守回心转意,答应刺史的要求,刺史便会亲自來与太守商议军政大事,”
乔玄哼了一声,便不再问,心想:“倘若袁术势如破竹,取了陈瑀,便会解我去相见,势必追究我的责任,但如袁术败军而归,陈瑀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我,因为到时我也失去了应有的价值,唉,我到底该盼陈瑀赢呢,还是盼袁术赢,看來此次我是凶多吉少,那个该死的曹智不是还塞过纸条给我,上面明明写着‘袁绍一到,立即脱险’,这在看明白自己已陷入两头不讨好境地的乔玄,简直就是屁话,袁绍不是已经到了吗,我的脑袋也快要不保了,还那來立即脱险,”
乔玄不禁皱了眉头,走开几步,懊恼的摇着头,苦笑自己也回答不出的问題,此时听着那些说客们的陈腔滥调,早就心烦意乱,于是不耐烦的摆手道:“回去告诉陈瑀我已无反抗之力,他随时可以杀我,不必费这般心思了,我是不会为他做任何事的,”
几名说客又罗里吧嗦的劝了会儿乔玄,到天色渐入黄昏时,也就退了出去,此时因为房间内已尽昏暗,几名仆人正在点亮大厅四周的灯笼、烛火,乔玄正要转身回转卧房,突然一名老仆在其身后叫唤道:“太爷,夫人爱吃的面饼我带來了,你拿好了,”
乔玄“啊,”了声,刚要回身斥骂“谁要吃面饼了,”,转身时,却不曾想那老仆已欺身近乔玄,一把赛过一盘东西,就转身走了,
这半年多來乔玄全无挣扎脱逃之意,监视他的士兵已远不如先前那般戒慎提防,对仆人交给乔玄一盘面食,也无人去检查,翻看,
乔玄端着那盘还冒香气的面饼,愣了半响,低头借着烛光一看,第二块和第三块面饼之间,还露着一片纸角,
乔玄一看这面饼另有玄机,赶紧端着碗碟转身而去,回到房间鬼鬼祟祟的向外门缝外张望一番,再向那纸上瞧去,只见上面写着四个细字:“今晚脱险,”
“老头子,你在干嘛呢,鬼鬼祟祟的,”乔玄的老婆刘氏看乔玄一进屋就神经兮兮的,忍不住出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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