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道些吴景不大看好周瑜之事,登岸后,也与周瑜有过短暂的接触,周瑜也只能通过寥寥数语,向桥蕤阐述过他的担忧,
桥蕤待吴景啧完,借机进言道:“吴公,听说曹智在丹阳屯有十万军马,他会不会再调援军从外围合围我们,”
吴景摇头道:“在我们夺取曲阿之前是不可能了,我在进攻曲阿之前,先是挑起了丹阳内乱,山越族祖郎在在泾县把曹军闹了个天翻地覆,曹智亲临督战,结果也被山越族打成重伤,现在大概还躺在病榻上起不來身,因此也吓得曹智对丹阳各县不敢放松一丝一毫,要他抽调走丹阳其他各县的驻兵,他此时是万万不敢了,而他屯守郡府宛陵的五万嫡系军马,都差不多已调到此地,但曹智所托非人,鲁肃现在把一万主力调到了当利口和横江浦的交汇点,一万调到秣陵协防,据昨日的探马回报,秣陵的一万兵马这会儿大概由于你在北固山方向的突然出现,他们还在那边搜寻你和你的部属,另一万兵马在前段时间的战斗中死伤殆尽,还有一万多兵马士气低落,如果在这这里坚守,定是必败无疑,所以鲁肃选择撤兵合兵宛陵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桥蕤向吴景身后的周瑜打个招呼,赞道:“吴公好计谋,看來这曲阿已是一座空城,”说着桥蕤说到此处不由颇显落寞,他接命增援吴景,一直被安排在赶路、钻山,一个敌军也沒遇上,一仗也沒打过,现在看來曲阿也将轻而易举的拿下,他是更沒机会大战一场了,
正当桥蕤落寞之际,突然一声嗡鸣在空中滑过,随之“咚,”的巨响传來,前行的步军附近某处地面猛然间爆裂开來,竟从空中钻出了一颗大石头,砸在行进中偏右的步军队伍中,被砸中的士兵立时血肉模糊了一片,石块落地后,立时碎成小石溅射的几十名近旁的士兵或死或伤,前部袁军方阵也因此慌乱起來,
“不要乱,不要乱,那里飞來的石头,”孙河在前阵大叫着,试图平息慌乱地军士,
但未等他派人查明情况,“轰轰轰,”的三声巨响传來,三块大石从制高点的无人军事工事后一闪的喷出,直奔平整道路上的袁军浇射而來,
正当袁军混乱未止之时,更多的划破天际的轰鸣声响起,袁军正感应接不暇,士兵军马一片混乱,
突然擂鼓声响,道路两旁的无数土石筑成的堡垒后伏兵由内奔出,一片箭羽洒下,无数哀鸣声起,
这些围绕道路两旁修筑的至高点军事功可是一项浩大攻程,鲁肃命人用土不停地堆垒原有的土丘、高地,使之高度超过马背上人的视线,这样才便于曹军士兵隐藏,
一阵阵地向制高点下射箭,吴景在初时的混乱过后,袁军在将官的带领下,躲在低矮的稚堞或者竹木盾牌后面,同样用箭还击,同时曹军不知在那里的"投石车"频发疾石,这样七八轮下來,袁军被轰击的损失颇大,道路也是被砸的坑坑凹凹,不幸被石块击中的袁军士兵,死状血肉模糊,令人触目惊心,
身处中军的吴景等十多将领人人脸色发白,显为敌人高明的战术所震慑了,
桥蕤惊恐大叫:“吴公,我们中伏了,中伏了,”
吴景瞪大了眼珠看着眼前的一幕,漫天巨石不时往他部队的人群中砸來,箭羽漫天横飞着,不时有生命在陨落,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摇着头呐呐自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前军变后军,快退,”桥蕤反客为主,急令部队做出反应,桥蕤话音刚落,平原两边的山谷间传來一阵阵低沉的吼声,吼声中充满了原始的兽性,在这一瞬间,桥蕤明白一群刚从道两旁山林中窜出的猛兽骑兵正要向他们军阵的腰部拦腰一刀般的猛冲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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