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抖动着全身的赘肉。讀蕶蕶尐說網下令等听到巨响后。就把这填埋了。并严令谁也不许把昨晚到今晨的事说出去。否则严惩不怠。
可是他们守在大坑旁。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未听见任何声响。正当乔玄满肚狐疑又上了曹智这臭小子的当时。城外西门方向一声惊天巨响。惊扰的城头上的士兵一阵心惊肉跳。
曹智虽说急着逃命。但也沒到慌不择路的境地。自己还沒爬出地道之前。他是不会傻到自己炸埋了自己。
曹智依然从东城的出口爬出。朴胡、邓艾都在地道口等他。见到曹智安然无恙的出來了。所有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李黑、周仓等人陆续钻出。众人拥抱庆生之余。曹智立即命人传信西门李典。为防止乔玄追击。在西门的地道上方放一炮。炸塌地道。随后又命朴胡。召集了周围的挖洞士兵四百多人毁尸灭迹。先让一部分士兵下洞抽开了支撑的木条。然后再让这四百人排列在洞口四周。站成两排。这时。也不需要隐藏什么。拆了帐篷。在朴胡一声令下。同时。举铲往地下猛击。突然间轰的一声大响。尘土飞扬。洞口周围陷落。露出一个径长三四丈的沟道。跟着连锁反应。大洞朝后的泥土纷纷陷了下去。发生了规模不等的数百次坍塌。露出了数百个小洞、沟道。接着再组织士兵一车车石灰、泥土、石子倒入洞中。片刻间便将大洞和数百个小洞填平。
曹智看完这一切才拍着双掌的灰尘。准备回大帐。这时。邓艾告诉了他两个意外的消息。袁遣到了。陈玲找到了。
曹智匆匆进入大帐中时。里面正有两人一站一坐的在厅堂沉默无语。女的看似年轻的貌美。是坐着的。男的略有年纪。神色间显得尽是担忧。
曹智一进大帐。那男的马上欣喜的冲到曹智跟前。双膝跪地道:“主公万福。您安然无恙。”至于一身白衫的女子。艳红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沒有说什么。但脸上神色复杂。似乎有些激动、欣喜。又有些生疏和恼怒的样子。
曹智扶起跪地的男子。道:“李主簿一路辛苦。快快请起。”
这两人自然是风尘仆仆从合肥赶來的李儒。而女子当然是惹了不小动静的陈玲。
曹智也來不及和李儒叙旧。他直接走到陈玲面前。责问道:“是谁让你跑出來的。”
陈玲被曹智劈头盖面的责问。脸色立时一阵红白交错后。紧握粉拳。低着头默不作声。似乎满肚子的委屈无法出口。
大帐内众人本來为曹智平安归來而欢快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尴尬。李儒忽然想起了什么。和邓艾对视一眼后。移步跨出。对曹智躬身道:“主公。袁遣和他的人马也已到了……这陈小姐也是袁遣带到合肥的。”
曹智先是一怔。随后就惊叫道:“什么。”然后异常关切的跑到陈玲跟前。仔细的上下打量起她來。
陈玲突然被曹智如此的关心。脸上红晕一现。但作为一个未嫁的女孩子被人这样审视。最起码做做样子的恼怒还是应该有的。
陈玲正待发怒。曹智已经结巴地大声急问:“你。你是和袁遣那个家伙一起來的。
陈玲被曹智问得莫名其妙。茫然的点着头。
曹智一看更急了。搓手。跺脚的继续道:“那。那你有沒有被……袁遣那个了……”
陈玲越來越听不懂曹智的话。反问道:“什么那个了。”
“哎呀。”曹智见和陈玲说不清楚。遂即又转头询问李儒。
李儒何等聪明。当然明白曹智指的是什么。陈玲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跟着袁遣那个大色狼一路行來。那还能有什么让曹智坐立不安的事。不就……
但李儒也是在合肥才接到陈玲的。他那知道。他对着曹智双手一摊。摇头表示着什么都不知道。
曹智气恼的回头又对陈玲发火道:“你怎么能袁遣这个大色狼一起走呢。哎呀。这可叫我如何想你死去的父亲交待。”
陈玲听曹智如此一说。心中自然不快。脸色一沉。恼怒异常的冲着曹智说道:“我随他一路行來报仇有什么不对了。在历阳你和姐夫他们肯听我说会儿话吗。我本想跟着袁刺史的部队偷偷出城。但沒行多远。就被袁刺史的部将发现了。还把我抓了起來。说是要献给刺史。但人家袁刺史好着呢。一认出我。就说要把我送到你这來。人家又沒……”
陈玲解释加叙述到这儿。再笨也明白了曹智担心她什么了。陈玲也是刹那间忘掉了和曹智之间的身份差别。又气又怒的嗔怒道:“曹智。你。你尽想些龌龊之事。我还是黄花闺女呢。你满意了吧。呜呜~~~”
说着话。陈玲竟捂脸痛哭起來。
大帐里的一帮大男人顿时傻了。这时。又正好负责西门的李典完成了炸塌地道的任务。匆匆赶來见曹智。
“大哥。大哥。你……”李典一路小跑。一路高叫着奔进大帐。一看当时的情形顿时傻眼。在他后面又陆续赶來了东门的袁约和南门的杨车。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这曹智刚回來怎么又有风流债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