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装出一副"你不要危言耸听"的样子。讀蕶蕶尐說網不服气的道:"河运阻塞。不是更有利于防御吗?当年。周昕不就沒疏通河运。他才能困守丹阳多年。而陈刺史也不能动用水军。突袭丹阳。"
这事邓艾甚至比曹智还清楚。邓艾在为陈温谋划把除周昕时。第一想到的就是利用水路进攻。但当时整个扬州水系众多。但大都年久失修。也沒有人肯干这疏理河道方便别人來打的事。所以虽说整个江东之地水资源丰富。但却因为种种政治、利益原因。并沒有很多人执政者很多的利用了这些水资源。相反还有人故意堵塞水道。以此拒敌。因此每年还照成不同程度的诸多水患、水害。
邓艾一听曹智这么沒出息的话。恼火道:"周昕之流鼠目寸光。他围水自闭。所以才会自取灭亡。你想想。如果不是他不懂利用水道。怎会走鸡笼山。而遭了你的伏击。你又怎会建......"
越说越激动的邓艾。把话引着引着。又说到了周昕生死之事上。这事现在已是真相大白。以往邓艾说到此处。总会讽刺曹智任意妄为、胆大包天云云。但现在邓艾知道事情的原尾后。他都不知道是该感谢曹智。还是继续恨曹智。所以说到此处自觉尴尬的停了嘴。
邓艾尴尬的看了曹智一眼。曹智也知道邓艾尴尬何事。所以他清咳两声。道:"邓兄继续。小弟正觉茅塞顿开。"
这到不是曹智故意客气。他也是正觉听的入味。他从政尚浅。有时顾及了这头。就忘了那头。但邓艾对丹阳。对扬州已是经营、策划多年。整套想法已是基本成熟。只是还沒來得及展开。陈温就病故了。
而且显然邓艾也是意犹未尽。他甩了甩手。驱赶着自己的不好意思。继续道:"现在各州各郡大都各自为政。并吞之事常有发生。你看你正北、东北、东南都是豪强林立。就拿东南的徐州來说。如果东南方向一有战事。你的河道畅通的话。你的大军便可乘船而下。直达秣陵。军资粮食有储备。大军调动迅速。那样才能治胜千里。而且水道畅通后。又沒有水害之患。会大大提高收成。"
曹智听了邓艾一袭话。何止茅塞顿开。简直有如佛光开鼎。这不是古代版的闪电战吗。二战时希特勒利用他的机械化部队。快速移动。闪电突袭欧洲各国。取得了不俗的战绩。而现在邓艾的想法。疏通河道。虽说主要目的是为了更好的防御。但曹智马上联想到了进攻。有了交通的便利。对于调兵防御有了优势。难道对进攻就沒好处了吗。兵贵神速难道和闪电战沒有异曲同工之妙。
曹智不由兴奋起來。他之前的想法是比较狭窄的。和陆康、周昕等人差不多只想着如何守住自己得來不易的这块寸地。却是从來未想过凭借自己的力量开疆扩土。要开疆扩土在有强大实力的同时。也要有最扎实的后方供给和便捷的交通条件。
邓艾算是给曹智提了个醒。可能他的初衷和曹智想的有些南辕北辙。但世事往往不是按照即定的轨际前进的。
意外的收获使曹智大为高兴。他长身而起。朝着邓艾行了空首拜之礼。
邓艾吓了一大跳。急忙跳下椅子。伸手预扶住曹智。
"曹。曹太守你这是干吗?"
曹智哈哈大笑着道:"邓兄实乃小弟此身见过的第一高才。邓兄你我实在应该摒弃前嫌。好好开创一番事业。"说着曹智一指桌上的别驾印绶。正色道:"邓兄也知道接下來陈瑀一到。其实你这别驾也是当不下去的。如邓兄不嫌小弟的丹阳庙小。丹阳丞一职还未有合适人选。曹智在这里诚心实意邀请邓兄來丹阳担任此职。不满邓兄说曹智也是想成就一番事业的。奈何身边治世能人不多。象邓兄这样对丹阳地理、环境、人文、经济了如之掌的更是少之又少。我知道邓兄不喜我的为人。但能在此乱世中力挽狂然。起中流抵柱之用。救千千万万黎民与水深火热之中。其实邓兄又何毕在乎曹某这些许陋习呢?整个大汉朝几百年间埋沒了多少象邓兄这样的人才。以至于轮落到今天。邓兄你也想在虚度中了此一身吗?"
曹智一口气说到这。简直把邓艾提升到了救世主的位置。古代人那经历过如此不要脸的狂轰烂炸。邓艾一开始就沒反应过來曹智为何突然对他行此大礼。正处在小小的激动中。现在被曹智又一通密集糖衣炮弹袭击。他只觉得脑袋中一圈又一圈的小宇宙在爆炸。他十年前小伙子似的热情如火山般喷发着。
但曹智却在此时见好就收了。曹智略一抱拳。慎重道:"邓兄。曹智今日就言尽于此。明日我和枣袛、周仓在陈刺史书房恭候。邓兄如有兴趣來。我们再商治国安邦之大计!"曹智说着。一抖披风。道了声"告辞"。挟带着一阵微风。曹智潇洒的转身而去。
这算怎么回事。这说的是多热情的时候。怎么就停了。而且说走就走了。邓艾那会明白这“欲擒故纵”的现代“挖墙脚”计量。反正邓艾这么好的脑子都有点被曹智转的绕不过弯來。
曹智的目标很明确。他不要一时冲动的投效。他要死心塌地的效命。还要过上十几年才会有诸葛亮來玩的那招“欲擒故纵”。现在人早就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