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县令见他所受的特殊待遇后。讀蕶蕶尐說網不禁羡煞曹智。心想:“他为乔家姐妹做过什么。乔家二姐妹到达宜春后。都是我在鞍前马后的为他们奔波。现在乔莹却对曹智另眼相待。哼。真是岂有此理。”大为后悔刚才自己的失态的陆县令。却将愤恨都怪罪在曹智身上。因此嫉妒的眼神几乎将曹智戳成了千疮百孔。
曹智当然接收到了他万箭穿心似的目光。曹智马上联想到陆县令是陆康侄子的身份。曹智昨晚得到了巢湖被围的消息。陆康也可能得知了曹智停留在宜春的事。因而陆康把曹智霸占巢湖的事火速通知了他这个侄子。以防曹智在自己的地盘上又兴起什么风浪。
酒宴随着乔莹敬完酒后。渐入佳境。在曹智介绍完自己两名手下给乔家姐妹认识及解释完何静湘还需休养身体后。大家就开始推杯论酒起來。乔家二姐妹那对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满席飘飞。特别是乔霜的檀口妙语连珠。使与席者无不泛起宾至如归的感觉。
吃喝到差不多时。陆县令显是有备而來。他环顾四周后。微微一笑。向乔莹道:“请恕陆某无礼。斗胆向小姐请教一个问題。”
乔莹一怔。遂即道:“只要陆县令不怪小女子才疏学浅。但讲无妨。”
陆县令笑道:“那里。谁不知道乔大小姐满腹经纶。但不知乔小姐对经常骚扰我庐江境内的江夏蛮如何看待。”
此语一出。曹智等人皆是一呆。曹智暗想“这不來了。看來他是知晓了自己和陆康为巢湖交恶的事。这问題明显要引到他身上來。看來今天不轻松。”同时。曹智侧脸一看杜濩。他已是脸色微变。只瞪着陆县令。像是随时准备开斗的公鸡。
乔莹闻言一呆。她不知道曹智身边的属下杜濩就是蛮人。她原以为陆县令会问她一些诗词歌赋上面的问題。谁想到他会问一个弱女子江夏蛮的事。但她虽是女儿身。但涉猎极广。只见她盈盈一笑道:“江夏蛮屡犯庐江边境。不安分守己的呆在朝廷为他们划定的界域内。不光是庐江。就连家父的九江也着受过多次蛮军侵袭。蛮族问題的确令人头疼......”
陆县令不等乔莹说完。突然接口道:“更头疼的是如何安置这些蛮人。家伯父在此次皖城平蛮中。俘获了大量江夏蛮。正烦恼如何安置。还望乔小姐赐教一番。”
乔莹冰雪聪明。这时已听出点味道。这种男人间的政略问題。他怎会來请教一个弱女子。这大概是在映射谁。乔莹略带谦虚的道:“乔莹常年身居闺阁。不太懂政略。实难提出好的见解。”
陆县令实则不在乎乔莹能提出什么惊人见解。他的目标是曹智。接着只见他转向曹智冷哼道:“曹兄对小弟这个问題。又有什么高论呢。”
曹智先是摆手阻止了准备跳出來的杜濩。露出八颗牙齿朝陆县令一笑。不急不躁道:“曹智愚钝。不知陆县令和陆太守对处置蛮人一事又有何高见。”
陆县令不屑地看了曹智一眼。道:“家伯父还算仁慈。本打算遣返这些蛮人回江夏。照我的意思。这些人统统该杀。”
杜濩差点气得爆血管。心中已是忍可忍。从坐席上跳了起來。冲口而出道:“放屁。”
情绪激动。语出惊人的杜濩果然把众人眼光全集中到他身上來。对面的乔霜更是睁大了眼睛。不相信看似斯文的杜濩会骂出脏话。她碰到的人最起码也要假装出一派斯文。从沒人在她和让姐姐面前骂人的。这对她來说太有意思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她。希望事情能越演越烈下去才好。
乔莹也看出來了。陆县令刚才问她的问題。实则是要映射曹智这边的人。乔莹同时猜出可能曹智和陆康在皖城战事结束后在某些问題上产生了分歧。导致陆县令才会有今天的表现。
陆县令更是不屑地看着杜濩冷笑道:“不知这位是何人。我要杀的是江夏蛮。你这么激动干嘛。”
杜濩干脆一撸衣袖。走出了坐席。还大叫着:“來。來。你爷爷就是个江夏蛮。你现在便來杀杀看。”
陆县令并沒有离席而起。而是一脸嘲弄道:“唑。唑。唑。怎么曹都尉的军中还有蛮人。这人长得倒是一脸斯文。怪不得能蒙混过关。混入曹都尉的军中。”
曹智见陆县令眼中闪着嘲弄之色。心中有气。他不能再忍了。今天也只好豁了出去。他让李儒拉回脸红脖子粗的杜濩。对他低语了两句。杜濩碍于曹智的压力。只能气恼的坐下。但他依然愤恨的怒视着对面的陆县令。
这时。曹智站起身对着乔莹等人道:“沒错。杜濩是板楯蛮族人。在我军中还有很多像杜濩的蛮人。都是在皖城一战弃明投暗。投效于我的。我在皖城时向像陆太守提出了安置江夏蛮战俘问題。陆太守正像陆县令所说准备留下年轻力壮为奴后。把剩余的蛮人统统迁回。但曹智认为这样不妥。”
说到这里。曹智略微顿了顿。扫视一圈众人的反应。首先感到乔莹的灼灼美目正盯着自己。连那乔霜也睁大了眼睛等着曹智讲出什么高论來。曹智暗忖怎可在美人之前颜面扫地。看來是硬撑也要撑到底。心中却苦笑。“你们两位大小姐实在太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