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陆俊一时被眼前的景象弄花了眼,他刚从敌我双方的战场上下來,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事物,他甚至有点搞不清自己到底身处哪里,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地方本來应该是敌对的士兵,在这里怎么像什么事也沒发生过,到处都在各行其是,有不同服饰的士兵甚至还聊着天,
不要说是陆俊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幕,就是和他同來的庐江兵士同样惊讶,当绳索抛上码头,有一名蛮军士兵伸手帮忙拉一名庐江士兵时,那名庐江士兵像触到瘟神般,缩手,后退,拔刀,动作一气合成,结果自然反应还沒做完,在船上一个晃荡,沒站稳,“扑通”一声掉入湖水中,
这一插曲引來一阵嬉笑的同时,许褚在码头热情的伸手接上了陆俊,陆俊看清许褚的面容后,再次吓了一跳,
“许司马,你的脸怎么了,”
“哈哈,沒事,在濡须坞让郑宝那小子偷了把鸡,在许爷爷脸上留了点记号,”
陆俊从许褚泛着油光的黑脸上,沒看出许褚任何的愤怒和气愤,倒是对郑宝在他脸上留下的疤痕还挺满意似的,一脸得意,他不知道许褚活了二十好几,还是昨晚破了“处男”之身,以前在做山大王的时候,也沒干过这事,那时只忙着东躲西藏,为自己和自己的弟兄吃饱肚子而忙绿,
许褚沒想到自己还有这个命,昨晚征战的可是敌首郑宝的第十三房妾,那个变态心理和**的满足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郑宝不就在他脸上留了条伤疤吗,昨晚什么仇都报了,
陆俊见到曹智是在郑宝的议事厅里,也在那他获知了闵广牺牲的消息,陆俊虽说年轻,但到此时已是满腹疑虑,他亦有乃父的成府,表面上莫不作声,只是在当晚就发了封战报回皖城,把这里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陆康,他相信父亲会自己判断,
当然,曹智未让陆俊见到李虎他们,他也不想做的太明显,但由于事出突然,陆俊又赶的急,许多本來想掩饰事都还來不及布置,作晚布置下去的事,许褚这帮"急色鬼"也未很好的去执行,昨晚除了曹智和李虎、蒋钦还能保持“贞节”,其他人都在验收他们的第二批战利品,曹智事后严厉的批评了他们,怎么可以为了美色,而误了正事,沒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古训,后來一想自己不就在古代吗,兴许这古训还沒有,得要他们慢慢“总结”,最终曹智念在大家同是男人的份上,放过了他们,
陆俊只在巢湖呆了一晚,第二天就急着率部赶回皖城,临行时,陆俊希望曹智能早日率部返回皖城,参与围攻江夏蛮的最后决战,
曹智欣然同意,表示只要安排妥当巢湖之事,将尽快赶回皖城,但这一安排就是半个多月,他率部回到皖城时,围攻江夏蛮的战斗已经结束,
曹智利用这半个月好好的整编了一下他现有的部属,恩威并施,并加以正规的训练,
那些江夏蛮、濡须坞的水贼、响马,以前都是能吃饱肚子就算万兴,这些人也很容易知足,现在曹智真得对他们一视同仁,配备一样的军需用品,吃一样的饭食,拿一样的军响,他们感受到了公平,人心也渐渐稳定,也开始顺服于曹智这位新主公,
李虎虽说不原意看到这些,但投诚,就必须接受整编,这是不争的事实,再说曹智待他也很好,任命了他为巢湖的临时行政长官,让他统领巢湖事物,作为回报,他也恪紧恪守做好本份工作,特别是约束蛮人的一些生活陋习,避免激化与当地汉人的矛盾,
曹智也教了他一招,叫"民族大融合"李虎、李濡、蒋钦等咋听这个新名词的时候,都被蒙得一愣一愣的,李濡直道自己才书学浅,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倒是许褚、李典、曹安等听惯了曹智标新力意的古怪词汇,见怪不怪的沒多大反应,
曹智让李虎把蛮人中那些老弱妇孺一半定居在巢湖,一半定居到濡须坞,再把濡须坞的一部分水贼家属迁居到巢湖,并且颁布法令:无论什么民族的人在巢湖这里都可通婚,一律穿汉服,讲汉语,无论什么民族收取的税收也一律一样,并把荒地分配给那些迁住巢湖的水贼、响马、蛮军家属,成年男子每人二十亩,妇女每人十亩,让他们种植谷物,另外还分给桑地,他们必须每年向巢湖郡府交租,成年男子还必须服役,人生老病死了,除桑田外,都要归还官府,这样一來,开垦的田地多了,这些老弱妇孺、随军家属的生产和生活比较稳定,新巢湖政府的收入也增加了,这样也能长治久安,
虽说真正民族大融合不是这么简单,也必须通过几十年的运作方有成效,曹智也只当在巢湖作个实验,提前把后世北魏孝文帝政策拿來在这个小地方偿试着做做看,成效、矛盾还要在以后有待慢慢检验,至于将來的整个魏帝国,自然有曹操的“屯田令”等政策來全面治理,一时也不用曹智操心,
蒋钦的老婆孩子也在这次的迁居行列,到达巢湖后,曹智把蒋钦的老婆、孩子安排住在郑宝郡府的公舍里,拨了两个郑宝府内遗留下來的丫环,并且给小蒋壹请了夫子,
蒋钦的老婆本來也是穷苦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