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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血战芦苇荡(1 / 2)

郑宝水军和务杰的蛮军猝不及防。讀蕶蕶尐說網做梦也想不到这就是他们闻风丧胆的地雷。这种爆炸物其实是他们非常熟悉的东西。无论是郑宝的人还是务杰的蛮在皖城时可是吃了这完样的大亏。只是不知道原來就长这样。更沒想到这玩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摆放在地面上。

曹智也是不得已为之。芦苇深处不能安放炸药、地雷。第一。那里太潮湿。许多炸药、地雷放下去就受潮了。第二。火药、地雷具有大规模杀伤力。但却容易起火。芦苇荡一但烧起來。不光是郑宝、务杰他们会死光光。曹智和他的人马同样会被波及。一个不好就都成了煮熟的鸭子。

但为了保险起见。曹智还是根据风向。在主战区命人砍割芦苇。开出一道宽约六十米的防火带。整个芦苇荡周围也都设了大小不等的防火带。以防万一。

郑宝和务杰都身处中军。正自行到芦苇荡深处。慌慌而走。突听后方巨响。就道:“不好。”也就在此时突听得芦苇丛中一声哨声凄厉。长长的呼啸声。撕破了隐晦的天空。哨音未落。已从四面八方的芦苇丛里。冒出无数竹排。上面站立着无数兵勇。个个满弓持箭。更有许多穿着不像正规士兵的人使用一些竹箭。朝着堤上毫无防备的郑宝水军和务杰的蛮军攒射起來。

荡子里能有伏兵。看情形绝不是小股人马。芦苇深处的雁排忽隐忽现。不知來了多少敌军。曹智早已命各队人马分散到芦苇荡里隐藏行迹。以哨声为号。便一齐出來厮杀。这会儿也是不得已。提前出击。如若能让敌人的中军在深入些。那自是更好了。但不知为何。滩头上的爆炸提前响起。

走在最前面的廪君蛮军行军时。摆出的是几乎都是一字长蛇阵。突然被打到七寸上。不得不仓促应战。各队人马之间。难以互相接应。首尾也不能相顾。兵卒心中多是惶恐。混乱之下突然接敌。在狭窄的水鼠堤上你拥我挤。根本辗转不开。人撞人。自相践踏。尸横遍地。大队人马一乱。十把弓箭里射不出一箭。

但那“伏兵”早已埋伏准备了多时。正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排箭矢射过去。敌军就倒下一片尸体。眼见死的人多。一具具尸体不断滚落水中。把湖水都染作了赤红。

这支围攻皖城的廪君蛮军。大多是被裹來的俘虏和乱民。十成之中。倒有七成多是乌合之众。遇着恶战一打就散。他们不知荡子里的深浅。前军的五六千人马见机得快。向一处空地奔去。都涌向沒有伏兵截杀的沼泽地。也有慌不择路地纷纷跳水逃窜。带队的官长喝止无用。只好提刀砍了几个逃兵。但此时兵败如山倒。又哪里遏止得住

濡须坞的水贼们备了许多丈许长的竹枪。这种竹枪又长又利。即使对方想欺身近战也构不着。一排排攒刺过來也根本无法抵挡。水贼们见敌寇阵势大乱。便从后赶杀过去。举着竹枪到处乱刺。把落水的敌军都刺死在水里。其余陷到沼泽里的更是不计其数。死尸填满了水面。

郑宝、务杰身边的都是來自本部老营的精锐。而且这时他们也清楚。要是不能在芦苇荡子里杀条血路冲出去。这支兵马就会全军覆沒。所以不顾死伤惨重。唯有冲出去。指挥着弓箭手放箭。人堆里有沒自己幸存的兵卒也不管了。把那些中箭伤亡的同伴堆成掩体。抵挡住芦苇丛中不断射來的箭矢。再用弓箭还击。就地死守不退。

埋伏在芦苇荡四周的士兵、水贼、响马子。杀散了大队蛮军之后。发现整个芦苇荡里就剩下鼠堤中断一带还在激战。便以哨子相互联络。各队人马从四面八方围攻过來。水贼、响马子及皖城水军虽然骁勇善战。但遇到郑宝和务杰的精锐之部。也难轻易占到上风。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展开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战。只见刀枪并举。剑戟纵横。迎着刀。连肩搭背。逢着枪。头断身开。挡着剑。喉穿气绝。中着戟。腹破流红。直杀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曹智在皖城。在谯县。在洛阳。在鸡陇山多次经历过战阵厮杀。都无眼前这般惨烈。眼见自已西营里的弟兄们死伤无数。也不禁咬牙切齿。两眼通红。但他必须强制自己不可莽撞。全军都需要他的指挥调度。

正在两军难分上下之时。众人远远地见敌军阵中。有一个身材魁梧之人。相貌堂堂。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骑着高头大马。穿了一身锦袍。外披银狐斗篷。腰上配着宝剑。指挥若定。周围有数十名军士举着盾牌将他护卫其中。看他那装束气魄皆是不凡。这人就是郑宝无疑了。

闵广以前久和郑宝水军作战。能识得他们的服色。自然识得郑宝。只见他一点手指道:“此贼就是巢湖太守郑宝。”

一旁王平听罢挽开大弓。搭上雁翎箭。开弓好似满月。箭去犹如流星。口里叫个“着”字。“嗖”地的枝冷箭射出。正好穿过盾牌缝隙。把那郑宝射得翻身落马。摔倒在地。巢湖水军顿时一阵大乱。知道主帅阵亡。再也无心恋战了。纷纷奔逃。

王平七十二枝雁翎箭。向來是箭不虚发。发必应弦。这会儿一直侍卫曹智左右。充当“狙击手”站在一鼠堤高处。抽冷子射杀敌军。

曹智见敌军首脑中箭落马。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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