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诸见白胡子老头走了,骂了两句,也索然无味的打马而回。讀蕶蕶尐說網
城下曹智四千兵马分成前军、左军、右军、中军四部,兵甲锵锵,向城下一箭之地挺进,另有小队游骑,散在两翼。
城楼上但听得鼓角之声不绝,一队队敌军围了上来,四面八方的结成了阵势。都尉一眼望将出去,但见城下尽是敌军,有种望不到尽头的错觉。
曹智跨马立于阵后,见阵已结好,又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有何动静,略一摆手,许褚再一次纵马而出。
许褚又驰到城墙边,笑骂道:“老丈人,到底降不降,是男儿汉大丈夫,爽快点,降就降,战就战,他妈的别他妈像个娘们似的不吭声。。。。。。”
曹智派许诸出去是劝降的,现在一听许诸越说越离谱,一个劲的逼人家狗急跳墙,正当曹智大为摇头之时,一旁的丞史祢衡对帐前史曹安耳语一番。
曹安听罢打马而出,纵至城下,替下许诸,继续喊道:“丹阳军士听着,咱们都一州臣民,本是同气连枝,如今一但开战,骨肉相残,你这一点儿军马,还能济得甚事?城破只是迟早的事,大家好好想想,尽早缴械投降,我们也不想多伤同州兄弟的性命,我家主公已严令三军,绝不杀投诚的俘虏及家眷,各位多想想自己的妻儿老小。”接着口气一厉,对着城楼上将官所站之处喊道:“城上将官听了,你手下这些人都是扬州勇士,又何必要他们妄送了性命?倘若自知气数已尽,不如速速开城投降,也免得多伤士卒。。。。。。”
城上都尉听着这些煽动之语,钢牙咬的咯咯直想,一脸黯然,擎刀在手。听得城下劝降丹阳众官兵已是悄悄议论开了,均说父母妻子俱在城内外,只要他们信守诺言,不但自己性命得保,家人亦可保住无忧。在古代战争中,屠城的先例是比比皆是的,更不要说因久攻不下城池而屠杀守城兵将家眷的了。
曹安劝降完毕,打马而回。曹智夸奖了几句,又不忘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马车中的祢衡。看来这次带他来还真带对了,谋士吗!小脑筋总是要有一点的。
在城楼上对于刚刚的攻心劝降,已发挥了作用。有的思及家人,竟突然号哭起来。哭声感染人心,城上其余官兵处境相同,纷纷哭了起来。统兵将官虽极力喝阻。斩了几名哭得特别响亮的为徇,却也无法阻止得住。
已退至城楼议事厅的徐老太爷,听得外面稀稀拉拉地哭声,知是军心涣散之兆,更是烦恼。
此时只听得叽叽呀呀数声,一群麻雀被惊扰的飞过天空。徐老太爷昂首凝视半晌,苦笑道:“这当儿除非化身为鸟雀,否则是插翅难飞了。”此言一出身边一群丹阳官员相顾变色,知道老太守已心生退意。见了敌军军容,已有怯意。
曹智等了些许时辰,起雾的天气,必会出太阳,此时已是烈日当空,正是过午不久。
曹智抬头看看天色,道:“不能再等了,开始攻城!”号令一下子被身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司马许诸喝出,一句“攻城”的号令一下子被传令兵变成十句,十句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杂乱。
接着曹智又向许诸发令道:“结阵立寨!”
许诸应声道:“是!”纵马出去,传下号令,登时只见中军一众军士将一面大帐的支柱用大铁锤钉入几辆可以推动的八轮车上,张开帐面。四周树起牛角,片刻之间,便在八轮车上结成了一个极大的简易木架棚。这又像望楼,又像木驴的攻城用具是曹智结合了前两种攻城用具改变而来。
前军和左军、右军都让开一条通道,简易的车阵缓缓向前推进,前后左右,各有骑兵驻守,数百名弓箭手隐身车阵之后,将弓弦都绞紧了,只待发箭。
同时,身处中军的司马许诸大声叫道:“击鼓!”军阵后数十面皮鼓也蓬蓬响起。
城楼上守卫一听鼓声擂起,不得不全神戒备起来。蓦地里对面城下鼓声一止,数百枝羽箭同时射了去。城墙上未来得及躲进箭垛子的兵士立时中箭倒地。但敌人的箭还是前仆后继,蜂拥射来。
敌人选用轮番战术,一队百人的弓箭手射出手上的箭羽,就退后,有后面的另一队弓箭手补上再射,如此轮番射箭,不给城楼上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数千名骑兵喊声震动天地,挺矛挥刀直冲城门处,佯攻城门。骑兵围着城门迷惑敌人。步兵以盾牌护身,抢上前来,待到城墙底下,架起一种爬城用的工具。它用转轴把两个长两丈以上的梯子连接在一起,并固定在车架上而制成,名叫云梯。
攻城兵士向城墙接近时,城上守军也已放箭反击,攻城士兵头顶着脸盆大小木质盾牌,以此抵御敌人弓矢的伤害。待到云梯一驾好,攻城士兵就蜂拥攀爬而去。
城楼兵士眼见敌军已经攀上云梯,箭羽纷飞,但依然不能阻止敌军前进的速度。城上都尉不甘如此,滚石檑木纷纷用上,战况变得激烈起来,双方各有损伤。
眼看冲了三次都未成功,曹智传令后退,在棚车阵的掩护下,二名骑兵各执一个圆形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