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地道:“州府那点兵马,早被枣袛那个娘娘腔带成了一群废物,太守只要给我三千兵马,历阳在我老笮眼里,犹如探囊取物,必是手到擒来。”
周昕知道这种江湖出身之人,往往容易夜郎自大,但又不能直接戳穿他,拨了他的面子。只能摇着头,苦笑道:"话不能这样讲,我毕竟是朝廷命官,若有散失,经营一世的名声可就赴之东流了。"周昕毕竟是孝廉出身,对名声看得还是很重的。
笮融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有点鄙视,但又不能直接挂在嘴上,脸上依然带着谦卑之色道:"现今天下那个还会正真在乎这些,只要太守他日建下公业,谁还会来看你怎么起家的。"
周昕知道笮融是在说动他,定下决心。但周昕是何等人,能在下属面前表露心计,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至窗前,沉吟了会儿,才悻悻的问笮融:"你说曹智现在即已在扬州任职,陈温对你我之事又会知道多少?"
笮融一看自己的话没起到什么作用,有些无耐,不咸不淡地道:"太守以为陈温没有些雄心壮志,这些年对我等不闻不问,就不是在装聋作哑。"
周昕一听,明显来了兴趣,回身来到笮融处,手扶几案,有些意外的缓缓问道:"你的意思,他也一直在等机会?"
笮融抬头长吁一口,不加思索地张口就道:"要我也会这么做。"
周昕一听,坐回椅旁,沉默了半晌之后,周昕长出了一口气后,终于冷冰冰的说道:"是啊,名不正,言不顺,这下子陈温是出师有名了。"
笮融贼笑一声,眯着眼睛凑到周昕跟前,试探的问道:“太守难到等着他们找上门来?”
周昕转过脸,故作奇怪的回问:"依笮都尉又如何?"周昕总是喜欢引发下属把他所想之事道出,这大概就可显示其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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