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沸散一起灌了下去。兴许啊,这许褚是渴了,不用捏鼻子咕噜噜一会儿全喝了下去。
万事俱备,只欠动手了,曹智却大汗淋漓,心里忐忑不安起来,来到古代,人已杀过几个,但这救人还是头一着,还是动刀的外科项目,难免有些心里发慌。
这帮人还真有种!四个人围着血淋淋的许褚,曹智还敢要求抄刀,更是有种!曹智心里不停地默念,"把他当成一只猪就行,别把他当人,稳着点!稳着点!老子好歹来自于现代,晓得些常识,应该有些把握吧!我最起码知道人体构造,就算我亲手治死了许褚,也只能冤他命薄,日后到了阎王殿,只能跟阎王吹吹牛皮,说是被一个现代警察弄死的。"
曹智稳住心情几刀下去,先细划,未敢太用力,许褚微微颤抖,却未醒来和挣扎。杀猪刀果然锋利,曹智横向拨开了一些碎肉,再往下深挖了一寸左右,才终于见到了那铁箭头,所幸没有碰到什么大血管。如何将它取出,就是关键了。用一把钳马掌的钳子朝着伤处,比了比,怎么也伸不进。用剪刀怕扎着不该扎的地方,曹智干脆伸出沾着烈酒的手指,往挖开的伤口探去。
摸索了半天,粘哒哒地感觉腻的很,冷汗都冒了出来。杀人不算少的他,面对摸真人的血肉,还是一阵反胃。总于摸到了,先小心的在箭头周围摸索了一圈,感觉应该没什么血管或是别的,用两根手指捏住箭头,吸了口气,一闭眼,一用力,“呲”的一声,伴随着一股血水标射出来。曹智一块白布赶紧捂了上去,另一手把拔出来的箭头扔进了老掌柜端过来的一盛满清水的铜盆里。
成功一半,接下来的就是缝合了,曹智几人想到掌柜老婆时,才郁闷地发现,不知道何时,那位妇人已经晕过去了。
曹智只好自己动手了,将创口处用烈酒仔细清洗了一遍,用马尾线密密麻麻地缝好。
曹智又不会医生们缝合打结的技巧,更不会针线活,无法做到一挑线头就能拉出来的境界。他的记忆里面,羊肠线可是医院手术里常用的缝合线,而且可以被人体降解,不需要抽线。现在自己没有羊肠线,但也不能随便用些个普通棉线,只好试一试能否搞出马尾线了。曹智记得在现代看过一部DISCOVERY频道的一部纪实片,讲术16还是17世纪,欧州战争中,军医就用马尾缝和伤口,对防止伤口发炎效果很好。 发炎对于接下来的慷复非常重要,在这古代很多人就因为伤口发炎而丧命。在当时的医学界,普遍错误的认为,伤口结疤后,应流出浓水才会全育。曹智甚至听到过,士兵应伤口未流浓,而以为自己命不久已的愚昧事。
曹智可不是古代傻大兵,他要求掌柜的把那些马尾洗的干干净净,然后通通用列酒浸泡,再用火盆烘干成干绷绷的线。一会儿,曹智就把许褚右肩胛下缝的像个大补丁,他可不会女工活,能缝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也想过用烙铁,那是从电影<斯巴达三百勇士>里看来的,不过现在让曹智活生生用在许褚身上,呲溜一下烧红的烙铁印上去,伤口是快速结疤,不过是皮焦肉烂的那种,这叫曹智余心何忍,肯定下不去手。
通过一通认真缝合,总算缝好了,到这曹智算是大功告成,接下来的就是周仓他们的事情了,几人七手八脚的用上好的金创药在伤口上糊了厚厚一层,再用白布包裹好。
周仓等人忙完,再回头一看曹智已彻底地瘫倒在地上,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手术,做完后,神经的紧绷和身体的劳累,使他一做完手术就瘫倒了。曹智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只能看许褚的造化了。曹智太累了,不一会儿他就就地进入了梦乡,和周公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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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同学聚会,十几年没见,吃饭,唱歌,闹到半夜,躺下时耳朵里尽是些鬼哭狼嚎唱歌声响,久久不能散去,担务了不少码字的时间,现在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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