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是幽州城短时间内沒有危险,可于翼跟平原这两个病号等不起,幽州的前途也赌不起,就是不为幽州着想罗通也得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了,
所以他表面上面无神色的到处探望把幽州内外的事情安排的十分妥当,其实他内心一直在矛盾的挣扎,
相对來说杨广就要舒坦的多,他谁也不去看,就呆在自己的第三进院子里,困了进屋里睡觉,沒意思了叫东西吃然后就在院子里让人点一堆篝火跟养马的一边烤鸡翅膀一边扯淡,看的那剩下的9个刺探沒來由的佩服外加咽口水,
你说这杨广真不怕死么,要是罗副将想杀他就不信杀不死,
哪有不怕死的,但这小子真有种,可不比大将军家里那两个,他既然一个人來到幽州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吧,
可他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得也太逍遥了吧,我可听说不管是公主还是大将军的病李郎中他们都束手无策,都得求人家杨广呢,
不是真的吧,我就看那个乞丐真是享受,做个这样的手下挺好的,
算了吧,你真以为他是个乞丐,人家才是不出世的大高手,三枪插死蓝衣,你觉得这世上几个人能做到,
本來他们9个还是强上树上假山后边什么的各自分散着监视,可是自从那天被养马的拆穿之后觉得也沒必要了,还不如凑在一起壮壮胆,即便真发生危险也是人多力量大,所以这伙人都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后边,
他们穿的再多也觉得冷,尤其是太阳落山以后,他们也想像杨广那样点一堆篝火一边烤鸡翅膀一边扯淡,可是他们不敢,
不过突然间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都别在这冻着了,主子叫你们一起去烤火一起吃,主子喜欢热闹。”
9个人下的魂不附体各亮兵刃,可是养马的却丝毫不打算动手依然轻轻的抱着那把生锈的红缨枪,“主子是看你们可怜,你们可别给脸不要脸,主子好说话我可沒这么好说话,要是不去一人一枪,能活着算你运气好,死了活该。”
9个人战战兢兢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他们真不敢动,这几天他们看着养马的接连杀人风轻云淡,所以都站起來排着队保持着防御的队形來到了杨广跟前,
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本來他们的关系哪有那么亲近,根本就是敌对和仇敌,可是杨广却请他们吃鸡翅膀,
不但如此杨广还亲自给他们烤,“找个地方都坐下吧,烤烤火,那假山后面多冷,别着急,今天尝尝我的手艺,跟你们之前吃的鸡翅膀不一样。”
边说边乐呵呵拿着一支沒沾过墨汁的大号毛笔蘸着旁边碗里的大酱芝麻什么的往挂在火堆上烤的鸡翅膀上刷來刷去,
看的9个战战兢兢蹲在火堆旁边的刺探大眼瞪小眼,心说这玩意不会有毒吧,杨广却好像能看清楚他们内心一样,刷完了一个先递给养马的,
“养马的,你先吃,省得这几个兄弟以为有毒,呵呵”
养马的十分不快的结果鸡翅膀,“主子,你这心肠也太善良了,你何必对他们这般好,这帮兔崽子又不知道感激。”
边说边大口吃着,脸上立刻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嘿嘿,主子这手艺真好,外焦里嫩还带着油盐芝麻大酱,这是养马的吃过的最好吃的鸡翅膀,再给一个,主子,嘿嘿”
说着伸手又去要,而旁边大眼瞪小眼的九个刺探也是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火架上的鸡翅膀吱吱直响,香气扑鼻,他们开始禁不住咽口水,
杨广不是主动给,而是自己也拿起一个吃了起來,随手又递给养马的一个,“你们饿呢就吃,不饿就算了,这年头坏人好做好人不好做,我杨广即便是在皇城也从來都是跟手下吃一起住一起,你们信我就吃,不信我烤烤火就行了。”
沒有人敢动,他们是府内的刺探,虽然严格來说不归罗通管,可是现在府里府外都是罗通说了算,罗通治军比大将军还严格,铁面无私,而且公就是公私就是私,公私分明,
不过巨大的好奇和时刻不在的恐惧以及咕咕叫的肚子终于让其中的小头头抬手小声发问,“杨将军,你明知道我们是派來监视你的,为什么还对我们这么好,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你杀了我们就沒人再敢來了……”
杨广一愣,咧嘴苦笑,“你们只是府里普通的刺探而已,都有一家老小要养,都是混口饭吃,你们也是军令难违我杨广何必跟你们计较,杀你们不难,可是杀了你们又如何,即便沒有人愿意來也总会有人不得已來的,况且大敌当前我们不一起战场杀敌保家卫国难道要在这大将军府里内斗自相残杀。”
“我杨广一向把自己手下看做自己兄弟,大家平常吃一起住一起沒有任何分别,只是一旦上了战场,那就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命令,战死沙场的我给他们立碑照顾他们一家老小,胆敢临阵退缩逃跑的,老子一刀一个杀的比看西瓜还痛快。”
小头头心悦诚服的点头,这时候养马的第二个鸡翅膀已经吃完了,一边抹嘴一边插言,“放心吧,你们赶快吃,吃完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