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对面客栈杨广一句话都没再多说,杜美月也没有出现,似乎她真的成了他的影子。她不对红拂吃醋,不想这种关键时刻出现干扰二少爷的思路。
其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潜质,她真的适合当一个影子。
而二少爷却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已发现,并且不停的发觉!
杨广接下来什么也没做,因为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洗了把脸一个人和衣而睡,闭着眼睛似乎很快就睡着。
杜美月一直在等他叫她,他不叫她她就不出现!
终于杨广迷迷糊糊的喊了句,“下来睡吧,老在房梁上挂着你以为你蜘蛛侠啊!”
杜美月便笑呵呵的飞下来,直接钻进被窝,“睡吧,挂在上面还真累!”
这一夜两人又是一番大战,好不激烈,幸好客栈的木床是新换的,否则一定会被他们折腾的尸骨全无!
第二天杨广早早起来打马回府,意气风发,好像身上的40几处伤口全都痊愈了一般。杨坚和独孤伽罗还没有起床,因为杨广回来的实在太早。
杨广也不回自己的院子直接不声不响的站在俩人的卧房门口等着,心疼的萍儿一个劲的拿大氅往他身上披。
“二少爷有急事么?要不奴婢去叫一声,这时候老爷夫人也该醒了!”
杨广淡淡一笑,“呵呵,不用,最近父亲母亲大人都很劳累就让他们多睡会吧,我这外面等等不碍事,你去忙吧!”
萍儿不走,“要不少爷先到偏房烤烤火吃点东西,老爷夫人一起来萍儿立刻去叫你,什么事也不耽搁!”
可是杨广依然不肯,就那么安静的站在门外,一座雕塑似的。
幸好杨坚和独孤伽罗起的也很早没让他等太久,萍儿赶紧进去伺候两人洗漱顺便添油加醋的说了二少爷在外面等的事。
独孤伽罗一听就心疼的不得了,赶紧洗了把脸直接迎了出来,“你个傻孩子,快进来,春寒料峭,春天的风才伤人,你这满身伤。唉,真是,有事让萍儿叫一声不就得了,何必这么谨守礼节!”
杨广躬身施礼,“孩儿的确有事,不过最近父亲大人母亲大人都太过劳累所以不忍打扰,等你们睡醒了再说也不迟!”
杨坚心里却猛的一动,老二这时候突然杀个回马枪一定有大事!
所以顾不得吃早饭直接谈正事,杨广一个字废话都没有直接把宇文招那封亲笔信双手递了过去,杨坚和独孤伽罗凑在一起很快看完,然后神情严肃。
“阿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回马场养伤了么?怎么会有赵王的亲笔信?”杨坚沉声问道。
杨广不慌不忙站起身回道,“这事孩儿也觉得奇怪,阿麽突然收到迎宾楼陆月的红票邀请,而且上面注明事关五王与隋国公让孩儿务必过去一趟。本来孩儿想先回府禀告,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连夜回城经过迎宾楼就被人直接拦了下来,说并无恶意。阿麽就进去,结果直接见到了赵王,赵王只说让孩儿带一封亲笔信给父亲大人,然后当场写好封存,就是父亲看到的这封。”
杨坚和独孤伽罗再次对视一眼,好像最近杨广出事他们总要不自觉的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看到了相信,这个时候有关秘密回皇城的五王,杨广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撒谎。而且他现在满身是伤没必要将自己卷进来!
但杨坚仍有疑问,“是么?可我明明刚派杨素过去送信,为何赵王没让杨素带回来偏偏要另外叫你呢?难道你跟这迎宾楼也说不清道不明?”
杨广早猜到他会如此,不慌不忙,“孩儿从未踏进过迎宾楼一步,更不认识什么陆月,就连迎宾楼真正的老板其实是赵王也刚刚知道。这个问题阿麽当面问了赵王,赵王没有说话,是陆月解释的。陆月说杨素刚来但杨素是外人,不足信,而世子杨勇又因为迎宾楼的事情受罚一定不肯再来,所以只有我这个老二是最合适的人选。”
独孤伽罗听了点头,看着杨坚手中的那封亲笔信,“嗯,如此说这赵王是在跟我们玩心计,哼,竟然又把算盘打到阿麽头上,这背不住还是宫里跟出的主意!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这封信怎么处理!”
杨坚点头,他不怀疑杨广的话,因为他自信对于老二最近已经调查的很彻底,他的确根本从未去过迎宾楼。
而且五王的事情他的确从未参与也不知情。
“这信你没看过?”杨坚抬手将信递给他,杨广双手接过很快看完,然后再次规规矩矩交回到杨坚手里,低头垂手一句话也没有。
杨坚笑呵呵问,“没事,说吧,毕竟这事又因你而起,说说你的看法。”
杨广抬头,“一切全凭父亲大人做主,阿麽只是运气不好被人当成跑腿的,现在这个时候阿麽不敢妄言!”
他很规矩,没有丝毫的骄傲和意气风发,而且看那样子根本不想参与。
独孤伽罗还是心疼儿子,“怎么看你面容憔悴难道是伤口还疼无法睡眠?”
杨广马上摇头,“不是,只是这两天回到马场一直忙于修缮马棚准备草料重新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