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当初没有给他面子,坚持将他那做恶多端的独子给送进了监狱。至今没能放出来。”
“啊!还有这样的事?”白冰封惊讶的望着小欣。“我只听说云天的儿子出国了。怎么会……”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事应该是真的。否则,云天没理由冒着惹怒小神医身后背景的危险,去阻止她救洪省长。
“这些是我亲口听到的。”
说着童大小姐很有诚意的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到白冰封的面前。
“这里面装着的就是我追踪周东盛得到的东西。你们那位云秘书长在儿子出事之后,似乎就已经失心疯了。凡事当初与他家儿子有关的那些司法部门的人员。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他所害。而且害人的手断更是千奇百怪。让人更本就不会往他身上去想。”
“那个带队去抓他儿子的警察,在一次追捕通辑犯的过程中被歹徒杀死。谁能想到,那个通辑犯之所以出现在东江,警察之所有收到消息。这些都是云天故意布置的。”
“那个负责他儿子案件的检查官,一家三口死于车祸。警方结案是因为酒醉驾驶。却不知,那辆事故车早已被人动了手脚。”
“负责案件的法官就更可怜了。老法官公正了一辈子,最终却将自己十八岁的孙子亲手送进了监狱。落得父子反目,老来一身孤苦。谁能想到,他那孙子之所以犯事,完全是别人设下的一个套。”
几人听得瞠目结舌,特别是武虎和李烨听到法官这一节时。已经是约而同的冷汗涔涔了。他们就是专门执行特殊任务的人。得罪的人可是一点也不会比那些司法部门的人少。
如果有人要报复他们,他们决对不怕。可是,如果有人如此处心积虑的报复他们的家人。那……他们根本就不敢往下想。
“你确定这些事都是云天做的?”
武虎伸了下脖子,咽下一口震憾的唾沫,脱口确认道。
“我只是今天才知道世上有云天这么个人,就算是要编故事,也不可能编得这么有模有样。”童大小姐对于别人的质疑,很是不满。指着白书记面前的牛皮袋道:“我也是看了这里面的东西,才知道有这些事。”
童大小姐话没说完,白冰封已经拿起那个信封,迫不及待的打开看起来了。武虎也凑过去一起看。李烨也想凑过去,不过他迟疑了一下,最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站着没动。
“啪!”武虐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一巴掌拍到沙发靠背上。
“这家伙简直是丧心病狂!”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白冰封脸上的表情也从未有过的凝重起来。他虽然一直都知道云天为人心胸狭隘,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狠毒。当真是丧心病狂啊!
看到云天的这些斑斑恶迹,白冰封心中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心说,幸好自己这一年多以来一直忍辱负重。没有一来就动云天。否则,就算他自己没事,恐怕家人就危险了。
有一个如此阴狠,完全不讲规矩的对手。决对会让人如芒在背,如鲠在喉。若是一天不将其除去,一天也别想睡过安稳觉了。
“这些东西都是从周东盛那里得来的?”
白冰封压下心中的震荡,抬头问童大小姐。
“是。”
童大小姐简明扼要的点头。
“除了这些之外,可还能找到证人?”白冰封又问。
白冰封很清楚,要对付云天这种人,就必须一次过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无翻身之日。然而云天狡猾如狐,那些事情虽然有他的痕迹在里面。只是他本人却从来没有给人留下把柄。仅凭手上这些证据根本不能定云天的罪。
如果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冒然出手。洪省长做的事就是前车之鉴。
洪省长当初估计也是想着儿子是儿子,老子是老子。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放了云天以马。将这么大的事情给瞒了下来。结果呢!却让那些参与此案的司法人员遭受如此猛烈的报复。
假如当初洪省长没有将事情瞒下来,就凭着各种舆论压力,云天这个秘书长也不可能当到现在。子不教父之过,连儿子都管不好,又有什么能力身居要职?
当然,白冰封也知道,当初洪省长之所以没那么做。多半也有自己的苦衷。一个事情涩及洪省长的女儿。另一个,洪省长也只是省长。当时东江的一把手可是另有其人。
白冰封做为如今的东江一把手,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前任有多强势。那位要是成心要保云天,洪省长也得给他几分面子。只不知,那位是否真的看清了云天的真面目?如果让那位看到这些证据,不知会做何感想?
“是否找到证人,就要看你手下这两位有没有这个能力了。”童大小姐耸肩摊手,望着那两个曾经跟踪过她的人道:“证据我已经给你们了。我这应该算是报案吧!”
言下之意,我即报了案,查案,办案自然就是你们的责任。寻找证人的事与我何干?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她又何必费尽脑汁与他在这里周旋。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