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乔爷像磕头的般的轰然倒在床上,胸口的血如同喷泉般的涌出来,他的儿子吓得遍体生寒:“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哀求了半天见对方没有动静,骇然看到愣子正笑呵呵的朝自己胸口开了一枪。
此时的乔帮的帮会大厅,一百多号人很不耐烦的等着六位大哥回来,那名叫排骨的瘦子闲的实在是无事,招惹同座的大光头:“光哥,你看到愣子没有,他一个小时前说上厕所,半天了都看不到人影,你说他会不会开我的车跑了?”
“我哪里知道,别烦我。”光头没来的一股子心烦,为什么心烦他自己都说不清。瘦子见光头不爱搭理自己,与边上另一个人搭话解闷:“大黄牙,听说你们把茶楼的老板给打了。”
那个人一张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是啊,那个老家伙敢打江少嘴巴子,他真是不想活了,兄弟们上去教训了一顿。不过茶楼的女儿长的特他妈的透,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亮的,兄弟们合计了一下,把小妞抓来一起玩玩她。”
“大黄牙,其实那小妞现在就在江少的房间里。”排骨贼眉鼠眼的笑道:“是我亲手抓来的,那胸部与屁股简直……”
“怪不得江少没来,原来……哈哈。”大黄牙一脸的的羡慕:“不知道江少什么时候能玩腻,也分给兄弟们尝尝,只要能上一次这个妞,做一年牢房都值得。”
“就是就是!”一大帮人起哄起来,他们都去夏家茶楼逛过,对夏婉怡早就垂涎三尺,江峰走到门外听得一清二楚,脸色阴的十分的难看。
有人眼尖喊了一声,“六哥来了!”一百多号人瞬间安静下来,全都的站了起来一起向“六哥”整齐的鞠躬,江峰则大摇大摆在众人身边经过,坐在乔爷的位置。
众人脸色各异起来,不过没有人提出不满,毕竟这个位置迟早都是六哥的,光头探这身子问:“六哥,请问大哥改变主意没有?”
“不,我爸没有改变主意,你们赶快执行命令,每个人立刻配上枪,现在就上满子弹打开保险栓。”江峰主动拿了一把枪,一颗颗往弹匣上子弹,其他人一听老大表态了,即使不情愿也全都照做。
光头在弹匣上了满子弹,却不敢打开保险栓,“六哥,打开保险栓容易走火的。”江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反问道:“请问,乔帮的所有人都来了吗?”
“除了最低层看场子的小弟,骨干人员都到了,六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对了,二哥、三哥的人呢?”
“他们都死了!”江峰举枪瞄准大光头,就是他绑架的婉怡姐,江峰选择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众人愕然看到六哥举起枪朝光哥脑袋上开了一枪,鲜血四溅!他又朝排骨瘦子放了一枪,脑袋顿时开了花。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完全一点征兆都没有,乔帮的人先是一呆,待六哥又打死两个兄弟之后就乱了起来。有人钻桌子,还有人机灵撒腿就跑,跑到门口的人反倒是中了枪先倒下。
“六哥!你疯了!你怎么杀自己兄弟?”众人拔出枪对准六哥,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六哥向自己的胸口开了一枪,都把肚子给打穿了。
众人全都懵了,六哥为什么要开枪打死兄弟,最后还自杀?没有理由啊。乔帮还没有从刚才事件缓过神来,又有一把黑漆漆的枪口瞄准了他们。
次日,手术后的夏父睁开了双眼,看到了自己的大女儿婉仪趴在床边,好像疲惫的刚刚才睡。夏父想活动一下麻木的身体,偏偏全身提不上劲来,回想起自己被打的时候,江岩那张扭曲的脸,还有那阴深深的笑容。想到了这里,夏父胸口传来阵阵的疼痛,全都怪自己把畜生引到自己家来,不但毁了自己还毁了老婆与孩子。
夏父越想越伤心,自己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卖茶人,没做过害人的事情,怎么会搞得家破人亡。这世道到底怎么了?夏父泪水向泉水似的涌了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夏婉怡听到了哭声睁开了眼睛,看到父亲哭以为是高兴的过了头:“爸!爸醒了!”她刚快叫醒母亲与妹妹,“妈妈,玲玲快起来,爸爸醒了。”
“老头子醒了!”夏母一直惦记着老伴,一夜都没怎么睡,一听老伴醒了从床上弹了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扑到床前:“老头子你哭什么?”
夏父哭道:“老婆,这事儿怪我啊,如果不是我招来的江岩,你们也不会跟我遭罪,那时候听你的就好了,把茶楼卖出去一家人也够生活的。”
夏母一听也哭了:“老头子这事怎么怪你,都是我鬼迷心窍,偷偷把地契兑给了小白脸子,不然家里也会变成这样子。”
二人哭了一阵又互相安慰了起来,哭了半天夏父发现身在在高等病房,心里一凉:“这是高等病房吧,一天费用挺贵的,咱家哪还有钱付得起?”
夏母安慰道:“老头子你的伤不是太重,两个星期后就能回家了。你现在就宽下心好好养伤,别担心钱的事儿,医药费都由江峰垫付了,他还给我们留了一张卡,里边还有四十七万呢,管够!”
“江峰是谁?啊……”夏父才想起来,“被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