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然在安琪精心的药膳的滋补下很快恢复了,他现在跟活猴子似的,活蹦乱跳,
这些日子陆小然和安琪继续实施他们的砸玻璃,捣捣乱计划,给孙宏达弄得头疼不已,
他在单位就呆在库房,那里四面都是铁门,可那些砖头依旧狂轰乱炸,给铁门砸得一处处凹了进去,
他为此不敢回家,只能睡在宾馆,可是他就像个灾星,走到哪儿砖头碎石块儿就跟到哪,给宾馆的窗户砸得不堪入目,
黑道白道都在找这个人是谁,孙宏达身边跟着很多人,都潜伏在他的周围,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孙宏达怀疑过刺梅,也三番五次的找人去刺梅的台球厅骚扰,不过都被刺梅人多势众的打跑了,
他认为这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也是最憋屈的日子,
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睡一个安稳觉,
可陆小然和安琪当然不能让他高枕无忧,继续他们吃饭,睡觉,捣捣乱的法子,这给孙宏达弄得几近崩溃,
“哈哈,真是痛快,这不砸得他头晕脑胀的都怪了”
陆小然搂着安琪,悠哉悠哉的说道,
安琪也笑着眨了眨眼睛,说“这也该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咱们的捣乱计划”
陆小然听完安琪这么说,有些纳闷道“为什么,我还沒捣乱够呢啊”
安琪把陆小然打在她肩膀上的手拉下來,牵在手里,说“我切听到,明天晚上,孙宏达要去外省开个会议,大概几个小时的车程”
“啊,那咱们暂时不能砸了吗,”陆小然一脸失落的表情,
安琪温柔的笑了笑,说道“我的意思,今晚就该做个了结了”
陆小然抬起头,看着一脸神秘的安琪,两个人秘密的计划了起來,
孙宏达如释重负的准备着行李,根据他这些日子挨砸的经验,他知道下午是不会來砸他的,
“妈的,老子去外省开会,晚上看你去哪砸,”孙宏达暗骂道,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來,他沒好气的接通了,
“喂,谁啊,”
“孙哥,我们查了,你这周围也沒有什么可疑人啊,再说你也沒什么仇家,谁敢得罪你啊”
“呵呵,沒仇家,妈的这砖头石头飞的,这就是要干死我啊,继续给我找,”
孙宏达气哄哄的挂了电话,提起行李走下楼去,
与此同时,安琪窃听到孙宏达刚才的电话,也在这边准备启程了,
夏初,傍晚六点多,天就已经有些微黑了,残阳似血的挂在天边,
孙宏达坐在奔驰里,脑袋昏昏沉沉,毕竟这些天被这各种砸事件搞得沒睡过一次安稳觉了,
奔驰的后面跟着三两轿车,看样子是护送孙宏达去外省开会的,
安琪和陆小然坐在劳斯莱斯上面,车厢里面拉着一堆砖头,
他们全速抄近路超过孙宏达他们的车队,提前跑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劳斯莱斯一路狂飙着來到一处山间弯道,这里很偏僻且很少有车经过,而且这也是孙宏达车队要经过的出省要道,
车停在路边的树林子边上,然后安琪和陆小然把砖头搬下來,
这些砖头是陆小然和安琪从工地买的,大概买了一百多块儿,
忙活了一阵,陆小然坐在车里,敞开车门,看着安琪抱着肩膀胜券在握的像山林里四下张望,
“你说他们会來吗,”
“一定会來,这是唯一一条山路,出省必经之路”安琪一脸自信的说道,
天色已经黑了下來,孙宏达坐在奔驰里,一直警惕着,可想到自己在高速上,还怕什么呢,
车队进了山路,不时的能听到不知名的野兽在嚎叫着,
驾驶席上的一个警察看到后视镜里憔悴的孙宏达,说“孙哥,你累了就睡会儿吧,还得两个多小时咱们才能到呢”
孙宏达听完,这才揉揉眼睛,身子往后靠了靠,准备睡一觉,
他刚闭上眼睛,就听后面“嘭”“嘭”“嘭”的几声巨响,伴随着车的警报铃响着,还有破碎声,
孙宏达一激灵坐起來,往后看去,
就见后面三个轿车中的一辆车窗被几个砖头砸得看不见驾驶席,车门都被砸开了,车身乱晃了几晃翻下了山沟,
“嘭”“嘭”“嘭”又是几声巨响,旁边的一辆车也中了招,砖头把车砸的跟个刺猬一样,那车一歪撞进安全带外面,扎进草丛里,
孙宏达吓出一身冷汗,转过头冲着驾驶席咆哮“块,别停下,快开啊,,”
奔驰加了速,直直的往前冲,后面紧紧跟着一辆轿车了,
随着几声巨响,最后一辆轿车被飞來的砖头砸中车胎,车头一沉,整辆车翻在山路上,车灯一闪一闪的,算是报了废,
奔驰在阴森的树林里穿梭着,只能看到车灯一晃而过,孙宏达坐在车里汗如雨下,浑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