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把陆小然的话翻译过來说给长渡边泽听后,长渡边泽明显颤抖了一下,清圭藤野也慌张的往后退去,嘴里激励哇啦的叫着,然后拽着长渡边泽的胳膊,看样子是想让长渡边泽帮自己,
不过长渡边泽是个聪明的老头儿,他明白现在的局势,自己的手下斗不过面前这两个年轻人,他也不是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局势完全被陆小然和安琪控制着,陆小然说这话表面是在谈条件,实则是威胁长渡边泽,长渡边泽沒有选择的余地,
反正陆小然心想长渡边泽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今天干了小鬼子他也沒什么顾虑,因为他早早的就想明白了,无论这小鬼子多能耐,黑手党也好黑社会也好,都不会向小鬼子屈服,只能征服小鬼子,
他现在就做到了,沒有对这个很是牛逼的长渡边泽低头,而是给他逼服了,
清圭藤野哭丧着脸,求着长渡边泽,就差跪下了,长渡边泽很镇静的掏出雪茄,给自己点上,然后吸了一口,推开清圭藤野,对陆小然激励哇啦的说了几句话,便坐在凳子上不出声了,
因为长渡边泽明白,现在他的面子是一定不保了,面对陆小然,他现在要做的是保住面子,怎样保住面子,那就
得让陆小然赶紧走人,清圭藤野在长渡边泽手里只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现在这个时候长渡边泽在心里暗暗发
誓,今天的这件事,他一定要让面前这个不凡的年轻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清圭藤野则一下子跪在地上,嚎啕起來,陆小然看得明白,这是长渡边泽答应了陆小然,陆小然暗笑心想:谅你
也不敢不答应,现在新仇旧恨一起算上,要整死这个清圭,给自己出口恶气,也算是给和川死去的手下一个交代
了,
安琪说道“他说你可以随便了,因为他是个守规矩的人,一切按照湖上的规矩办,山口组的规矩是退组者砍掉
手,就按照这么办”陆小然听完笑了笑,然后把板斧从桌子上抄起來,晃动着朝清圭藤野走去,给清圭藤野吓得
连连后退,鼻涕眼泪一把把的往下淌,
陆小然不为所动,他想起这个肥猪想要玷污惠里棤美,杀了为自己解围的和川的弟子,还对自己围追堵截,他想
起这些就怒火中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种人是不能给他机会的,因为狗补不了吃屎,有再一再二,就会
有再三再四,
清圭藤野看出來这下陆小然是真的火了,一个劲儿的往后退着,屁滚尿流的样子,陆小然嘲笑的看着他,在想今
天他是不是又尿了,
“小龟,我今天要你只手,是为和川讨个心理平衡,沒要你以命抵命算是好的了”陆小然拎着板斧一脚把清圭藤
野踹翻在地,安琪在旁边翻译着,清圭藤野哭的像杀猪了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后爬,他可能也知道了求饶是沒用
的了,
陆小然手里抄着板斧,心里忽然有一瞬间犹豫了,因为陆小然他不是个残忍的人,如果一下子将对方毙命还行,
可是要血淋淋的敲下來对方一只手,陆小然确实心有些软,
他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连滚带爬的清圭藤野,这个卑鄙小人曾经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放过他了,因为小鬼子不可信的,
想到这里,陆小然举起板斧,看了看清圭藤野的手,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开口问道“喂,你用哪个手打飞机,”
安琪愣了愣不过还是把陆小然的话翻译过來,清圭藤野听完木讷的摇了摇头,陆小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哎,不打飞机的男人我伤不起啊…就砍你左手吧,”
陆小然说完猛的蹦起老高,清圭藤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陆小然在空中挥着板斧朝着清圭藤野左手砍去,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划破了安静的宴会厅,接着是野猪般嚎叫的声音,然后沒了动静,
陆小然和安琪从酒店出來时已经很晚了,街道上沒有几个行人,
安琪拿着手帕给陆小然擦着脸上被清圭溅的血,陆小然则把外套脱了,自己也拿着纸巾边走边擦着浑身的血,然
后安琪不解的问陆小然“我不明白,你说的,砍他的手,可是,你为什么把他的胳膊砍下來了,”
陆小然抹了把脸,然后一脸愧疚的说“我砍歪了…天生打东西歪…小时候打口袋都不愿意和我一伙儿,总是
输…”
安琪听到这儿扑哧一声笑了起來,然后温柔的笑道“清圭现在很无辜了,不过你今天砍下來的不是他的胳膊的问
題,而是你折了山口组组长长渡边泽的脸,他们这些黑帮最重要的就是脸面,这个长渡边泽不会忍气吞声,定会
來报复的”
陆小然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把手里被血浸的通红的纸巾扔掉,淡淡的说“不管了,他要是來那咱们就和他干,杀
手,打手,忍者都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