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宾馆里面静悄悄的。那个女老板在柜台前打着瞌睡。门帘被风吹得一起一伏。
陆小然睡得跟死猪似的。看來这漫长的旅途给他是累坏了。安琪闭着眼睛。无声无息的躺着。不知是否睡着。
其他房间里面也沒有一点声响。只有宾馆外面风吹得树叶萧萧瑟瑟。发出沙沙的响声。
宾馆外面的山上。一群蒙着面。穿着黑衣。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们。个个身后背着长刀。腿上别着警棍。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的宾馆。
他们就是日本最有名的忍者流。青加藤忍者流。
在日本这个队伍真的是很出名。他们是经过特殊训练。每个忍者的体重不超过六十公斤。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飞檐走壁。青加藤忍者流注
重锻炼肌肉和关节。同时配合静坐、呼吸、按摩、针灸等恢复方法來锻炼自己。所以这帮忍者都是暗杀。格斗的专家。
而宾馆里熟睡的陆小然众人并不知道如此强大的对手正在朝他们慢慢逼近。
这些忍者都潜伏在漆黑的树林下面。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这时一道黑影从远处疾速奔过來。啪啪几下。就跃到树林里面那个忍者激励哇啦的说了一通。然后一个为首的忍者点点了头。率先一挥
手。那帮忍者蹭的一下子鸟兽作散搬。齐齐的朝着宾馆奔去。
孙伟祥一阵尿意袭來。起身揉了揉眼睛。然后打开门去上厕所。他忘了手臂上面全是大钢圈。他扶着墙走。把小旭。徐珍熙。东仔。老
黑他们的房间门都碰开了。给大家都弄醒了起來。
“翔子我服了你了”小旭抱怨道。
“阿翔你做甚么。哎”东仔和老黑也齐齐的从房间里出來。抱怨着。徐珍熙更是一脸幽怨的从房间出來。穿着睡衣。
他们都齐齐的去厕所了。孙伟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走进了厕所。
忍者们都窜上房顶。这个宾馆的房顶都是老式的砖瓦。那些忍者挨个打开瓦片。然后往里面吹着绿色的烟。不一会儿这个房间里的一个
旅客就沒了声响。房顶的忍者把瓦都揭了下來。然后逐次跳进來。先进來的忍者把手伸到后背。抄起刀。蹲在那个旅客面前。把被子蒙
到那旅客头上。拿刀一阵猛砍。血浸湿了被褥。那忍者才肯罢手。
安琪忽然睁开眼睛。猛的坐了起來。陆小然被吓了一跳。也坐起來。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陆小然揉着眼睛。摸着自己的胸前说道。
安琪皱着眉头。说“有人來了。”
“什么人啊。”陆小然睡眼惺忪的说。
安琪只是一把把陆小然按在被子里。然后她自己也重新躺下。
这时。他们头顶的瓦片也被揭开了。从瓦片的空当里露出一个蒙着面的头。
陆小然微睁眼睛看着头顶。心中大惊。看來安琪说的有人來了。就是这梁上君子吧。
他们头顶的那个忍者把一根吸管一样的东西如法炮制的伸进來。往里面吹着绿色的气体。
那些绿色气体好像很沉。慢慢的沉淀下來。就在要接触到陆小然和安琪的脸时。安琪忽然打了个喷嚏。扑哧一下子。窄小的空间里刮起劲风。力道十足的夹杂着绿色气体。朝着头顶的小口猛的吹了过去。
“扑哧”一声破风声。那股绿气顺着头顶的洞直接吹到一个忍者的脸上。随着那个忍者大叫“枯赖。”然后闷哼一声翻到宾馆下面去了。传來“嘭”的一声闷响。
楼顶的几个忍者面面相觑。然后暗叫“八嘎呀路。”砰地一声破顶而入。齐齐刷的一声拔出背上的刀。三个忍者疯狂的照着隆起的被子
一顿猛砍。
“八嘎呀路。”“八嘎。”这帮忍者看來是发狂了。疯狂的砍着隆起的被褥。这时灯亮了。他们齐齐的停了手。
安琪抱着肩膀。皱着眉头。陆小然握着拳头。怒视的盯着这三个忍者。
“亚希给给。”陆小然脱口而出。然后抄起什么电视啊。桌子啊。朝着那三个忍者一顿猛砸。
三个忍者迅速的就地一滚灵敏的闪开了。然后手在后背摸索一下。三个忍者迅速的朝着陆小然和安琪嗖嗖的撇着什么。陆小然只感觉眼
前乌黑一片。像是飞刀一样的东西已经奔到陆小然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安琪一闪。冲到陆小然面前。手像幻影似的刷刷一阵划拉。那帮忍者扔完了忍者镖。定睛一看都愣住了。
只见安琪两只白嫩的小手上面捏了满满的忍者镖。嘴里面还咬着一枚镖。安琪眉头一皱。猛的把手里的忍者镖齐齐的扔飞出去。把三个
忍者钉成埃及神像了。
安琪沒给这三个忍者喘气的机会。冲过去“嘭”“嘭”“嘭”就是三拳。紧接着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孙伟祥他们上完厕所出來。就看到宾馆的另一侧站着好几个忍者。穿着黑衣。手提忍者刀。冷冷的看着孙伟祥他们。
东仔和老黑不以为然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