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山谷。狭长而又幽深。两旁的山脉。将中间的风光全部掩映了起來。而在这接近边缘的地方。却是沒有建筑的存在。甚至连人影也很少能见到。
张麒天皱皱眉。虽然自己杀了前來报信的这人。但难保那一队人再次派出人去报信。这次是自己恰好遇到。如果再派的话。自己便沒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想到此处。张麒天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向着山谷的另一边跑去。
灵煞谷。是一个传承久远的门派。这一条山谷之中。便是灵煞谷的宗派所在地。多年的发展。使得灵煞谷在整个乱星海所招收的弟子。丝毫不比其他两家少。甚至还犹有过之。
不过一刻钟左右。张麒天已经迅速的接近了山谷之中的建筑物。有着隐隐的嘈杂声从中传來。张麒天减慢了自己的速度。闪入了一个小巷之中。
可能是因为战争的缘故。此时的所有人。都是一片紧张之色。路上來往的人影。也是面露匆匆之色。显得紧张无比。张麒天不断躲闪着來回的人影。在小巷之中穿行。
可片刻之后。张麒天身旁的大门。却是吱呀一声打了开來。这一下。将张麒天心吓的一惊。本來。这小巷之中。两旁都是院子。所有的院门都紧闭着。里面也沒有人声。张麒天以为所有人都出去了。也就沒有在意什么。可此时这门却是忽然打了开來。
张麒天连忙一个纵跃。在对方出门之时。便翻身入墙。一落地。便连忙趴伏倒了身子。眼睛向着四周看去。入眼处。却是一座不大的假山。假山后。是一个小小的池塘。里面漂浮着几片莲花的叶子。而右手边。是大门之后的正道。摆放了一面照壁。照壁后不远处。是正堂。
张麒天趴伏在草地之中。缓缓的把身子向左边移去。找到一个幽静的地方。才开始仔细倾听这院子里的声音。风吹过树木的刷刷声。虫子在草地里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但却已经沒有了人的声音。张麒天站起身來。向着正堂缓步走去。
正堂内。空无一人。所有的家具之类。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但茶碗上。还有隐隐的热气冒出。显示这主人应该是有着急事才出去的。张麒天闪身入了正堂。四处打量。却是沒有发现一块玉简。地图之类的物件。
张麒天并不知道这灵煞谷的地形。所以。即便是这里空无一人。他也根本找不到放置玉简书籍的地方。再者。自己得到的两块残图都是在衣服上。难保这第三块。也是在衣服上。若是那样。这衣服也不一定会放在藏书的地方。
在这院子里转了几圈。将每个屋子都细细的搜索了一遍。张麒天却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关的物件。唯一一块玉简。则是灵煞谷的修行法门“灵煞决”。张麒天心神沉入。看了片刻。却是发现。这功法和自己的功法相差甚多。看來也只是给低阶弟子修炼所用。
背靠在西边的院墙旁。仔细倾听半晌。确定外面空无一人时。张麒天才跃身而出。然后迅速的再次翻墙。进入到了另一个院子。
这院子的格局。大体上和前面都差不多。改变的。只是一些小地方的饰物。张麒天再次趴伏在草地之中。倾听着声音。正堂内。隐隐有着声音传來。听声音。像是两个青年人在对话。一个说“这司徒家族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怎么突然就打了过來”。另一个接口道“谁知道呢。难保不是有人在里面挑拨。怂恿。而且他们族长也不在。换上了司徒南明。年轻人总是有些好斗。”
张麒天紧贴着院墙。绕过正堂。向着两侧走去。在后面的屋子里搜索半晌。却是一无所获。一如先前。只有一块记载着“灵煞决”的玉简。被随意的放在桌子上。
如此数回。张麒天从一个院子。翻到另一个院子。将所有自己能搜索的地方。全部搜了一个遍。最终。在面前这个比别的建筑大了许多的院子前。停下了身子。抬头看去、
这院墙。便是旁边建筑的两倍高。而在院墙之上。也是插着许多倒刺。泛着黑黝黝的光芒。森然无比。张麒天附耳到院墙上去。里面并沒有什么声音。
四顾一眼。张麒天一咬牙。脚下一蹬。腾空而起。已经身在半空。身子一个对折。向着地面俯冲下去。这动作说來话长。但也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但此刻。张麒天却是心中一惊。脚下。却是一个池塘。连忙提气。张麒天凌空飞起。向着不远处的岸飞去。
落地之后。张麒天一个纵跃。便闪入了身边的一间屋子里。入眼处。却是简朴无比。一种熟悉感油然升起。屋子不大。只摆放了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一张床。和自己在赤炎宗杂地时。所住的房子差不了多少。愣了一下。张麒天四周扫视了一下。然后向着外面看去。
这偌大的院子。显得有些幽静。只有后面的森森竹林之中。有着轻微的鼻息声传出。张麒天从屋中跨出。向着正堂赶去。片刻间。便已经是身在正堂之内。这正堂。也比别的院子豪华了许多。看起來像是身居高位的人所住。主人起码也是裂山境界。
蹑手蹑脚的搜索一番。却是什么都沒有发现。皱皱眉。张麒天转身出了正堂。向着右手边走去。只是此刻。那森森竹林之中的鼻息声。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