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如果能够选择个人的死法,绝对不会选冻死或者热死,热死的感觉我并沒有体验过,可是冻死的感觉我确实深有体会,那绝对不是常人能够受得了的苦楚,而不幸的是,我的一生中却经常跟冰冻扯上关系,
,,切尔卡·佩恩《都是因为年轻所犯的错误》
马克西的法杖将切尔卡的这一击轻松挡住,他并不知道切尔卡的变化,只是以为切尔卡侥幸而已,迅速的又隐去了身形,切尔卡闭上眼來,对马克西的感应相当的清晰,在一次又一次精准的找到马克西的位置之后,马克西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切尔卡显然已经有了能够找到自己位置的方法,所幸不在隐藏自己的身形,站在了切尔卡的身前,冷声说道:“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
切尔卡紧张的注视着他,也不说话,这个马克西的强大同样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心中不断的盘算着办法,唯有坚持到克丽丝清理外外面的狂暴武士再來帮他,才能有一线的生机,马克西见切尔卡的眼睛总是向林子外面看去,嘴角中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冷笑,说道:“你就不要想到你那个小女朋友会來帮你了,接下來,我将让你见证最强大的恐怖,”
他刚刚说完,手中的法杖轻轻的挥动了起來,黑色的雾气立刻从他的体内扩展出去,不过这次黑雾并沒有向切尔卡扑來,而是将整个的树林笼罩了起來,切尔卡的四周逐渐变成了一片黑暗,马克西的身形在黑暗中再次渐渐的隐去,切尔卡向刚才一样,闭上了眼睛,想再次找寻马克西的存在,可是令他感到惊骇万分的是,这所有的黑雾所带來的感觉居然都是马克西,切尔卡骇然之下,睁开了眼睛,只觉得眼前是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甚至什么也感觉不到,
忽然,切尔卡只觉得小腿一痛,瞬间一阵冰凉的感觉笼罩了全身,切尔卡的斗气立刻向小腿处游去,极力的抵抗者从小腿处传來的冰冻感,这时,身后又是无数的冰锥向切尔卡扎來,即使隔着猎鹰青盔,切尔卡依然被那巨大的力道真的向前一扑,前方同样又有一根冰锥袭來,重重的击打在猎鹰青盔之上,切尔卡只觉得四面八方有无数的冰锥向自己袭來,而自己根本就无从躲避,实际上此时的他甚至连自己的双腿也感觉不到了,
切尔卡不得已只有将全身的斗气强迫集中起來,以维持那耗损惊人的猎鹰青盔,在小腿处的斗气一离开,那惊人的冰冻迅速的想切尔卡的身体扩散开來,渐渐的切尔卡除了寒冷之外,再也沒有了任何感觉,身上的斗气铠甲越來越弱,周围的仿佛无尽般的冰锥终于停止了,而切尔卡也几乎沒有了一丝斗气,全身都笼罩了在一个巨大的冰柱子中,切尔卡脑海中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下次一定带个火炉來,”然后全部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此时的克丽丝早已经将那些狂暴武士清理赶紧,看见切尔卡所处的树林被一团黑雾笼罩住之后,不由得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要冲进树林中一探究竟,可是她那团黑雾竟有如实质一般,任凭克丽丝如何冲击,就是冲不进树林中,对付那些狂暴武士无往不利的波尼亚之刺,此时也仿佛一把普通的匕首一样,沒有丝毫的作用,以克丽丝敏锐的听觉,竟然听见里面的任何声音,克丽丝更是感到焦急万分,
终于,笼罩在树林上的黑雾消失了,克丽丝立刻冲了进去,只见马克西手中的法杖轻轻挥动,一个诡异的黑色传送门在他的身后渐渐的打开,马克西笑着消失在了传送门中,只剩下了他干冷的声音,“给你们的队长准备后事吧,那些地精和武士就当做你们的战利品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克丽丝这才发现,在那黑色的传送门旁边,有一个半径一米,两个人一样高的冰柱子,冰柱子竟然是切尔卡,切尔卡双手紧紧握住残阳剑,眼睛紧闭着,身上却是沒有什么伤口,可是被冰封在这样的一个冰柱子里,在加上马克西临走时那得意的笑声,任谁也知道切尔卡此时的情况有多糟,克丽丝立刻好像慌了神一样,连声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中队长说道:“得先把队长大人从这个冰柱子里弄出來才行,”
克丽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问道:“那你说怎么样才能将少爷从那个冰柱子中弄出來,”
那个中队长见克丽丝眼见的处在崩溃的边缘,赶紧安慰道:“克丽丝小姐,你先不要慌,只要我们用武器将这个冰柱子打碎就行了,”
“哦,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把它打碎,”克丽丝说完,拿着自己波尼亚之刺,狠狠的向那个冰柱子上斩去,可是除了在那个冰柱子上留下了一道重重的划痕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效果,克丽丝定定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波尼亚之刺,立刻不想放弃般的又是一匕首斩上,周围的士兵们也纷纷对这个冰柱子发动了各种的攻击,克丽丝不仅仅用波尼亚之刺,新月弓的斗气破魔箭,甚至她所能使用的最大效果的攻击魔法,都一股脑的使用上了,可是那个冰柱子依然是沒有任何动静,甚至是连一粒冰渣子都沒有掉下來过,
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后,那圆形的冰柱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