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圣师看在晚辈祖先的份上,救救我大商!”
当黄飞虎被劝走后,比干“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苦苦哀求道。
尽管比干心里也清楚,既然李扬已经明确表示不会插手三妖之事,那么十有**,亦不会答应他此时所求。
但无论如何,比干都要尝试一下,否则他真的无法死心。
“你起来吧!”李扬将比干隔空扶起,摇头说道:“木已变舟,定数已成,一切都晚了!”
“难道大商真的没救了吗?”
虽说就在刚才,比干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在听到李扬的亲口作答后,他仍是感觉心中一阵剧痛,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涩无比。
“天道大势下,大商的灭亡已经不可更改,不过你们殷氏一脉,尚可留下一丝元气。”
听到自己的宗族尚能有生机留存,比干连忙收拾好心绪。
毕竟只要宗族不灭,一切便还有可能。
见比干转瞬恢复了平静,李扬暗暗点点头,随即将一枚只手可握的紫色玉简隔空递了过去。
“当大商灭亡后,你可携此信物,将宗族的老弱妇孺和传承带往东北近海之地,北海的对岸,自会有人照拂你等!”
“谢过圣师!”
比干双手接过那枚玉简,恭敬的俯身使了一礼。
这一刻,比干的心中却是疑窦重重,他作为大商王叔,又怎会不知北海那里的糟糕情形?
“你有什么疑惑,尽管开口就是!”
闻听李扬之言,比干皱眉问道:“不瞒圣师,据晚辈所知,北海之地不但气候恶劣,更是诸侯林立,虽然北海的袁福通已被闻太师剿灭,但散兵流勇,山贼盗匪仍是甚为猖獗,晚辈实在是担心那些族人无法立足啊!
其实,比干仍有一个担心没有说出来。
虽然李杨明言,北海对岸会有人前来照拂他们,但比干曾从前人的著作中知晓,北海的对岸乃是一片冰原,当真是人踪无影,鸟兽绝迹。
如果大商的败亡了,新诞生的王朝又怎会放过他们这些前朝的遗老遗少?
放眼北海对岸,根本不可能有大军前来援助,他们就算能够收服那些当地土著,又如何对抗的了新朝的大军压境?
不过比干亦很清楚,李扬绝不会无的放矢,但不搞清其中的原委,他万万不会安心!
虽然碍于李扬的颜面,比干说的十分隐晦,但李扬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言中之意?
说到底,这就是凡人的局限所在,普通人的确不能在气候严酷的北海对岸生活,但是洪荒之中的生灵,可不光光只有人族。
“你可知,为何你的祖先会定下不得与妖族相恋,并诞下血脉的原因吗?”
李杨没有直接回答比干的疑惑,而是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其他。
“还请圣师赐教!”
对于这条传承禁忌,比干亦十分的好奇,而且他很清楚,恐怕他想要的答案,就在李扬接下来的话中。
“事实上,为你的祖先定下这条禁忌之人,正是贫道!”
李扬的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立刻就让比干陷入一阵呆滞!
见状,李扬不由顿了顿,才继续解释道:“在太古时代,洪荒世界刚刚成形,便遭受了重创,所以当盘古身陨,诞生洪荒万物后,天道便把妖族和巫族算计成了仇敌,从此不死不休,因为如果让两族和平共处,并诞下血脉的话,必然要形成一个新的种族,而那个新种族太过强横,以洪荒世界日渐稀薄的灵气,根本供养不了他们,如此一来,洪荒世界只会迎来毁灭!”
说到这,李扬不由停了下来,感慨的叹了一声。
而比干亦隐隐知晓了那条禁忌的谜底。
果然,李扬接着说道:“想必你已从族中的传承里知晓,贫道曾主掌过后土部落,也正是在那时,贫道才在机缘巧合下,知道了这桩惊天隐秘,所以当巫妖大劫结束后,贫道便为那些残存下来的巫族人立下了这桩禁忌,以防他们行将踏错,把巫族的最后那丝元气彻底毁掉,而北海对面生活的,正是当年迁往洪荒北部的巫族核心部落,在数千年前的涿鹿大战时,又有一部分不愿归化炎黄部落的九黎族人迁了过去,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此时,比干的心中早已是骇浪滔天。
在这之前,他虽然从族中的传承中知晓了许多洪荒隐秘,但因为年代太过久远,他对那些事亦只将信将疑。
没办法,谁叫那些记载太过“耸人听闻”呢?
但李扬的话,无疑将他从前那些怀疑击的粉碎,也让他间接明白了,纣王已经犯下天道大忌,大商是真的保不住了。
“谢过圣师提点!”比干俯首使了一礼,苦着脸说道:“晚辈此时心乱如麻,如果圣师再无他事,还请容许晚辈先行告退!”
“去吧!”李扬点点头,正色嘱咐道:“在你离开之前,贫道还有一事要提醒你,万物皆有灵性,哪怕是妖族,亦有善恶美丑,妇孺老幼,凡事且留一线,日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