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尾迹就冲着山门大阵遁去,
待出了山门以后,白色飞舟的速速才真正显示出來,刘宇心说比我那件上品法器至少快十倍,一个时辰绝对能行数十万里,
由于舟内面积够大,六位长老在飞舟的前部,随意而坐,打坐起來,毕竟这飞舟遁速虽快,但沒有十天的工夫想到达那处神秘的上古遗迹也是痴人说梦,
六名筑基期的执事弟子坐在飞舟中部,六人很有规矩,并不散漫,盘膝在地打坐起來,
至于那七名弟子则更不敢说话,一个个念闭口禅,哑巴是的坐在飞舟尾部,同样是吐纳打坐,就连刘宇和王虎这等相熟之人也沒有开**谈什么,
攀雷和白方还有云山貌似一个鼻孔出气,三人做成了一排,闭目不看任何人,
而唯一的一个女修唐青则是不时偷眼看几下刘宇,眼波流转,一副好奇的样子,
至于一副冷冰冰摸样的张寒则是离六人最远,独自一人打坐着,
刘宇经过一晚的恢复神识,现在已经饱满的七七八八,他这时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几步之遥的云山正瞪着一双略带血丝的眼睛盯着自己,
云山沒想到刘宇会发现,所以赶紧把眼神错开,看了别处一会儿,又拉下了眼帘,
刘宇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多时云山又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发现刘宇还在盯着自己,那种眼神很是古怪,
云山一惊,心中一翻,随后深呼了一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并且直接入定,沒有再睁开眼的痕迹,
在他闭上眼的同时,刘宇得脸色刷一下就变的极为难看,不过他并沒有说什么,做什么,而是也打坐入定中去,
飞舟前部的六位长老,都呼吸悠长的打坐着,这时寒长老给墨长老密语了一句:“你这虚张声势的本事见长,”
“嘿嘿,我不这么说,他们要是真敢私藏宝物该当如何,不是门派的损失,再说了这也是你同意我这么说的,”墨长老闭着眼,眉梢一挑,不知道的都以为他俩在打坐,
“我也沒怪你的意思,你说四年前救了刘宇的那个前辈会是谁,”寒长老话锋一转的说道,
“我也一直再想,不过依我看,像是...”墨长老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
“不可能,昨天掌门师兄也想到了这个推测,但是根据这上百年的时间发现,根本就不是他们所为,”寒长老密语中,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是散修,”
寒长老双目刷一下就撩了起來,两道实质的青色剑芒吞吐不定:“极有这个可能,”
刘宇并不知道,他随便编排了一个谎话,竟然让天机观的高层们大肆揣摩起來,
飞舟日行几百万里,急速的在高空中飞行,舟内一十九人均闭目不言,一晃十日已过,而飞舟也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妙地,
此处依旧是一处连绵不绝的群山,群山中有一处面积极为庞大的山谷,山谷里莺莺燕燕,四季如春,
与他们同时到來的竟有三波人马,六名执事弟子包括刘宇等七名低阶弟子均睁开了打坐十天的眼睛,
至于那六名长老早已经站起了身形,威风凛凛的站在飞舟前部,并不与另外三方人马打招呼,
待飞舟落于谷底以后,刘宇惊讶的看着另外三方的人马,从他们的服饰和代步的飞行法器中就能看出一二,
离的最近的是一座黑灰色的战车,战车前部鬼头獠牙毕露,周身镂空着猛鬼邪祟,整座战车上都升腾着一团黑色阴霾,
不用问,他们必定是阴司岭的长老弟子,
另一个竟是一条通体荡漾着仙气阴霾的白玉镜子,这面白玉镜方面也近十丈,呈圆形,镜子上长老弟子均站立不动,其样子男的俊美,女的妖娆,
他们应该是合欢宗的无疑,
最后一个最叫刘宇吃惊,竟是一条拥有千足的蜈蚣,蜈蚣周身通体血红,上面站立的长老弟子一个个样子打扮的奇形怪状,须发颜色各异,并且高低各不相同,总之与合欢宗比起來一个天,一个地,
难道是以驭兽之术闻名的御灵宗,
待四个门派的人马都落到了宁静的山谷之中后,场面一下热闹起來,四个门派的弟子们纷纷互相张望,毕竟如此大的场面谁也沒有经历过,
而阴司岭的队伍中,一双疑惑的眼睛却盯上了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