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哲居高临下,将叶言迷茫失措的表情收于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他俯下|身,温柔的含|住少年的嘴唇,如同面对山珍海味一般,细细品尝起来。
细算起来,叶言的眉目清秀,并上此时烛|光下泛着红晕的脸颊和迷茫的黑色|眼眸,也当得上秀|色可餐四字。
叶言一下子炸开了。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吻住嘴唇。这一次的体验又与之前不同,萧明哲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品尝的口腔中的甜|蜜味道。先是扫过他的齿间,然后转向下颚,扫过那一片敏|感地带,引得叶言浑身颤|抖了起来。
但是一个亲|吻已经让叶言无力招架,怪异的电流走遍全身,引出骨髓深处那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更不要提现萧明哲压他身上,两气息纠缠,肢|体接|触。那的体温、气息、心跳,全都被叶言清晰的感知,最后混一团,变作一味强有力的催|情药剂,引出他体|内躁动的欲|望。
原本叶言用来引燃心火的便是对萧明哲的一番欲念,于是此刻本来应该乖乖沉寂丹|田中的火苗也不甘心了起来,欢快的跳动,似乎有火焰顺着经脉走遍全身,最后汇集到下|半|身某处,烧的叶言脑子都要化掉了。
他忽而生出一个大胆地念头,以舌|尖勾住萧明哲,纠缠起来。迷蒙中他仿佛看到萧明哲眯起眼睛,很是享受他这番青涩的挑|逗。顶他腰间的坚|硬火|热的楔形物件,正是对叶言最好的鼓励。
叶言快要窒|息之前,萧明哲主动地放开他。黑眸深沉,盯着叶言的视线仿若有实质一般,要将他身上的衣物层层褪去。
叶言吸了几口气,才模模糊糊找回自己残存的神志。他回神看向萧明哲,哑着嗓子轻声说道:“萧师|兄……”
这几个字被他喊得又轻又软,带着一份化不去的甜腻。萧明哲倒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看着叶言。
叶言他幽深的黑眸中沉迷了一会儿,才猛然醒转,随后鼓|起勇气,开始抬手解|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叶言浑身上下都发|热,直接影响这他脱衣服的速度。他仿佛剥笋壳一般,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露|出一截漂亮的脖子,然后是精致的锁骨,这时候才缓缓脱|去里衣,露|出一个肩膀。他本无心,却平白生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妩媚姿态了。
萧明哲从善如流地享受眼前的美景,顿了顿,便将右手探|入叶言衣底,顺着他的腰肌一路往上,最后停他胸前漂亮的乳|头上,用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打着圈儿。只稍稍刺|激一下,那个小巧可爱的小东西便充|血肿|胀起来,色泽鲜艳,如同漂亮的樱桃。
“!!!”叶言一下子被|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胸前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一下子夺走了他少得可怜的那点儿注意力。萧明哲长年习剑,手指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子。粗糙的指间摩擦着细腻的皮肤,刺|激的叶言根本说不出话来。
眼见着叶言和自己的衣服打结的双手,萧明哲轻笑一声,将他抱起来,揽入怀中,拨|开叶言手腕,自己取而代之,开始完成叶言未尽的工作。
萧明哲的速度也不快,他更愿意一边解|开叶言的衣服,一边品尝少年的身|体。空闲下来的那一只手叶言身上流连,摩挲着他光滑的脊背和腰侧的肌肤。另外一只手仍有一搭没一搭的戏|弄叶言胸前的红果,引得另外一边的那一颗小东西不满地挺|立起来。叶言似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开口却是发出甜腻的呻|吟。
萧明哲轻笑一声,低下头,将被冷落的另一颗果实含|入口|中,以舌|尖濡|湿、戏|弄起来。他时轻时重的吮|吸惹得叶言软|了腰,眼睛里泛起一片水雾,混沌不清地发出一些含混的喘息和呻|吟。
萧明哲忽然松了手,抬头仔细地看着他的面容,抬头替他擦去眼角滑落的泪珠,轻声说道:“……这样,就受|不|了|了?”
叶言想否认,再怎么说他也算活了两辈子,真要论起来也能担上“经验丰富”四字。只不过他如今这具身|体仍然是不折不扣的雏儿,一点轻微的挑|逗就能引发崩裂一般的快|感,让他根本说不出否认的话来。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萧明哲手掌心中,像是激起了一圈涟漪。又好像将一滴油,洒进沸腾的油锅中,爆出一阵噼里啪啦地脆响。
萧明哲的眼神暗了下去,加快了动作扯开叶言身上的衣物,被叶言贴身携带的锦囊也因为他略显粗|暴的动作而散开,落床|上,锦囊中的百草种子、丹药都滚落了出来。萧明哲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从中挑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放一边。随即,萧明哲又从一大堆混杂的草药种子中找出一小颗,将其捏碎,均匀的撒瓷瓶之中。
一阵幽香从白瓷小瓶中传出,叶言闻着这甜美的想起,头皮一炸,暗道:坏了坏了……
萧明哲挑出的白色瓷瓶,是一种常见的伤药,足够水润,可临时当做润|滑来使用;而那一颗种子,则属于一种有轻微致幻作用的植物。这本来不是重点,问题是,这种植物的种子和伤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