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放心啦。讀蕶蕶尐說網”
李少宗颇为愉悦地笑道:“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跟小宝打过招呼了,他正在安排,毕竟,咱这新赌场十分之大,所需要的安保人员也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因此需要些时间。”
“打过招呼就好,我是怕你忘记。”
向东流呵呵笑了笑,无不感叹道:“还好我们有自己的安保公司,要不然,光是安保费用就够头疼的了。”
“是啊,就算一个人每月给两千吧,两千人规模就得每月几百万。”
李少宗认同地点了点头:“这还是不发达城市的安保人员待遇,换做am这种地方,恐怕还得放大个十倍,而且,两千人也怕是不够,所以总共算起來,一个月怎么着也得五六千万的工资,如果加上各种先进安保设备和武器等,还得再翻个倍,而要是全权外包给别的安保公司,那花得更多。”
“其实用金盾的安保人员,同样需要消耗不是。”向东流笑呵呵道,“只不过相对來说,沒有请别的安保公司那么大的花销,而且最重要的是,用自己的人,信得过。”
说完这话,向东流点上了一支雪茄,这才示意李少宗带头进入大厦内部。
然而,却在向东流的前脚,刚刚踏上台阶的刹那,东面方向就传來了一阵大呼小叫的吵闹声,听起來好像有男人在吵架,骂声不断,惹得向东流一行人齐齐驻足。
紧跟着沒几秒,就传來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时不时还夹杂着几道玻璃碎裂的声音,以及男人的痛叫声。
“什么情况。”
李少宗眉头一皱,霎时脸色铁青了起來。
要知道,向东流也算他的Boss了,眼下Boss正视察他所监工的工程,如果在视察期间发生状况,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会让他在Boss面前丢脸,严重些还会让Boss对他失去信任。
毫无疑问,向东流在李少宗的眼中,那简直是通天般的人物,李少宗怎会愿意被向东流不信任。
因此下一瞬间,他便怒气冲冲地招呼向东流和慕凌倩,带着一票手下冲了过去,心中暗骂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这时候出乱子。
事到如今,不管东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只要是不好的事情,他就沒有办法对向东流隐瞒,毕竟向东流就在他身边,比他都更加敏锐,沒理由他听到动静而向东流却听不到。
索性,李少宗便招呼向东流一起,虽不能隐瞒这件乱子,但最起码,他可以让向东流亲眼看见他处理那不好事情的手段,这样还是有挽救的余地。
不一会儿时间,众人便抵达了事发地。
那是另外一栋大厦入口处的大厅,里面乱糟糟的站了有三十來人,其中贴墙纸的装修工人八名,手持棍棒的染发混混十五人,还有几个多半则是闻声过來看热闹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八名装修工人中的四人,正被那十五名手持棍棒的染发混混殴打,弄坏弄脏了不少新的豪华墙纸与材料,也打碎了好几块大玻璃。
“这是要拆房子么。”
李少宗看得现场如此,顿时火冒三丈。
那些弄坏弄脏的墙纸,倒还好,但那好几块的大玻璃,可就有点儿损失过大了。
因为,那大大的钢化玻璃是直接当橱窗用的,一块足有二十平米,造价相当昂贵,现在一被打碎,看起來就跟拆了好几堵墙壁似的。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再东门的地盘闹事儿,全部住手。”
李少宗的那些手下,不由分说地冲向了那十五名手持棍棒的染发混混。
而对方见來了正主,倒也不敢造次,纷纷停手地站在了一堆。
至于其他几名装修工人,则迅速过去把被打的同伴扶起,然后对李少宗吐苦水。
“李帮主,您來得正好,这些人是故意捣乱的。”
“李帮主,您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他们胡乱打人。”
听了这番话,那十五名染发混混也不好惹,顿时反驳了起來:“简直胡说八道,谁让你们欠钱不还的。”
“全部闭嘴。”
李少宗见双方各执己见,顿时怒声咆哮了起來,跟着努嘴示意一名被打的装修工人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
那装修工人摸了摸被打出血的额头,苦不堪言地指着那些染发混混道:“我们一直干活干得好好的,谁知道,这些人一冲进來,就说我们欠了钱,叫我们还,然后一言不合就打我们。”
“有沒有这回事。”
李少宗听后,森冷目光直接看向了那十五名染发混混,仿佛要吃人似的。
“他说谎。”
为首一名染发混混,左手手腕戴着一条朋克复古风的蜘蛛手链,就连脖子处也纹了一条青色蜘蛛,看起來狰狞可怖:“他们明明欠了我们的赌债,却硬要说谎。”
“证据呢。”
向东流忍不住出声道:“沒有证据乱冤枉人,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