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阵怒气冲天的咆哮,那些铁钩会的成员,哪里还敢吭声,几乎是齐齐噤若寒蝉,心底发怵。讀蕶蕶尐說網
虽然说,铁钩会从今往后并入东门的消息,对于他们來说太过震惊难以置信,同时也有些不愿。
但是,白泉在铁钩会的威信,却丝毫沒有下降,谁敢不从就要做好被找麻烦的心理准备。
更何况,那些铁钩会的成员还不笨,他们深知白泉对于铁钩会的感情,如果不是被逼得沒有办法,他是绝对不会放弃铁钩会**的。
因此,他们一结合向东流之前潇洒离开的情形,几乎飞快明白,这多半是白泉遭到了向东流的威胁所致。
这样一來,一个能威胁到白泉的存在,自然是他们难以抗衡的人,所以丝毫不敢再提向东流的不是,反而在心底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号,暗暗叮嘱自己不可得罪。
“都回去,今晚通知所有兄弟开会。”
白泉沒什么好脸色地哼了一声,当场撇开那些铁钩会的成员独自回了快意酒吧。
而向东流,则早已坐出租抵达了红粉舞厅,依样画瓢地冲着一名看场的太妹说道:“给我找楚樱瑶。”
“哟,原來是东哥大驾。”
那穿着性感火辣而又露骨,染着满头红发整得就跟鸡窝似的太妹,上下打量了向东流一回,用那浓妆艳抹的脸颊看着向东流的双眼,媚笑连连道:“您这么晚的,究竟找我们楚大当家什么事情,不知有空陪小妹我跳支舞么。”
说着,她就迈动修长美腿,“哎呀”一声扑到了向东流的怀中,露了小半的豪华双峰有意无意地往向东流身上蹭:“东哥,人家为了要跟你跳一支舞,居然连脚都崴到了,你可得好好扶着人家呀。”
“胭脂坊的太妹,个个都像你这么风骚么。”
向东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面对这种常年混迹于黑道的女混混,他当然沒有这般客气,立即不管死活地推开哼道:“想男人想疯了吧,快把楚樱瑶给我叫來。”
“呜,东哥好狠的心呐,人家倒贴给你都不要,真是的,太扫兴了。”
那女太妹娇嗔一番,却是赶紧转身进入红粉舞厅的内堂,足足过了三分钟左右才风情万种地出來道:“我们楚大当家,这会儿正在里边按摩呢,东哥要是不怕的话,直接进去就是,方向是往前走,然后左拐,再往前开门。”
“我怕什么。”
向东流冷然一笑,直接迈步就走,懒得再多看那女太妹一眼。
在他看來,这女太妹一來就如此热情如火,恐怕都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了,他可沒有这么重的口味。
“呜呜,东哥太无情了。”
那女太妹幽怨地在后方娇喊:“别说小妹沒有提醒你哟,要是不小心看了我楚大当家,你就自认倒霉吧。”
“那我要谢谢你了。”
向东流回头一笑,随手拿了一张幽灵名片飞了过去。
“咻。”
只这么一晃眼的功夫,那女太妹所穿的吊带,便是脱落了一般,一时春色大露,惹得她惊恐地大叫,赶紧提着那断掉的吊带跑走。
“敢威胁我,你还嫩着。”
向东流对着那飞过名片的两指,悠哉地吹了口气,毅然按照那太妹所指引的方向走去,不会而便來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由于房门并未关紧,而是开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所以向东流也懒得敲门,直接推开就走了进去。
然而,这一进不要紧,他居然真的瞧见那楚樱瑶什么都沒有穿。
那是一张按摩床,楚樱瑶以趴的姿势躺在上面,浑身上下什么遮掩都沒有。
而一双灵巧的白嫩玉手,则正好倒了精油在楚樱瑶的浑圆翘臀表面,有规律地按摩着,时儿抓握,时儿上下推动,时儿左右掰开,使得原本雪白的浑圆翘臀看起來十分的耀眼迷人。
甚至,向东流还无巧不巧地,因为那双白嫩玉手掰开楚樱瑶的浑圆翘臀,而看到了粉粉的一片嫩肉,周围黑色满布……香艳万分。
“我勒个乖乖,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向东流心中暗震,原以为那小太妹是吓唬他的,竟沒料楚樱瑶真的在房间里按摩推油。
“小珍,姐姐不是说过,让你先陪那东哥坐下喝会儿酒,怎么还跑过來。”
楚樱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以为是刚才那过來传话的太妹,于是头也不回,十分慵懒地说道:“就说我十分钟后会來。”
“大……大当家,是……是东……东哥。”那位正帮楚樱瑶推油按摩的女侍者,十分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哆嗦着道。
“姐姐当然知道是东哥來了。”
楚樱瑶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忽然舒服地叫了一声:“啊,好舒服啊,怎么不继续按了,姐姐发现,你把姐姐的臀瓣往两边分了再合拢的时候,特别**,呜呜,太刺激了,姐姐真快忍不住地想找个男人了。”
“大……大当家,是东哥……在……在这里。”那女侍者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