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连起来念,不就正是英语里面我爱你的英文发音iloveyou么?难道你说这是巧合么?”
被薛浩这么一点破,杜言也惊讶了,没想到这死胖子平时可能连英文字母是多少个都不知道,怎么对于这种歪门邪道地东西就一眼看出来了呢?
“哈哈……怎么样,没话说了吧!肚子啊肚子……我也不去八卦你这首诗当时是给谁写的了,你就给我来一首类似这样的,你看看,多有意境……”
薛浩似乎是早有准备了,从书包里面掏出了一本精致地信纸,从上面撕下一页来,递到杜言的面前,“来嘛……咱俩哥们这么多年了,你就当……就当是写一首跟我告白吧……”
“这……你这死耗子……好吧……让我想想……”
拗不过薛浩,而且杜言也的确是想要帮帮薛浩抱得美人归,于是拿起笔来,托着下巴,开始构思起来了。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认真写诗了,曾经,写诗是杜言的一大爱好,将自己那满身的情思,化为笔下的一字一句,不管是华丽的词藻还是直白的篇章,都会让人一阵爽快淋漓。
“表白诗,藏头还是藏尾呢?现代诗还是文言诗呢?又要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感情呢?”
杜言托着下巴,就陷入了深深地思考当中,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历,重生地神奇,顿时心中一阵灵感迸发,手上的签字笔在信纸上立刻沙沙沙地写着:
“乌色的云墨在天边渲染,
丢弃纯白的蜿蜒。
赖上栖霞红晕的浪漫,
可以不惜抛舍,
突然袭来的各色调侃。
逼近的暮色透露着玄关,
卖弄神秘的内涵。
割掉过往尘封的章篇,
而却驻留守候,
拂之不去的五彩斑斓。
任潮水随心澎湃在天边,
得到不甘于落寞的平凡。”
一气呵成,也许是被沉寂了太久的创作**,今天一口气爆发了出来,让杜言差点都止不住了,直到最后一个字符写下之后,心中那一股才气依旧没有散去。
“写完了,耗子……”
将写完地信纸推到薛浩面前,薛浩看了半天,道:“诗是好诗……可是……肚子,我怎么看不出这和表白有什么关系呢?”
“嘿嘿……耗子,看来你的英语水平也就是只知道iloveyou了。你把这首诗的第一行每一个字连起来读读看,是一个什么句子……”
杜言故作高深地,眯着眼睛说道。
“我来念念看,第一个字是乌……丢……赖……可……突……逼……卖……割……而……拂……任……得……这……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我们芝城方言的意思?也不对啊?怎么也对不上啊?”
英语就半桶水的薛浩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所以然,苦着张脸对杜言道,“肚子,这回你到底是藏着一个什么啊?我这么半天都看不出来,晓燕她能知道么?”
“人家晓燕英语可是每次都是一百二十分以上的,哪里会像你一样,我都这么提示你了,你居然还是不知道。这每一行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就是英文wouldyouliketobemygirlfriend?的谐音。意思就是,你能当我的女朋友么?这不是表白的意思么?”
一语道破之后,薛浩才恍然大悟过来,大赞道:“肚子,肚子,真有你的。居然能够这么藏头,太有新意了。我想,晓燕如果看到这一首表白诗歌以后,一定会感受到我的心意的……”
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薛浩立马将这张信纸收得跟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拿着,“肚子,你等着,我这就去给晓燕送去。为了感谢你,中午我请你吃饭……嘿嘿……”
拿着杜言写的藏头诗歌,薛浩趁着还没有上课,就屁颠屁颠地拿去给严晓燕了。
而杜言坐在座位上,右前方是冯琳洁时不时偷偷往后面看来,左前方则是萧蔷薇那空荡荡地座位。
“蔷薇到底怎么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学校?”
就在杜言思索地时候,突然,教室地门口,出现了一个全身穿着军装地军人,这人杜言很眼熟,认真想了想就认了出来,这个不就是第一次在网吧当中见到萧蔷薇时候,萧蔷薇父亲身边的那个秘书军人么?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说,蔷薇出了什么事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