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既然都以到了此处。为何不走近一看呢。”那幽幽的声音仿佛一条清泉。徐徐流入夺鸠心中。呼唤着他。
不知不觉中。一股莫名神秘魔力忽然出现。它催动夺鸠转身。朝着石雕像走去。
叮。天籁之音环绕于夺鸠心房。不知不觉中。他的右手。已经缓缓触碰于足足有他整个人粗壮的石雕右大腿上。
此时。大街依旧喧闹。那四周拥挤的人群丝毫沒有发觉这一异状。他们更沒有注意到。一个衣着普通的青年。居然在触碰雕像的那一瞬间。凭空消失了。
...
不知多久。夺鸠方才醒过來。他只记得。自己在触碰雕像的那一刹那。一种耀眼的光芒由内而发。瞬间。自己便被包裹进去。然后‘意识’昏睡过去。
“这里是哪。”夺鸠晃晃悠悠站起身來。他右手摸着有些疼痛的后脑。疑惑的喃喃念道。
‘啾啾’的声响连续不断的传入夺鸠耳中。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景象。
只见夺鸠站立于一片绿油油的草丛之中。一股股杂乱的芬芳在四周飘荡。这股芬芳香味來自于草丛中的不知名野花。
不远处的前方。是一片森林。五颜六色的鸟儿在林中高歌。天际碧蓝。几朵白云依稀飘荡。一种祥和的气息。布满在空气中。
“年轻人。你醒了。”那幽然的声音再次传入夺鸠心中。
这一刻。夺鸠方才从眼前所见的祥和景象中惊醒。虽然心中震惊。但他神情却彼为平静。
“你是谁。”夺鸠平缓心境。随后冲着空气。喃喃问道。
“你向前行走千米距离。便可知晓。”幽然的声音中充满了一种沧桑感。宛如见证了数次沧海桑田一般。
夺鸠心中虽有疑惑。但他此刻处于这片特殊诡异的地方。但也只能按照神秘声音所说。朝着前方走去。
伴随夺鸠距离目的地的接近。四周的环境开始变化起來。
“呃。这里怎么会是这种情况。”此时。夺鸠以走了五六百米。越过数个低矮山坡。他眉头微走。虽然未曾停止前进。但对四周的景象。心中倒是觉得不妥。
夺鸠正前方一片荒凉。枯藤老树昏鸦。毫无生机。他忽然停止了步伐。
此时。夺鸠所立足之地。乃是一个交叉点。布满安详的美好。与荒芜毫无生机的交叉线。
一切。仿佛都因夺鸠所站之处。开始诡异起來。
四周如此不相符合的景象隐隐约约有丝朦胧。仿佛一幅抽象的画卷。
夺鸠忽然想到佛教的一句名言。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他此时就觉得自己仿佛向前仅仅迈出一步。便会陷入无尽头的魔渊。只要自己退后一步。便是祥和美好的净土。
一种莫名的情绪渲染他。在其心头环绕。忽然。夺鸠豁然开朗。他微微一笑。仿佛明悟了一般。
那发出神秘声音之人自然发觉了夺鸠的变化。但他此刻却沒有发出声音。
夺鸠仰首望天。一边昏暗无比。幽暗的霞光成为一道风景线。另一边。乃是祥和的碧蓝。沒有太阳。却充满了一切美好。
忽然。夺鸠大声笑道。
“老家伙。你不用哄我过去了。我已经找到离开此地的办法了。想必。这就是那尊雕像之内吧。真是好大的手笔。自立一片空间。作为封印之地。你若说你不是什么奸邪之辈。我还真不相信了。”
“唉。想不到。你这小辈居然能够将其中的阴阳之变看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那沧桑幽然得声音传入夺鸠心中。那神秘人仿佛在感慨。
“多言无益。你将我吸引入此。不会是只为了与我闲聊扯淡吧。”夺鸠对其丝毫沒有尊敬的意思。自从经历那‘磷骨散魔’的事情后。他就对这些装神弄鬼的家伙开始有了中莫名的厌恶。此刻。被这神秘的‘人’如此愚弄。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夺鸠话音刚落。那神秘的声音叹息一声。随后说出的语令夺鸠心中惊骇。
“你是夺家的什么人。是不是‘夺心’与‘嫣然’的儿子。”
这一刻。夺鸠脸上所露出的神色再也无法平静。他呼吸急促起來。冲着前方那副荒凉的景象。大声吼叫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得我的父母。”
“哦。你果然是他们的儿子。”那神秘的声音依旧沧桑平静。夺鸠会有如此反应。这都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一个你脸面目都未曾见到的陌生人。忽然将你心中的秘密道出。我想谁都会是夺鸠这番样子。
听那看不见身影的人这么一说。夺鸠倒冷静下來了。他倒吸口气。冷冷道。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題。”
片刻后。那沧桑的声音继续传來。
“我说。我是你母亲的叔父。你会相信吗。”
夺鸠听完这句话。心中并无先前的震惊。反而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那沧桑幽幽的声音继续传來。“我就知晓。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