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就在这一刻。尚宇的声音迟迟传來。终于将陷入疯狂的夺鸠惊醒。
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那带着色彩各异。光华璀璨的硕大拳头。已经重重的轰击在那无形无色的‘膜’上。
嘭。同时。那天际降落的青蓝色雷电也轰击在同一个位置。
那原本被神秘力量形成的膜笼罩的阴河精魄。一见夺鸠这番举动。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它的本能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连忙卷着大多漆黑的河水。朝着远处掠去。
事实证明。它的判断是正确的。那如巨石般硕大的璀璨铁拳重重的轰击在无形无色的膜层上。
两者之间的碰撞。引得四周的空气以交融点位中心。向四周洒下层层不断的涟漪。就仿佛在平静的的水面上扔进一块小石子。
那种恐怖的威力。赋予这股绵绵不绝的气流。一种能够掀翻扎根百年大树德力量。
原本如雨后停留在坑洼中的阴水立即被其吹的老远。四面八方。寻不到半点踪迹。
夺鸠立身于虚空中。那股气流将其的黑袍吹动的‘猎猎’直响。此刻。他脸上表情很是奇怪。欣喜中搀和着一种莫名的失落。
片刻时间。此处的动静彻底消失。天际的黑云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原本沸腾翻滚的浪涛也逐渐平静下來。此时。整个‘识海’在暴虐过后。颜色有些变化。先前的碧蓝化为浅蓝色。
这等奇妙的变化。乃是跟随夺鸠的心境而变动。
哗哗...河流滚动的声响徐徐传來。那条水桶粗。数十米的阴河精魄卷着漆黑的阴水。眨眼间。便出现在夺鸠面前。
此时。那九缕道纹显露出的神秘力量已经消散。不见任何踪迹。但夺鸠知道。它们已经回归各处灵脉。
“我是不是要去探究那些灵脉的尽头。究竟是什么。”夺鸠自然发觉了那带着波纹的蛇形精魄的到來。只不过。他未成言语。只顾自己思忖起來。
“不。现在还不是时机。我实力太落小。纵然这是在自己的‘洞天’内。但...”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刚刚想起。便被夺鸠直接扼杀。因为他想到了尚宇曾给自己讲过的一些事情。
据说。这人体本身就奇妙无比。充满了玄奥。至于那‘洞天’。则是人体内的另外一片天地。
这片‘天地’。与世界仿佛沒有什么不同。若非要说出其的不同处。那就是其的稳固。
众所皆知。这‘洞天’能有多坚固。空间有多宽阔。都是由人的实力而定多。也就是说。这‘洞天’靠的就是人自己。
人本身就很弱小。纵然迈入修炼一途。也总会有着无数弱点。这些弱点。有大有小。同时。这些弱点。也会成为体内‘洞天’稳固的强弱。
有的人。身体尚在。可‘洞天’过于脆弱。就忽然崩溃了。一点预兆都沒有。甚至那片‘洞天’的拥有者。连‘洞天’崩溃时。都不知晓。比如。夺鸠先前遇见的那名刘大老爷一样。虽然是四宿境界的武者。可是‘洞天’却在一次战斗中。忽然崩溃。
还有的人。他们身体虽然已经不成人样。人都死了。可是。那片‘洞天’却依旧稳定坚固。而且寿命更为漫长。之所以如此。则是因为那人修的。便就是‘洞天’。而且。战斗时。也是将敌人吸入‘洞天’中。借势败敌。
为何两者差别会如此之大。其中一人。纵然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敢使用。可依旧在不知不觉中毁灭。另外一人。就算将敌人吸入‘洞天’中。任其使出杀招。可‘洞天’依旧坚固。
换句话讲。这个道理很简单。把它比作人的大脑。只不过是不同人的大脑而已。
前者。你可以把他看成策士。文官等人。后者。你把他看做上阵杀敌的莽夫。
一个经常动脑思考的人与只凭借蛮力的人相比。孰强孰弱。一分便明。
你可能会问了。这有什么区别吗。都一个脑袋。一斧头能劈开。一棍棒能够震碎。有什么强不强。弱不弱。
非也非也。聪明的人动脑。在战场之上运筹帷幄。把握时机。寻觅机会。莽夫动脑。在战场之中。虽然能够占些小便宜。但这样反而更能让自己分心。倒不如不用。
而这‘洞天’之间的比较。也是如此。
那卷着滚滚阴河。精魄化作的大蛇歪着个脑袋。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夺鸠。一阵不解。
过了些时间。夺鸠总算回过神來。他略带抱歉的看了一眼。带着水色波纹的黑蛇后。接着说道。
“你跟我來吧。我这就带你去那个地方。”夺鸠心中早已有了一个好去处。当然。这也是尚宇提醒他的。不然这片‘洞天’虽然是夺鸠的。但他还真沒有注意到那个奇异的地方。
全身上下流溢着漆黑水纹的大蛇一听。顿时來劲。连忙点头。接着便直接尾随夺鸠而去。
片刻过后。夺鸠带着他。來到了‘洞天’的某处。一座岛屿之上。
这片岛屿虽然依旧光秃秃的。但彼为奇异。若从上空看去。定会惊人的发现。整个岛屿的形状居然是个圆形。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