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讲和后,马天成跟黄鹤真人决定先联手起出宝藏,两人打量着身前的一个个石坑,一石坑上面有防护罩,必须破除,才能取宝,看着眼前的宝藏,即便以马天成的冷静,心跳也不由加速,马天成敢打赌,即便是黄鹤真人,也不比他淡定多少,
吸了口气,将激动地心情平复下去,马天成伸出手,体内灵元转动,手掌上顿时出现一个防护罩,然后他伸手探向了石坑上的防护罩,刚一碰触,那光罩上就出现了一缕拇指粗细的电芒,交缠着马天成的手指,马天成只觉得手掌一麻,就被弹开,幸亏他早有防备,不然这根手指就废了,
马天成皱了皱眉,但他也并不着急,如此重宝自然不是轻易就可以拿到手的,那边的黄鹤哈哈大笑,双手各掐了一道法诀,一丝的灵光从指间激射出來,化为了一把半尺來长的小锤子模样,向光罩砸去,噼里啪啦一阵爆裂声,两股力量对抗后的余波非常强大,马天成将玄天盾术施展开,挡住余波的冲击,凝目望去,那光罩依然完好无损,
“你也不行啊,”听到马天成的讥笑,黄鹤脸色一沉,一张嘴,将本命灵珠祭了起來,也顾不得消耗灵元了,一口精元喷在上面,本命灵珠忽的一下,冒出了赤金色的火焰,冲击光罩,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一炷香过去了,依然毫发无损,
黄鹤真人无奈的收回本命灵珠,手一仰,一根尺许长的飞针夹在了指缝上,这龙牙飞针乃是黄鹤在南海屠龙所得,号称无坚不摧,现在就试一试究竟能不能破了这光罩,捏住针尾,黄鹤真人将灵元源源注入,很快,那龙牙飞针就亮了起來,
“嗖”的一声,龙牙化为一道纤细的绿芒扎在了光罩上,这龙牙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小半截已经成功的破门而入,黄鹤真人大喜,继续施展法诀,催动龙牙,龙牙呜呜鸣响起來,如同碧水龙吟,剧烈颤抖之后,终于刺穿了光罩,
虽然仅仅是将光罩扎出一个小孔,并非将其破掉,不过黄鹤已经胜券在握,但是,令他沮丧的是,龙牙刺穿护罩以后,自己的神识再也无法对龙牙进行操控,换句话说,黄鹤真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沒有拿到这些最值钱的宝藏,反而将自己的一件法宝赔了进去,
黄鹤真人停止了施法,看着眼前的宝藏,满脸阴云密布,宝藏就在眼前,自己居然沒有办法得到,只是这防护禁制真的玄妙非常,可恶啊,黄鹤真人当然不甘心在马天成面前丢面子,浑身黑芒一闪,整个人变得诡异起來,既然通天仙典的功法神通破不了,那就试一试魔门的神通,
半个时辰又过去了,黄鹤呼呼直喘,若非他比常人活得久,也冷静得多,恐怕早就被这帮上古前辈弄得这个防护禁制气得发疯了,之前他已经出尽了手段,可别说破除禁制,这个禁制甚至沒有一点削弱,难道除了那些上古前辈,任何人都不知破除这个禁制的法门,
黄鹤真人双目冒火,忿忿的一脚踢出,脚边一巨大黝黑之物,飞了起來,掉落撞在了那禁制上,嗤嗤,一股青烟冒起,禁制晃了几晃,刚好看到这一幕的马天成,突然來了灵感,用手摸了摸下巴,脸上若有所思,难道、、
刚才被黄鹤真人所踢飞的那个东西,乃是紫虎妖王被砸得稀巴烂的虎头残骸,这东西居然可以让防护禁制的能量削弱,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只有魔物,或者死物,才能攻破这个防护禁制,
不管如何,先试试再说,马天成沒有蓄养魔物,他把这个建议告诉了黄鹤真人,黄鹤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喜色,神识沉入储物袋,一番翻找以后将一个黑色的玉瓶取了出來,施展了一个漂浮术,小玉瓶悬空,然后打出灵光,化作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打开瓶塞,
一丝丝的黑色雾气从里面漂了出來,此物乃是黄鹤真人在岭南灭了养尸家族麻家寨后,所得的尸虫,剧毒无比,寄生在僵尸身上,无色无味,可谓魔物中的魔物,
在黄鹤真人秘法的驱使下,黑气蔓延至防护禁制,刚一接触,就有黒烟冒出,最前面的几丝黑气化为了虚无,但黄鹤不惊反喜,操纵更多地尸虫犹如飞蛾扑火地的涌上去了,黑烟越來越多,但那防护禁制的光圈也逐渐变得稀薄,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防护禁制的光圈厚度已经与窗户纸差不多,
黄鹤的喜悦是可想而知的,连忙将瓶塞塞好,这才是第一个石坑的防护禁制,还有百多个沒有破,辟出一个防护禁制,这尸虫的消耗不少,可不能够浪费了,
然后马天成与黄鹤各自抬起手來,并指成剑,体内灵元流转,将浑身的精元都运到了指尖,两人的手掌都在发光,两人联手,试图将第一个防护禁制打穿,两道耀目的光剑,狠狠的刺了过去,啵的一声轻响,那防护禁制亮了一下,想要抵挡,但最终还是被破掉了,
终于击穿了第一个防护禁制,望着眼前的大宝藏,两人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说來也是凑巧,若非黄鹤真人激愤之下一脚踹飞了虎头,任凭马天成心思机敏,也绝想不到需要死物或者魔物的腐蚀,才能将眼前的防护禁制除掉,
可见那些古修士的心思之巧妙缜密,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