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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早先便听下人们议论,萧拓引马跟随,眼见一将兵骑马不稳,便上去扶了,那将兵却原来是偷溜出来的公主。

青青原想如此荒诞不经的传闻只能信一分,疑九分。只是今日从吴沛生口里讨个确切,过程不重要,重要的结果。

萧拓为了一个女人飞黄腾达从此消失在她眼前的结果。

因为女人,这事最真最确的答案,青青很满意,不被人瞒着哄着,事实残酷,但终究是事实。

那“目空一切”的太监又来了,却忽略了见吴沛生的礼数,径自前来见李青青:“姑娘,太子请呢。”

青青被带在营帐外围的一侧水池旁,燃着堆篝火,太子独坐当中,青青认得那池水正是那日遇见那女子的所在。

太子招招手,底下人避的远远的,青青坐在篝火旁太子对面处,正瞧着那池水。

太子说:“你姐姐大好了,方才醒着还能跟我说几句话,现下才睡了。”

青青放了心。

太子指指一旁的酒壶:“就想找个人来喝酒,想来想去也没什么人,只好拉了你来。”

青青问:“太子可以找将军来” 太子摇摇头:“想说的找他们就都说不出来了。”

“太子想说什么?”

“我是不是错了?”

“小女子不敢妄议。”

太子饮下一杯酒:“今日,你但说不妨。”

“太子指的是什么?”

“黛儿竟病的那么重,我明知她下落,却迟迟不肯接她来见我。”

“太子是心里总自觉得卑怯。”

太子看着她:“接着说。”

“父亲那封书信本来没有什么,只是父亲的信里必然说了逆臣贼子越俎代庖,后世必定要分清赤白正主家骨血这般的话,圣上不在意,太子却记在心上,太子其实自始而终都惴惴不安,唯恐位之高而非议广。天下都怯而面对,更别说我姐姐这一个小女子。”

太子说:“好厉害的一张嘴,竟不怕我追究了去。”

青青道:“我的嘴从来不厉害,只是太子当我是知己,我必同等报偿,说我所见之真罢了。”

太子大笑起来:“那便说说自己家里人的话,你看曹氏如何?”

“见了曹妃娘娘,我便知道姐姐是藏在太子心底的人。”

“何以见得?”

“曹妃娘娘也是个高心骨的人,和姐姐一样。”

太子却一瞬间黯然了:“你姐姐,怕是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骄傲的李黛了。”

青青说:“她会的。”

青青坚定的道:“她的骄傲是你给的,从来都是。”

太子果然畅快大笑起来:“好个妹妹,伯叔从前怎么总藏着你,许是怕你这个聪慧的名号传出门去要踏破太师府门槛吧。”

两人自顾自相谈起来,聊起往昔和今日今时,都不免一时唏嘘,一时又开怀畅笑。

四下里下人们看了,早不知猜成了什么,话传话的就散了个彻彻底底。

当夜,太子回了帐子,正赶上李黛醒来。

李黛招呼道:“回来了。”

太子笑着走去扶她坐起来:“从父王那儿回来和青青聊得晚了会儿。”

李黛却倏忽间凝重起来。

太子忙道:“你放心,我没有让她饮许多酒,她倒终是不饮酒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让她来还呆在你左右,我们一家三个人常伴一处也是好的。”

“从前也没有她常伴左右啊。”

“从前是从前,如今你我都是成家的人了,兄弟姐妹在一处总是好的。”

李黛却将头转向墙里侧,只道一声:“我乏了。”

太子忙招呼她躺下:“那便歇着,过几日父王康泰了,还要拔帐子走好远的路呢,你那时养不好身子是要亏着的。”

李黛道:“太子今日还是宿在曹妃娘娘那儿吧。”

太子只说:“你病着,我还是在这儿。”

青青从太子的篝火边回转的时刻,却碰上了冷冰冰站在不近不远处的萧拓。

萧拓道:“枣红马今日从马厩逃走了。”他重重拍打一下白马的脖颈,白马嘶鸣一声,他接着道:“你跟我果然是一样的人。”

青青所有的好兴致被刺得烟消云散:“可我不是个男人。”

萧拓冷笑着:“真好,幸好你是个女人,做这桩攀附权贵的事便自当在情理之中了。”

青青一怒之下拍在白马腹上,白马吃痛脱缰而去,青青道:“马跑了就去追,追红追白是你的本事,别跟我一介平民,女流之辈乱计较些有的没的。”

这一晚,吴沛生的帐子里格外静,提箭袋的男孩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青青想拦着他打听什么,看着那男孩的眼神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青青决定明日不再和吴沛生辞行悄悄走掉,至于去处虽则毫无念头,但这里终究留不得了,闲话和流言蜚语已经满围猎场传开来,她料不定姐姐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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