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衫要半掩未掩,这发丝也要垂下来些许,略微挡一下才有看头。对了,这个‘年上-攻’的身躯要向后仰,衣衫要半露,这胸前一点只能露出一个,这头也要用力向后仰,发丝要凌乱中有风吹拂的感觉。还有这个‘别扭-受’,这后背也要□出来,这衣服要退到腰部以下,微微露出些臀-沟来这才perfect~~”
伪‘小天真’万丈豪情的把笔丢到一旁,站在桌前比较着自己的‘杰作’与书中的‘伪杰作’,看着自己的白描‘春意’心中由衷的称赞,咱这才叫‘完美’,才叫‘腐’的彻底。
“瞧瞧,你那个‘一男一女’的有啥看头儿,瞧姐这个‘一‘攻’一‘受’,这才叫销魂,这才叫‘深吞添吐两情痴,不觉灵犀味美’,噢,吼吼~~~”得意忘行的真真看着自己画的这‘男-男相爱,大-腐之图’‘噢,吼吼~~’的笑的花枝乱颤。
又瞧着自己画的那张眼神,形态很有八贝勒神韵的‘年上-攻’,又看了看那眼儿邪魅,嘴角带有一丝邪笑的不良‘别扭-受’。这小脑袋中就无限歪歪起来,若我的八哥哥是‘西-门-大-官人’,这妖孽九是‘李-萍-儿’那您说,这‘潘-金-莲’又是那个?
十哥哥?NO~~NO~~想想他那魁梧有力的身量,真真摇摇头,不行呀,哪有这么健壮的‘潘金莲’,他要是那个‘武松’还勉强可以试试镜。难道要小十四上演‘金莲’妹纸?
真真对着这画无限歪歪着这《金-瓶-梅》中的各大小娘子,都变成一个个风情万种的大小阿哥受,那心情,简直就是激情澎湃,意-淫的淫-荡-荡毫无下限呀。
正想着八爷版‘西门大官人’怎样把九爷版‘李瓶儿’压在身下,而九爷版‘李瓶儿’还是个想要反攻的‘别扭-受’,两个人正是你强我就更要强时,就听到背后‘别扭-受’贴着自己耳边道:“爷还真不知道,宝贝还好此道。”
九阿哥这一声,可是把正无限歪歪,意-淫着《大清金-瓶-梅-外传》的总导演马尔泰真真惊得够呛,一口气好悬没上来,爬在桌子边咳了起来。
“你~~咳~~你个妖孽怎么又没个声响就进来了?咳咳~~~看哪天~~哪天把我吓死,你就安心了~~咳~~”真真依着桌边半抬起头,手抖抖的指着九阿哥一边咳着导气,一边质问着。
九阿哥见自己把真真惊得这样,连忙从旁边倒了杯茶,靠了过去喂给真真。
真真就着那杯子喝了两口才好些,一时不大喘了,才直起身子,那小手就在身旁拿杯子的九爷腰眼上,下很劲儿的拧了一把。
冷不防被拧到的九阿哥疼得‘哎呦’一声:“哎呦~~~宝贝,你也轻些。小心再把爷的腰拧坏了,以后可使不上力来整治你个小妖精,你可又要埋怨爷了。”
听着这明显调戏的话,真真把个脸儿一红扭过头去:“呸~~你腰好不好的与我什么干系,只怕你府上那些个才是紧着您九爷的。”
九阿哥听着这话儿心中高兴呀,这丫头吃咱府里那些个的醋了,爷就知道,但凡个女人经了爷的手都会吃这种干醋。
傲娇的九爷对自身还是自信满满的,嘴角一翘也不搭话,只拿起那白描绢画瞧了起来。
就见那工笔人物绘的手法却是和自己日常看的大是不同,怎样不同法自己也说不好,只瞧着那画上人的神态与形态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就是自己看着这个,心内也是痒痒的紧,若是那雅尔江阿那厮瞧见,还不得大把银子买了回去珍藏。
“这个画,爷瞧着这画上两人倒是有些面善,只是宝贝怎么画起这龙阳之好了?”九阿哥一把拉过真真拥着她问道:“爷又不像简亲王那厮好这个,这看着多没意思?不若哪天你把爷和宝贝你行乐的样儿画个出来,咱们两个同看?岂不更好?”说着话拿手就不老实起来。
真真听了这话,心内直冒汗呀,你个妖孽九,就你这要求,这心态!!你还让‘冠希哥’怎么活?怎么活?
一把擒住九阿哥那不老实的手,真真马上叉开话题问他道:“你怎么这么快又翘班了?就不怕你皇阿玛扣你银子?”
“呵~~担心爷了?”九阿哥心花花的用手捏了下真真的俏脸蛋,得意洋洋的想着真儿还是紧着自己的,刚才吃爷府里女人的醋,这会儿又挂心爷的差事了。
“你也不瞧瞧这都多早晚了,只怕再过一会儿八哥也就来了。”
心内担心着九阿哥瞧出自己画的是他和八爷‘行乐图’的真真装着看看窗外,还真是,这天色已经有些个暗下来了。
又听九阿哥道:“你不用白担心这些个,你九爷现在也就领着些闲差,每天也没什么大事。咱可不像八哥和十弟那样得皇阿玛的眼。”
真真听着这话儿,想着历史上的九爷确是一生都没怎么被老康看重过。终康熙一朝也就被封了个‘贝子’而已,据说是老康看不上他的才能,觉得皇子行商有失体统。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家老爷子,这就是历史的局限性,谁也没办法。谁让华夏几千年传统就是‘士、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