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实在看不过眼,提醒她应该有身为尚书夫人的自觉,不说帮丈夫拓展交际圈子吧,至少也得把家里这一堆一块的打理清楚,于是白瑞宁就认真地思考到底该怎么有效地管理尚书府目前仅有的十个下人,这么一想,一个下午又过去了。
怪不得人们都说,光阴如箭,岁月如梭呢!可悲的是,如箭如梭之后,一点主意也没想出来。
陈妈妈最后认命了,随白瑞宁去了。
其实白瑞宁的心思一点也没在这上面,要不然她还是有自信能想出至少一两个主意的,不过现在。她一直惦记着洗澡的事——她家大姨妈终于走了。
虽然她这位亲戚每个月都会走一次,可这次走的让她格外振奋,就像计划了半年要去当小偷,今天终于准备行动了一样。
夜深人静,月上梢头的时候。白瑞宁带着浴后的水气回到床上。她拢着厚厚的棉被只露出脑袋,像只大包子似摊地坐在床中央。想着一会等莫如意回来她该摆出怎样一副撩人的姿态才是最好,想她怎么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想她怎么像女王一样勾他的下巴……想得美了。不由笑出声来。
莫如意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只硕大的包子在床上傻笑。
“不是说要晚回来嘛……”白瑞宁有点幽怨,反正不管今天晚上发生什么,她那“撩人的姿态”算是别想了。
莫如意将披风外袍脱下随手扔到衣架上,回头一扬眉。“我早点回来不好?”
白瑞宁摇摇头,松了被子就要下地。
莫如意道:“别下来了。才洗完澡省得着凉。”
白瑞宁也没客气,又钻回去,继续装她的包子。
莫如意看看她,让缘儿取了干布巾,替她擦干湿漉漉的长发。
白瑞宁乐得享受,主动伸出头去让缘儿服侍,又问起今天婚礼的事,莫如意随兴地答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随意而自然,让旁边伺候的秋雨不由心生羡慕。
莫如意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比白府里出来的人更清楚,莫如意怎么对待女人,前段时间那两位表姑娘也做了最好的例子,可这样一个人,却对人人视为无用至极的大姑娘和言悦色,甚至还会顺着大姑娘的脾性,依着她、宠着她。
这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外头的人都只见莫如意心冷如石,却看不见他温柔体贴的一面,上次回白府,白瑞怡身边的丫头金晓还偷偷来打听,问白瑞宁是不是每日以泪洗面,或者有没有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正想着,腰际被人捅了一下,扭头便见缘儿不知何时已替白瑞宁擦完了头发,在她旁边频频地使着眼色,再抬头,白瑞宁和莫如意都看着她。
“想什么呢?”白瑞宁还是维持着她的包子形象笑着问:“叫你两声也没听到。”
秋雨连忙将手里的水盆放至桌上,又急急寻了布巾打湿呈到莫如意面前。
“放下吧。”莫如意的声音凉凉的,卷着衣袖走到桌旁,又略一侧头,“你是秋雨?”
这样凉薄的声音,如同审问死囚般的语气,当真是自己刚刚赞叹的人?秋雨的身子轻轻一震,“婢子正是。”
“出去吧。”
知道莫如意不喜欢别人服侍,秋雨连忙退出门外,缘儿也跟着出去,关好房门。
莫如意拿起盆边搭着的布巾擦净手脸,又仔细地将自己打理一番,这才又脱下里衣,只着中衣走到床边。
“突然想到今天是初八,就早点回来。”
白瑞宁没听明白,“初八怎么了?不就是林渊二次成亲嘛?”
莫如意曲膝爬上|床,双目晶亮晶亮地,一只手从裹着白瑞宁的被角探进来,“前两天你不是说,初八……就差不多了么……”
白瑞宁在被子里盘膝而坐,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那个地方,手下所触不再是厚厚的布料,变为极为柔软的触感,他的气息一下子重了许多。
白瑞宁顿时满脸通红,身子因他的触碰微微发颤,她却没有躲闪,更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乖乖地倚在那里,任他上下其手。
她羞怯却又乖巧顺服的样子让莫如意瞬时灼痛不已。“真的好了?”他再逼近一点,手指点着那处柔腻轻轻划动两次,白瑞宁便软在了床上。
莫如意再等不得了!他欺身过去,双手顺着她的纤腰上移至领口,没有一点迟疑地将她的中衣扯落肩头,双唇压下吮在她的颈侧,一双手又滑下去,抚过她胸前的绵软,托着她的腰,将她的中裤褪了下来。
光洁的躯体乍一接触到空气的寒凉,白瑞宁轻轻一咬唇,“能不能……把灯熄了……”
此时此景,莫如意怎么离得开她?反手扯落帐帘,遮去一些光线,算是应付交了差。
“行么?”他问。
白瑞宁感觉到他托着她的腿踝向两侧打开,立时闭紧了双眼,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又尽力配合着他,让他顺利地置身于自己的软热之外。
他的强硬就那么顶着她,像要随时冲破一切一般,白瑞宁不敢睁眼,连呼吸都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