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大败,寿阳可无忧矣,”
旁边一人又问道:“引李腾上钩,如何运作,还请将军明示,”
常林道:“可在军中挑选精干细作,出城潜入李腾营寨,探查动静,而后再行见机行事便可,”
旁边那人笑道:“将军之计甚妙,想那李腾如何知晓将军如此妙计,必然被我等所擒,再实以威胁其余之人,则我并州之地,可望收复,”言罢,便向常林告辞,于军中寻找精干细作,好潜入李腾营寨,
再说李腾这一夜刚刚吃过晚饭,正欲拿起兵书温习兵法,忽然听闻帐外吵闹之声,不禁一愣,遂问道:“帐外何事搅扰啊,快去查视一番,让其莫要吵闹,”
旁边那侍卫不敢怠慢,急忙走出营寨,过的一程,那吵闹之声果然静止,李腾又见那士兵返身进入大帐,拱手进言道:“主公,乃是陈正将军拿住寿阳细作,正要送往大帐,交与主公处置,那人好似不从,因此吵闹,”
李腾闻之一愣,轻声说道:“寿阳细作,快快押來我看,”
那侍卫又出帐而去,过的一程,只见陈正押着一人,进入大帐,见了李腾,遂拱手说道:“主公,方才我在营中巡哨之时,只见此人行迹鬼鬼祟祟,四处探听询问,必是寿阳常林所派细作,故将此人抓來,交与主公发落,”
李腾脑中一想,虽生一计,扔下兵书,走上前去,來至那人面前,看了几番,只见那人两股颤颤,脸色残兵,好似极其害怕,李腾道:“既然此人乃是寿阳常林细作,留之已是毫无用处,來人啊,将此人拉出去斩首,将其头颅仍至寿阳城下,好让他常林看看,看他还敢不敢派遣细作往我营中探听消息,”旁边士兵闻之,立即上前,不由分说,便将那人死命往外拖拽,
那人见状,连忙大声嚎啕道:“大人饶命啊,我乃是城中百姓,都说你爱民如子,从不乱杀无辜,还请大人绕我性命,”
李腾声道:“慢着,”遂走上前去,喝退士兵,遂问道:“你说你是城中百姓,那你來我营中却是为何,”
那人道:“我真是城中百姓,名叫狗蛋,只因那常林将城中粮食尽皆搜刮一空,我等无饭可食,沒有办法,所以才混入大人营中,混口饭吃,求大人开恩饶命啊,”言罢,便拜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还不停说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之类的言语,
李腾遂道:“那如此说來,你真是城中百姓,”
那狗蛋抬起头來,连忙说道:“我真是城中百姓,将军威武,天下尽知,我哪里敢撒谎欺瞒大人,还望大人明察开恩,大人若是饶我性命,放我离去,我自当出营,往别处逃生去,绝对不敢再进入大人营寨半寸,”
李腾看了那人一看,遂道:“既然如此,那就赏你一口饭吃,”
那狗蛋听了,又复连番磕头,口中说道:“小的谢大人明察,谢大人开恩,”
李腾转身坐在原來位置,看着狗蛋道:“那好,你明日遂我营中小校上山砍柴,你可愿意,”
狗蛋急忙道:“愿意,小的愿意,”
李腾遂说道:“既然这样,你便退下,今夜好生休息,明日上山砍柴,倘若偷懒,军法伺候,”狗蛋又是连声保证,便向李腾告辞之后,退去营外,
陈正见已经无事,正要亦是向李腾告辞离去,好再与营中巡视,不想还未说话,边听李腾道:“陈正,你明日可派心腹之人同那狗蛋前往,我观那狗蛋神色之间,不似好人,若有情况,立刻來报,”陈正一愣,见到李腾已经下令,便退出大帐,外出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