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营中却是沒有一人敢出城迎战,文丑见搦战不出,便在营寨外死命喝骂,骂声响彻轲比能,高干整个营寨,奈何轲比能还是拒不出兵,文丑无奈只得退回阵中,李腾见搦战无效,欲使人马为营而战,又恐中轲比能之计,只得带兵回到营寨,
往后李腾日日带兵前去轲比能营前搦战,轲比能,高干等只是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斗转星移,旷以日月,直过去了半个多月,轲比能,高干等还是不出,李腾气愤不过,遂遣兵为营攻打,轲比能却使人以长枪在营中防守,再以弓箭攻击,李腾久攻不下,只得退去,
这一日,李腾再翻前來搦战,轲比能,高干等又是如此,拒不出战,李腾便尽令人马于营寨外放声喝骂,轲比能,高干还是不出寨迎战,李腾又番退去,
回到营寨,李腾心中大怒,唤帐外士兵将酒坛等物送进大帐,不想一人见得李腾大怒,心中十分恐惧,紧张之下竟然失手将酒坛打碎,上好的美酒流了一地,李腾见状,愤然大怒,便将那些怒气尽数发泄于那士兵身上,顺手提起旁边马鞭,正要使劲鞭打,忽的头脑之中灵光一闪,随即新生一计,扔下皮鞭,满面怒气坐于主位之上,将其他人等尽是喝退,只留那打碎酒坛的士兵在大帐之中,
可怜那士兵见得失手打碎酒坛,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呼出,李腾道:“我军进攻轲比能,久战不下,我有一计可破轲比能,但是要你受些苦头,不知你可愿意,”
那士兵一听,原本以为李腾要将他拉出斩首,正欲求饶,不想李腾竟然如此之说,遂抬起头來,拱手说道:“若能破贼,便是邀了陈正我的姓名,我也是毫无怨言,”
李腾笑道:“既然如此,你可莫要让敌军看出破绽,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赏与你,”陈正闻之,还未说话,只见得李腾面色一变,对着帐外喝道:“來人啊,”外面士兵闻之,立刻进來,拱手等候李腾吩咐,李腾道:“这等奴才却是无用的很,打烂我珍藏多年好酒,将此人于我拉出,鞭笞身体,以示惩戒,”
那两个士兵听了,不由分说,便将那陈正拉了出去,绑在木桩之上,死命抽打,那陈正不过肉体凡胎,如何经得住这番鞭打,顿时痛得哭爹喊娘,放声大叫,李腾出的营寨,见那鞭笞的士兵似乎存心不忍,便不用理鞭打,疾步上前,一脚将那行刑之人踏开,夺下皮鞭,猛然抽了几遍,顿时那陈正身上皮开肉烂,好不残忍,李腾虽说平日里甚是爱惜那些士兵,不过今日此时,却是顾不了那些,不禁手上又加了些力气,将那陈正打得半死,
颜良,文丑等人闻之李腾鞭笞士兵,心中却是一惊,赶忙出的帐來,正见李腾死命鞭笞陈正,颜良,文丑急忙上前,将李腾拉开,好言劝慰道:“主公,轲比能,高干等久攻不下,军心恍惚,倘若主公再翻如此,恐军心即将大乱,”
李腾看的那陈正只剩半条性命,便借着颜良,文丑之言,丢下皮鞭,怒道:“这等奴才,要之何用,不如将其打死,我也好安心,”言罢,又要佯装前去鞭打,颜良,文丑见了,连忙上前将李腾拉住,好言劝慰一番,李腾这才丢下皮鞭,大声说道:“吩咐下去,今夜三更,各部人马,点齐人数,更我前去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