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回答道:“那颜良又带人前來营前搦战,我自亲來询问大人是否出战,”
轲比能问道:“可是和文丑一起前來,”
步度根道:“并非和文丑一起前來,而是同一个手提大锤的之人,身长八尺之余,年纪不过三十岁左右,坐下一匹高头大马,全身乌黑,却无半根杂毛,甚是神骏,”
轲比能又问道:“那是何人,”
未及步度根回答,只见帐外又进來一人,道:“步度根将军所言,正乃是李腾也,”
轲比能闻之,心中却是吃了一惊,遂举目视之,乃高干也,便问道:“将军如何知道,那便是李腾,”
高干道:“我自与李腾交战出场,当然认得,”
轲比能笑道:“如何小儿,有何本事,看我出去将那李腾擒了,夺了他那马匹,鉴赏那是何种宝马,”言罢便要出去迎战,
高干闻之,连忙将轲比能拉住,急声道:“将军既然听得颜良,文丑,徐晃等人之名,却如何不知道那李腾名声,”
轲比能一愣,遂道:“此等小儿,有甚名声,”
高干道:“将军可知当年董卓手下第一猛将,温侯吕布之名,将军相比吕布又是如何,”
轲比能道:“此等人物,我焉能不知,我自相比吕布,未曾战过,确是不知,想必不如,”
高干道:“我自听说,那李腾年幼之时,便同吕布大战数场,不分胜负,如今如果十数年之久,李腾武艺恐怕是更加精炼,胜过当年,将军切莫轻敌,以免失利而命丧于李腾之手,”
轲比能闻高干之言,心中略有不悦,遂道:“将军何必涨他人之势,灭自己威风,况且当年事情,将军又未曾亲身经历,只是道听途说,我与那文丑大战二百回合亦是不分胜负,想必那李腾同文丑却又强不了多少,我自出寨试他一试,再作计较,”高干再番苦苦相劝,轲比能只是不听,硬要带领人马,出寨迎敌,高干只得作罢,
李腾立于营寨外,见得有人带兵出來,旁边颜良伏于李腾耳边,轻声道:“主公,那于阵前横刀立马者,便是鲜卑大人轲比能,曾与文丑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主公可于阵后安歇,待我前去迎战,”
李腾笑道:“将军可是认为我不如那轲比能耳,”
颜良道:“主公武艺高强,那轲比能定然不是主公对手,”
李腾笑道:“既然如何,何故忧之,况且如今天下,我自罕逢敌手,今日见那外族之人,定要交战一番,试他一试,”
颜良道:“主公若去,定然不能大意,”
李腾道:“这是当然,”言罢,遂双脚轻夹马腹,倒提雷龙锤自阵中而出,留下颜良,压住阵脚,
轲比能见得李腾打马而出,亦是提刀而出,走了几步,刀指李腾道:“你可是李腾,”
李腾闻之,微微一笑,道:“我便是李腾,你又是何人,有何本事,胆敢出阵战我,”
轲比能道:“李腾小儿,休要猖狂,我乃鲜卑大人轲比能,素闻你武艺精湛,今日相见,定要同你分个胜负,”言罢,暴喝一声,舞刀拍马,怪叫连连,直奔李腾而去,
李腾见得轲比能首先发难,亦是毫不惊慌,稍一使力,便将那雷龙锤紧紧握在手中,亦是断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那绝影神驹长嘶一声,狂奔而出,
两马相交,轲比能使刀,李腾使雷龙锤,往來厮杀,毫不热闹,二人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