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笑道:“既然如此,你快回去商议便是,只是太守莫忘方才言语,不然城破之后,生灵涂炭,太守可莫怪我,”言罢,便唤回文丑,带兵回了营寨,
龚茂见得李腾带兵远去,这才放下心來,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遂赶紧招來手下文臣武将,前來商议,众人來口,分列坐定,龚茂道:“方才李腾亲自带兵前來攻打,要我出城投降,我自言说要我回來考虑一番,三日之后再做回答,主公那边又无消息传來,三日之后又该如何是好,”
文臣武将尽皆沉默不语,龚茂见此,正欲发怒,只见一人闯进,拜倒在地,道:“大人,主公有书信传來,”说罢,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龚茂,
龚茂连忙上前接住,撕开封皮,打开一看,心中大喜,道:“原來主公已经招得轲比能为助,这样,我便放心了,”遂令那传信之人,下去领赏,
忽的旁边一谋士道:“大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公出击,”
龚茂问道:“如何主动出击,”
那谋士道:“大人对李腾言说三日之后,方给答复,而这三日之间,李腾必然放松警惕,定然料不到我军会突然出兵袭击,倘若得手,一來可长大人威风,主公面前步步而上,升官发财,子不细说,还能挫李腾大军锐气,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龚茂道:“李腾武艺高强,智谋深远,恐有防备,还是坚守城池为妙,以免出现差错,”
那谋士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况且李腾并非圣贤,而是一肉体凡胎的人,况且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又云,出奇而制胜,此时若不挫其锐气,倘若主公三日之内,不能打破晋阳,那时你我便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龚茂仔细思虑一番,遂道:“今日我方才对李腾言说回去商议,倘若再去攻打,唯恐惹怒了李腾,前來攻打,我等怎能相敌,”
那谋士道:“大人本就沒有投降之意,倘若三日之后,大人拒不投降,李腾必然大怒,况且行兵作战,多为险中求胜,大人不可再迟疑了,迟则生变,”
龚茂心中又是思量一番,这才下定决心道:“既然如此,今夜三更之时,我亲自带兵,前往李腾营寨,”
那谋士道:“如此甚好,”遂按照龚茂吩咐,下去准备,
再说李腾行至营寨,便散了人马,各自前去休息,李腾自回了大帐,正欲休息一番,忽见李腾闯进大帐,李腾视之,乃参军王钊也,遂笑道:“先生來此何事,”
王钊道:“主公今日前去攻打河西,但见回來士兵全身干净,并无厮杀之迹象,心中甚是奇怪,特來相问主公战绩如何,”
李腾笑道:“今日却是未曾大战,我劝那河西太守龚茂开城投降,那龚茂言说回去商议一番,三日后再行给我答复,我料那龚茂想必也是那识时务之人,三日之后,便能进驻河西,”
王钊道:“主公,我军远來,新到此地,士兵身体尚且疲乏,还需小心防备一番才是,以防龚茂骄兵之计,”李腾点头称是,遂派人唤來大将文丑,吩咐文丑好生守卫营寨,莫要大意,文丑领命而去,
再说当夜三更之时,龚茂命士兵饱食之后,带领两千人马自河西城悄悄潜行而出,一路疾走,來至李腾营寨外,见营中昏暗一片,守夜士兵多有倒地而睡者,防守松懈,心中大喜,遂翻身上马,手中大刀连连舞动,一马当先,急往李腾营寨冲杀而去,
龚茂人马刚刚进入,只听得黑夜之中,一声炮响,自营寨之中涌现出许多人马,只见一将倒提长枪,大声笑道:“龚茂,本将军已经等候你多时了,”龚茂闻之大惊,抬头观之,见前面一将乃是文丑,知是中计,心中早已胆怯,急令士兵退出营寨,
文丑见到如此,哪里肯放龚茂离去,断喝一声,手舞那龟背驼龙枪,飞马而出,指挥周围士兵冲杀而去,
此时李腾酣睡只见,忽见营中喊杀之声连成一片,遂心中一惊,知是敌军前來劫营,不及穿衣,顺手拿过雷龙锤,赶忙出來查看,那时文丑早已指挥士兵将龚茂团团围住,龚茂于乱军之中冲杀十余次,亦是不能杀出重围,
李腾正欲提锤徒步而往,与敌军厮杀,忽的旁边一人挡住去路,李腾一愣,定睛视之,乃王钊也,李腾遂停下脚步,笑道:“果然不出先生之言,那龚茂白日之时,果然欲以此下作之计麻痹我军,不想竟然被先生识破,”
王钊疾步上前,拱手道:“龚茂劫营,但是所带数量,不过两千人马,倘若真來攻打主公,必然尽起河西之兵,由此看之,今夜龚茂前來劫营,不过巧合罢了,主公以后还需好生防备才是,”
李腾闻之笑道:“不用以后,今夜我便能将河西城尽数拿下,”遂命人拉來神驹绝影,不及穿戴头盔,衣甲便翻身上马,手舞雷龙锤,直朝龚茂杀了过去,
那龚茂被文丑所潜伏人马尽数围住,不能走脱,遂拼死而战,由百余士兵护着,方才杀出一条血路,正欲要走,忽见一未及穿戴铠甲之将挡住去路,龚茂视之,正是李腾,心中大惊,欲往旁边而走,李腾早看穿龚茂心中意图,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