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接了马超。庞德。又见二人似乎心中仍有余悸。遂赶紧说道:“少将军。我已在河边寻了船只。莫要耽搁。快快与我乘船回了西凉。”
马超点了点头。忽闻背后马蹄声想起。知是李腾追赶上來。遂不敢怠慢。直往河边奔去。來至河边。身边所余不过杨阜所带那千余人马。不禁心中甚是伤心。本想趁河北战乱之际。夺取并州。却沒想到。却是这般下场。不禁心中万分痛苦。竟放声大哭起來。庞德。杨阜好生劝慰。这才作罢。忽听只听背后一人高喊:“马超。庞德休走。李腾來也。”
杨阜催促马超尽快上船。以免李腾追上。那时便走不脱了。马超从杨阜之言。登上船只。往对岸而去。
李腾。颜良。文丑三人追來之时。马超。庞德。杨阜等已经行至河道中心。李腾便弃了雷龙锤。拿出那豹纹铁胎弓。摸出一支狼牙箭。双臂用力。那铁弓便一下被拉成满月状。只见李腾指头轻轻一松。那狼牙箭便犹如闪电一般。直奔马超而去。奈何马超船只此时已经走远。等那箭矢到及马超跟前之时。早就沒了力量。被马超使枪轻轻一拨。便掉在水中。李腾。颜良。文丑三人又复再射。箭矢却只落在水中。未曾伤及一人。李腾叹息一声。想要擒杀马超。庞德等人却是已经错失良机。只得调转马头。往平阳而去。
回到城中。小将涉勇早已经带人将平阳西凉人马。尽数扫平。所得俘虏。亦有百人之多。李腾自是出榜安民。救治伤员。暂且不提。
再说曹操于无终城大破袁熙。袁尚。二袁与乱军之中死命杀出。夺路而逃。往辽东去了。曹操欲起兵往辽东追赶。遂聚众商议。曹操道:“幽州已破。尽数我军所夺。袁熙。袁尚却未曾捉住。二人逃往辽东去了。我欲起兵追赶。趁机拿下辽东。则北方尽数平定。我也好挥师南下。征讨李腾。孙权。刘表之辈。一直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來。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万万不可。”
曹操一愣。遂举目视之。乃谋士郭嘉也。遂问道:“有何不可。”
郭嘉道:“丞相切莫问其原因。我且问丞相一句。乌桓蹋顿较之辽东公孙康。谁强谁弱。”
曹操遂道:“公孙康怎比乌桓蹋顿。当然蹋顿强些。”
郭嘉道:“丞相既然北方已定。公孙康乃无害之人。只有乌桓蹋顿四处劫掠。若是丞相能够起兵将其拿下。方才能够撤回人马。往南进取。”
话音落地。曹操还未言语。只听得帐下一大将声道:“倘若我军前去攻打蹋顿。倘若刘表。刘备。孙权等趁虚奔袭许都。我军自是就应不及。为祸不浅。况且往去乌桓路途遥远。尽是大漠。我军又不熟悉其间地形。若是发兵。于军不利。”
郭嘉闻之笑道:“将军所言差矣。丞相之威。其震天下。沙漠之中。自恃路远。必然不设防备。兵法有云。趁其不备。卒然击之。必可破矣。况且我曾闻言。李腾同乌桓蹋顿甚有交情。倘若破之。则如断其外援。然刘表不过座谈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刘备。重任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江南孙权。正有马腾举兵攻打。自不能脱身而來奔袭许昌。我军虽虚国远征。却并无忧患。为何不去。”郭嘉一番话语。说的在场之人。尽皆默口不言。
曹操视之。乃大笑数声。道:“奉孝之言。我自深思。甚是有理。”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许诸。张辽。于禁。徐晃点备人马。三日之后。往大漠攻打乌桓。”许诸。张辽。于禁。徐晃自是领命而去。
三日之后。曹操亲自统帅三军。粮草车架千余辆。往大漠而去。但见黄沙滚滚。狂风四起。道路十分崎岖。人马尽皆难行。况且士兵之中水土不服。多有身体浮肿。面色蜡黄。无力而行之人。曹操便又回撤之心。欲往问郭嘉如何处置。但见郭嘉亦是水土不服。卧病马车于之上。曹操视之。心中甚痛。遂哭泣而道:“只因我欲平沙漠。致使奉孝长途远涉。多有艰辛。以至身体染病。这让我如何安心前去。”
郭嘉道:“我只感谢丞相知遇之大恩。虽万死而不能报之。”
曹操道:“道路崎岖南行。士兵多有生病。我自深思。不如撤军而回。再行商议。”
郭嘉道:“兵法有云。兵贵神速。今丞相千里奔袭。只因辎重繁多。而难以行进。丞相不如尽弃辎重等物。以轻骑兼道而出。趁其不备。必然破之。但须寻得认识路径者作为向导。”
遂曹操留下郭嘉回去养病。后求寻向导官。有人推荐袁尚旧将田畴对漠北之地甚是熟悉。曹操招田畴为向导官。拜为靖北将军。曹操问田畴如何攻破蹋顿。田畴道:“自卢龙口而出。越白檀之险。出空虚之地。前近柳城。可趁其不备。蹋顿必破。”遂曹操那田畴之言。让田畴在前带路。张辽带领中军。曹操于后。带领轻骑。倍道而行。
曹操大军行至白狼山。正见蹋顿引兵自柳城而出。曹操遂使许诸。张辽。徐晃。于禁分四路下山。奋力急攻。蹋顿人马顿时大乱。蹋顿不能抵挡。无心而战。慌忙而走。乱军之中。正遇张辽迎面杀來。蹋顿未及防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