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怨声载道,
审配见天降大雨,袁绍依旧催促士兵不断行进,连忙前往袁绍大帐求见,道:“主公,天降大雨,道路湿滑,甚难行进,不如暂且寻找一处结营之地,让士兵好生休息,等到雨过天晴之后,在往壶关行进也是不迟,”
袁绍笑道:“兵法有云,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此番接连数日天降大雨,臧洪必然想不到我军会冒雨行进,壶关呢属于防御,而我等正好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壶关便一战可夺,岂不省事,”
审配道:“士兵怨声载道,甚是辛苦,若是如此下去恐军心涣散,于我军实为不利啊,”
袁绍道:“我已命人将那些蛊惑军心之人,尽数斩首,军营之中再无人说了,”
审配连忙道:“主公可禁人口舌,焉能禁人心思,如此下去,人怨堆积,则更为可怕,我劝主公还是结下营寨,等的雨过天晴,再行攻打,”
袁绍哪里肯听,喝退审配,自顾休息去了,审配只得叹息跺脚而去,
再说沮授在朝歌城中见得天降大雨,心中大喜,连忙找來田丰,张合,高览,宋召等人前來商议事物,(李腾起兵之时,宋召奉命押运粮草,当再次回到朝歌筹粮时,恰逢袁绍举兵攻打壶关,壶关乃是同往上党的唯一大路,宋召无法过去,便就留在朝歌,)
沮授喜道:“方今大雨降临,袁绍十万大军必然被我等尽灭,此乃天助主公灭袁绍矣,”
宋召道:“愿听先生吩咐,”
沮授遂授意道:“张合,高览二位将军,天降大雨,漳河之水必然上涨,你等二人可领三千人马,往漳河上游之处,以沙袋等物截住河水,等我消息,”
张合,高览二人领命,
沮授又道:“宋召将军,你可领五千人马,埋伏于漳河下游,只听得河边人喊马嘶之声,只管杀出便是,若是贼兵渡河,切记不可远追,”
宋召亦是拱手领命,
田丰不禁问道:“众位将军亦是身有众人,那你我二人又有何事,”
沮授笑道:“你我二人可在城中摆下酒宴美食等候,静候众位将军回來,一起庆贺便是,”田丰听后哈哈大笑,众人便各自散去,依计行事,
大雨一直下了数天,未曾停顿,袁绍不避大雨,依旧命士兵日夜攻打壶关,士兵各个苦不堪言,苦不堪言,怨声四起,趁着夜雨之时逃走者四五千人之多,
审配见事情紧急,连忙前來告知袁绍,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袁绍一愣,却丝毫不以为意,遂笑道:“我军攻打壶关日益见效,不日就要将壶关拿下,如何的大事不好,”
审配忙道:“因主公派人连日攻打壶关,士兵多有不满,各个怨声载道,已有四五千人趁着雨夜而逃,可见军心已将涣散,主公若不及早退兵,恐大祸不日将至啊,”
袁绍冷哼一声,怒道:“我有大军十万,逃走者不过四五千人,此等小事,有何大祸,”
审配道:“连日天降大雨,漳河之水必然泛涨,沮授亦曾事于主公,其智谋之高我自不必多说,倘若沮授派人决断漳河,而我军又处于山谷之中,只有一条道路可供进出,若是沮授以漳河之水灌之,我军必定无路可逃,尽数葬身于这山谷之中啊,主公,”
袁绍起身而立,怒道:“我道是谁人整日蛊惑军心,來人啊,将审配给我推出去,”